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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物,宋景曜所謂的減壓比殺了他還難受。等了許久,沒等到身后動靜的宋景曜忍不住皺皺眉朝身后叫了聲:“楚暮。”“唔?!背合腴_口回答,但他單薄的聲音很快飄散在風(fēng)里,根本沒能進入宋景曜的耳中。沒能得到回應(yīng)的宋景曜心底更慌了,忍不住減速靠邊停在了路邊。“你!叫你你怎么不回答?”宋景曜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但楚暮這回顧不得害怕,他從車上跳了下來,摘下頭盔就彎腰走到路邊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好在因為晚上沒吃什么東西,只可憐兮兮吐出幾口清水。可就算是這樣,楚暮的臉也徹底垮了下來。“我……我不想再上車了。”他打著淚嗝可憐兮兮看著宋景曜。宋景曜的表情猶如吞下一只蒼蠅,他怎么能想到楚暮連這種速度都無法接受。可是這荒郊野外也沒地方去打車,他又不能把楚暮單獨丟在這。“上來?!彼櫭?,繼續(xù)不悅的命令道。楚暮無助的搖頭,頗有種宋景曜再逼他,就要從這路邊跳下去的豪情。宋景曜一口氣哽在喉頭,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沾染了這么個麻煩事。“上車,我騎慢一點。”他最終嘆了口氣,妥協(xié)在了楚暮的眼淚之下。楚暮松了口氣,這回不用宋景曜命令,就乖乖巧巧坐在了后座。心有余悸的他也沒再想著要和宋景曜保持距離,而是十分自然地伸手環(huán)上宋景曜的腰。“走吧?!背禾筋^怯生生對宋景曜說道。卻沒注意男人嘴角那抹怎么也掩飾不住的笑意。在經(jīng)歷了那一切之后,宋景曜果然放棄了他所謂的減壓方式,用他十幾萬的摩托開出了二十邁的高速。晚風(fēng)徐徐吹拂,拂去了心頭的不安與難受,鼻尖全是來自宋景曜身上的草木清香。楚暮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沒有那么排斥這股味道了。至少……至少這個男人會在他最狼狽的時候保護他,會在他傷心難過的時候安慰他。想到了這點,楚暮忍不住微笑了起來,將頭抵在宋景曜的后背。四周景物倒退,暖黃的路燈下,一切都顯得那么溫馨。只是除卻……那臺從宋景曜面前晃過的粉色小綿羊。為了照顧楚暮的情緒,宋景曜不得不一慢再慢,這就直接導(dǎo)致盤山公路上,一臺粉色小綿羊直接從二人面前略過。坐在電動車上的女孩還頗為意外的回過頭打量他們兩這種奇怪的cao作。楚暮也感受到了電動車上女孩的打量,紅著臉自欺欺人將臉埋進宋景曜的后背。他感受到宋景曜肌rou的緊繃,猜測這個大男孩一定會為了所謂顏面而加速。“不要?!彼吭谒尉瓣妆成峡蓱z兮兮的祈求道。慢慢的,他感受到宋景曜身上緊繃的肌rou松弛了下來。從來沒有人在意在乎他的想法,可是他卻在宋景曜身上感受到了尊重。“滴滴!”尖利的喇叭聲襲來。還沉浸在感動中的楚暮被嚇了一跳,他抬眸一看,就見宋景曜伸手摁動喇叭,咬牙切齒惡狠狠地朝粉色小綿羊上的女孩按喇叭。像是被刺耳的喇叭聲嚇到,女孩沒有再回頭打量他兩。但這種幼稚行徑卻讓一晚上精神緊繃的楚暮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什么笑?”宋景曜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要不是因為你,我分分鐘甩她兩條大街!”楚暮毫不懷疑宋景曜話中的真實性。他靠在宋景曜的后背小聲道出一聲謝謝。一路無話,楚暮也沒有再問宋景曜他們的目的地在哪,這種拋卻明天,忘記煩惱的旅程,他愿意久一點再久一點。“到了,下車?!?/br>也不知過了多久,楚暮被宋景曜從摩托車上捏著衣領(lǐng)拎了下來。他茫然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他們身處在一片高地,前方是蘇城五彩斑斕的縮影,后面則是一片茂密的樹林。“哇?!背貉劬Χ剂亮似饋?,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我怎么從來不知道蘇城有這么個地方?!?/br>宋景曜不屑的冷哼一聲回答道:“騎車偶然發(fā)現(xiàn)的地方,在這里可以看到蘇城的夜景?!?/br>說到這他頓了頓又接著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楚暮看了眼手機:“十一點五十九?!?/br>他話音剛落,眼前的景色突然被照亮,身后突兀的傳來幾聲巨響,激得楚暮尖叫一聲抱住了面前的宋景曜。第十章不知廉恥!“松手。”宋景曜咬牙切齒的說道。楚暮閉著眼睛,不敢面對現(xiàn)實。“張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br>宋景曜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伸手鉗制住楚暮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頭望向天空的方向。砰砰砰的巨響還在持續(xù),不知道是自己面前的宋景曜更恐怖還是如何,楚暮居然順著他的意緩緩睜開雙眼。就見天空中千萬朵煙花炸開,姹紫嫣紅照亮原本漆黑的黑空。不同品種的煙花匯聚成一片后,又稀稀散散消散在空中,可是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新的絢爛取代。楚暮張著嘴巴站在那片空地上,仰頭看著這片從未見過的星空,從未發(fā)現(xiàn)過蘇城的夜色居然這么美。“好美?!彼舸舻乜粗瞧D(zhuǎn)瞬即逝的美好,愣愣的說道。宋景曜聽罷輕嘖一聲,嘲諷楚暮是個面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你不知道蘇城每年情人節(jié)的凌晨都會放煙花嗎?”沉浸在美景中好不容易忘卻了失意的楚暮眼中的光影閃了閃,嘴角扯出一個勉強的笑:“我……我平常睡得比較早?!?/br>宋景曜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揭穿:“別說睡得早,是從來沒有過過情人節(jié)吧,哈哈!”楚暮低下頭,又不由自主想到宋安澤的拒絕。“抬頭挺胸!別整天一副喪臉,這不是從今天開始,你也能嘲笑那些沒見過凌晨煙火的土包子了嗎?”宋景曜再次抬著楚暮的下巴,迫使他抬頭望向那片璀璨的夜空。我才不會去嘲笑別人!楚暮嘟著嘴氣鼓鼓的想反駁,可是余光突然瞥見身旁男人別別扭扭的神情,又看向他早已紅透的耳朵根。突然明白過來,或許身邊的人也并不向他所表現(xiàn)出來那般身經(jīng)百戰(zhàn)。更多的,也許是用惡劣的語氣,嘲弄的態(tài)度來掩飾他不知所措的尷尬。想到這楚暮俶地笑了出來,他回過頭向著宋景曜輕聲說了一句:“景曜,謝謝你,謝謝你帶我出來看煙花,我……我真的很高興?!?/br>他從未如此勇敢的表達過自己的情緒,也許是今晚過分柔和的宋景曜給了他勇氣,又或許是這場煙花雨太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