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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交往的男朋友,怎么,現(xiàn)在又不認(rèn)他,跑過來跟我玩真愛游戲?”宋安澤眉頭一皺,剛想反駁他沒有說過這種話,又被明澄微紅的眼眶所刺傷。除了有所圖,明澄從未在自己面前掉過一滴眼淚,他想出口解釋,但話到嘴邊突然又想起當(dāng)初自己為了保護(hù)明澄不暴露在宋家的視野里,的確將楚暮視作擋箭牌說過這番話。“宋安澤,你不愛我沒關(guān)系,但你至少要好好對待身邊人啊……”明澄抹了把眼淚,將不知所措的楚暮強(qiáng)硬的摁到宋安澤面前。“不是,明先生,您真的誤會了?!背阂娒鞒蝹?,鼻頭一酸,顧不得宋安澤的阻止趕忙沖明澄解釋道:“明先生,宋總真的對我很好,但也僅僅是對朋友的好,他做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保護(hù)你?!?/br>明澄一愣,冷靜了下來,沒有再呈現(xiàn)出那一副歇斯底里的瘋狂。他勉強(qiáng)扯了個(gè)笑臉,拍了拍楚暮的腦袋:“你不用幫他解釋了,我清楚的?!?/br>他那慘淡的笑臉,楚暮就知道他一定又誤會了,剛想說點(diǎn)什么,就聽見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響起。明澄掏出手機(jī):“是我經(jīng)紀(jì)人?!?/br>他嗯嗯啊啊一陣,臉色頓時(shí)變得無比蒼白,推開宋安澤向外走去。宋安澤哪能放他就這么走,狠瞪了楚暮一眼,拔腿追了上去。楚暮看著滿室狼藉眼淚終于崩潰似的往下落,他不明白,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怎么能被他搞砸成這樣。“哭,你還知道哭?”一雙深色的拖鞋出現(xiàn)在他面前,男人冰冷的聲音響起。楚暮抬起頭,就見面容蒼白的宋景曜身著家居服站在自己面前。“你就這么自甘墮落到愿意跟那個(gè)小三一起伺候我哥嗎?”第十六章為你勇敢一次他大病未愈,臉上還掛著不正常的倦容,但看向楚暮的眼神卻是那么的冰冷。“景曜?”楚暮大吃一驚抬頭望向來人,連哭泣都快遺忘。宋景曜的臉上滿是失望,他撐著沙發(fā)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型,咳嗽兩聲轉(zhuǎn)過身離去。楚暮不知道自己是哪生出的勇氣,慌忙站起身來去拉宋景曜的手。可是平日里這么簡單的動作,在他碰到宋景曜身體的一瞬間,毫不留情地被甩開。“滾?!彼尉瓣籽壑腥贾苄芘?,他這種眼神令楚暮害怕。他跌坐在地毯上呆愣愣看著宋景曜解釋道:“景曜,不是你看到的那樣?!?/br>宋景曜腳步一頓,回過頭來居高臨下看著楚暮,就像在看低入塵埃里的污泥:“你還需要向我解釋什么?我怎么忘了,你這么一個(gè)Y蕩的人,能主動爬上我的床,怎么就不能爬上別人的床?”他的話實(shí)在傷人,楚暮就這樣張大眼睛望著面前俊美的男人,心臟疼得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豆大的淚珠從眼眶中滾落,他沒有發(fā)出哀傷的聲音,而是扶著一旁的沙發(fā)緩緩站起身直視著宋景曜說:“我……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人嗎?”往常只要他一哭,宋景曜即使嘴里不說,但行動已經(jīng)表達(dá)了他的妥協(xié)。可是今天任他怎么流淚,面前的男人始終都無動于衷。