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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陰沉起來,他猛地伸手一把掐住楚暮纖細的脖頸,壓低聲音道:“那我就讓你看看能不能比?!?/br>第四章你啊,真不經(jīng)嚇“救、救命?!背喝滩蛔「呗暫艟?,可剛喊兩句就被宋景曜低著頭湊近耳畔威脅道:“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期望著曝光我們兩之間的關(guān)系?”楚暮這一瞬間才驚覺,宋安澤就在這一門之隔的臥室后。只要他打開房門,就能看見他被宋景曜摁在沙發(fā)上強迫的樣子。會很丑吧?會厭惡吧?那種熟悉的絕望又重新彌漫上心頭,讓楚暮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樣Y蕩的自己。“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我會乖乖聽話?!背鹤ブ约旱囊骂I(lǐng),小幅度推拒著宋景曜的動作。可這種忤逆卻更深層次的激發(fā)出宋景曜心底的黑暗。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人人都拿他去和宋安澤比,不管是好的壞的,他都急切的想去證明,自己比宋安澤更強。“你感受過他嗎?我給你的這些他能給你嗎?”宋景曜嘴角掛著一抹惡劣的笑,一邊繼續(xù)著自己的動作。身體撕裂一般的痛楚還在繼續(xù),楚暮大張著眼睛,流著眼淚看向那扇緊閉的房門。他一邊天真的期盼著宋安澤會開門,將他解救出魔爪,一邊又懼怕這份丑陋被揭開時的疼痛。他的意識被宋景曜撞得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夢里唯一記得的,就是那扇緊閉的房門,從未曾開啟過……“小暮,小暮。”誰,誰在喊我?楚暮動了動眼瞼想要回應(yīng)那個熟悉的聲音,可是卻頹然的發(fā)現(xiàn),身體好像已經(jīng)變得不是自己的一樣。他掙扎著從床上爬起,就看見宋安澤站在自己身前。等等,他是不是忘了什么?昨夜的記憶回籠,楚暮分明還記得,宋景曜那個惡魔在這個沙發(fā)上又強迫了他。他……他還沒來得及收拾昨夜的殘局!這個發(fā)現(xiàn)讓楚暮本就昏沉的腦袋更加空白,他紅著眼圈望向宋安澤的方向張了張口。“臉怎么這么紅?”宋安澤皺眉,蹲下身伸手觸了觸楚暮的額頭,溫柔的樣子,壓根不像是傍晚那個對他發(fā)脾氣的人。“發(fā)燒了?!彼伟矟墒栈刈约旱氖郑荒槥殡y看著楚暮,神情中夾雜著一抹歉疚。“對不起小暮,都怪我,昨晚不應(yīng)該對你亂發(fā)脾氣?!?/br>宋安澤系好領(lǐng)導又摸了摸楚暮的額頭道:“我送你去醫(yī)院吧?!?/br>楚暮心臟咯噔一跳,被子下的他沒有穿衣服,只要掀開這床被子,宋安澤就一定能猜到昨晚發(fā)生了些什么。他嚇得連牙關(guān)都開始顫抖了起來,好在宋安澤見他這樣子,以為楚暮是病得連從床上爬起的力氣都沒有,不由沖他直呼抱歉。“對不起小暮,是我沒有注意到,這樣吧,今天你就先在家里休息,我叫李醫(yī)生來給你看看。”宋安澤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手機,盯著首頁的新聞看了半秒才接著道:“你就乖乖在家養(yǎng)病吧,公司的事不用cao心了。明澄那邊出了點事,我得過去一趟?!?/br>明澄,又是明澄,就算是早就警告過自己,宋總和自己的情人契約不過是逢場作戲,自己不應(yīng)該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妄想,可是楚暮的心還是忍不住抽痛的起來。他別過臉將那滴不慎流出的眼淚埋在薄被里。“還眼巴巴的看著想看到什么時候?”嘲諷的聲音傳來,楚暮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可是他太過疲憊了,已經(jīng)拿不出力氣再去和宋景曜抗爭,現(xiàn)在他只想兩眼一閉,拋去所有思緒好好睡上一覺。宋景曜站在沙發(fā)背后,正等著楚暮的回擊。昨晚這只兔子難得急紅了眼,跟他嗆了一嘴,倒讓他品出了一點不同以往的趣味。可等了許久也不見楚暮回復(fù),不由皺了皺眉趴在沙發(fā)上向下望去,就見半大的少年眼尾殷紅,就差將自己整個人埋進薄被中。圓鼓鼓的小臉像是一只冬日囤食的倉鼠,宋景曜忍不住伸手上去戳了戳楚暮rou嘟嘟的臉龐。指尖傳來柔嫩的觸感,宋景曜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干了什么,忍不住黑了臉。他收回手指正打算離開,就見臉頰紅撲撲的楚暮突然動了動,一臉滿足的蹭了蹭他還未收走的手指。那種純真又全心全意依賴著他的樣子,讓宋景曜突然想更加靠近楚暮。他剛一起身,準備換個地方趴著,就見剛剛還一臉滿足的小東西皺著眉,小嘴一嘟,一副隨時都要大哭的樣子。“別走。”小東西嘟囔著開口,軟軟糯糯的聲音傳來。楚暮在睡夢中察覺到一股熟悉的草木清氣襲來,他忍不住伸手想要抓住這份久違的溫暖。迷糊中,他感覺蓋在身上的薄被被掀開,謹記著自己身上的痕跡不能被宋安澤看見的楚暮開始發(fā)出嗚嗚的嗚咽聲。“閉嘴,別吵。”不耐煩的聲音傳來。楚暮被嚇得一縮,可緊接著,就感覺到自己guntang的身體被擁入一個溫柔的港灣。“你啊,真不經(jīng)嚇。”那個聲音故意惡聲惡氣的說道,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楚暮卻偏偏能從中品出一抹溫柔。他咧嘴笑了笑,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在那個人身上,那人推拒了一番,也就隨他去了。楚暮發(fā)誓,這是他成年以來睡得最為安穩(wěn)的一個覺,不用考慮明天,不用考慮逃避,單純得好像回到了奶奶的懷抱。“小暮,身體好點了嗎?”楚暮不知道自己這一覺到底睡了多久,被宋安澤從沙發(fā)上叫醒時屋外的云都已經(jīng)染上了晚霞的顏色。“醫(yī)生說給你打了退燒針,睡一覺就能好?!彼伟矟勺诔荷磉叄贿吺炀毜挠盟断髦?。楚暮臉色一紅,下意識以為是宋總在這里陪了他一天,垂著眼睛不敢看宋安澤。“吃吧?!彼伟矟杉毿牡貙⒐送诔?,溫柔的將果rou遞到楚暮手邊,就差手把手給他喂嘴里。這種超乎尋常的親密認知讓楚暮腳指頭都忍不住紅了個透。他怯怯抬頭看了眼身邊的宋安澤說了句:“謝謝?!?/br>話音未落,就聽見玄關(guān)處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楚暮驚訝地抬頭,順著發(fā)出聲響的地方望去,就見宋景曜站在一地碎玻璃片中惡狠狠地望著他……第五章脫了宋安澤皺了皺眉回過頭沖宋景曜責備道:“小暮生著病呢,你就不要嚇唬他了?!?/br>“我嚇唬他?”宋景曜像是聽見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忍不住嘲諷道:“有些玫瑰花表面看著鮮艷無比,其實根已經(jīng)爛透了?!?/br>宋安澤沒有聽懂他的比喻,只以為宋景曜是在形容自己打碎的花瓶。“可惜這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