宋景曜眼底含著薄涼與譏諷接著道:“對,你就是這樣和外面那些雙腿一張換取物質(zhì)的男人女人有什么區(qū)別。”楚暮咬咬唇,極力控制自己顫抖的身體,緩緩向前,他以為自己會帶著自己狼狽的自尊離開這個(gè)地方,可誰料到身體居然自作主張停在了宋景曜面前。他的行為更加坐實(shí)了宋景曜心中的猜想,忍不住冷笑一聲繼續(xù)嘲諷:“怎么?到了這種地步還想懇求我的原諒嗎?”楚暮搖搖頭,眸子因淚水的洗刷而變得更加明亮。他站定在宋景曜面前,驀的抬手扇了他一個(gè)巴掌。楚暮的巴掌其實(shí)并不重,但因?yàn)檫@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整個(gè)人害怕到發(fā)抖。宋景曜被打得偏過頭,伸出舌頭惡狠狠舔了舔唇角。楚暮咬著唇,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變得如此沖動,他閉上眼睛,等待著疼痛的降臨。逆來順受的他,第一次產(chǎn)生了反抗的情緒,但可笑的是,是面前這個(gè)人教會他要學(xué)會抗?fàn)?,學(xué)會反抗。宋景曜在他心底是不同的,他可以忍受宋安澤的誤解,但卻不希望自己在宋景曜心里存在任何一個(gè)污點(diǎn)。楚暮的本能驅(qū)使他逃離這個(gè)地方,但因?yàn)樗幌氡幻媲斑@個(gè)男人看扁,便只能咬著唇努力挺直脊柱站在宋景曜面前。“我……我沒有做你說的那些事情,我也沒有想過……想過和明先生一起伺候宋總,我……”我喜歡的人是你啊……他紅著眼睛用自己綿軟的聲音糯糯的解釋到,可還沒來得及將心中那句告白說出口,宋景曜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客廳。楚暮已經(jīng)再沒有勇氣去對宋景曜做第二次挽留,只能被抽干了所有力氣一般站在原地看著男人離開。他只覺得自己被生生撕裂成了兩半,一半清醒一半迷醉,一邊嘲笑自己的咎由自取,一邊又心痛于宋景曜對自己的不信任。之后的幾天楚暮想再次找到宋景曜跟他解釋清楚這件事,卻清晰的感覺到,宋景曜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變得疏離而陌生。已經(jīng)到了連最基本的見面寒暄都不愿施舍給楚暮。最后甚至因?yàn)橛X得楚暮出現(xiàn)在宋家宅子里礙眼,借著公事不能耽誤的名頭搬出了宋家。楚暮想找宋安澤求助,可惜因?yàn)樯洗巫约号c明澄在咖啡廳拉扯的事情被狗仔拍到,當(dāng)晚就上了熱搜。為了照顧明澄的情緒,宋安澤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過這間別墅了。偌大的房,即使平日里算不上熱鬧,但至少也沒這么冷清。楚暮蓋著厚厚的棉被,讓自己窩在床上,他覺得自己不能夠再這么下去了,他與宋景曜本是兩條不相干的直線,因?yàn)橐淮巫砭频囊馔饨粎R后,便又會回到最初那種陌生的狀態(tài)。如果沒有宋景曜對自己的溫柔,楚暮也許就會帶著自己那顆懦怯的心,再不去觸碰這片回憶。可是他貪心,有些溫暖得到以后,就不愿意再失去。他決定再給自己一次機(jī)會,說他死皮賴臉也好,恬不知恥也好,他從小就知道,有些事情你不爭就永遠(yuǎn)不會落到你頭上,從前是他不敢搶不敢爭……但這一次他想為了宋景曜勇敢一回,就這樣,全力以赴過,即使最后的結(jié)果不盡如人意,但至少換自己一個(gè)無悔。想通了這點(diǎn)后,楚暮理了理領(lǐng)帶,敲開宋安澤的辦公室。“宋總,我……我有件事想拜托您?!彼椭^對宋安澤說道。托楚暮的福,明澄雖然誤會了宋安澤,但在二人死纏爛打的糾纏下,總算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