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身為班長的我?guī)椭缿K室友后、重生后渣攻為我痛哭流涕、我在港口Mafia混飯吃、和影帝隱婚后我懷崽了、全世界都怕我抹消靈基、男科技術哪家強、攝政王他又黑化了、橫濱著名脫發(fā)治療中心、穿到反派懷里撒個嬌、死對頭失憶后黏上我了
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到底該怎么挽留這個男人。他深吸一口氣,伸手顫抖的觸上了自己的衣襟,緩緩褪去白襯衫。楚暮很瘦,這段時間被宋景曜養(yǎng)得胖了不少,滑膩如凝脂一般的肌膚,是宋景曜最為眷戀的顏色。楚暮能夠清晰感覺到宋景曜的呼吸急促了不少,他又再次伸手觸上了宋景曜垂在身側的手。這回沒有被推開,楚暮便拉著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景曜……我很干凈……我沒有做那種事情,我和黎川也不是那種關系?!?/br>宋景曜的手微微合攏,虛虛在那塊抓了抓。楚暮呼吸一頓,眼尾染上紅暈,他咬了咬唇,刺痛感讓他維持著些許清明,不至于因為宋景曜的動作而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求你了,不要趕我走好嗎?我什么都不要,我會乖乖聽話,我只想陪在你身邊?!背阂贿呎f著,一邊走向宋景曜。最終環(huán)抱住他的腰肢,將自己的腦袋靠了上去。“你就這么賤嗎?這么離不開男人?”宋景曜冷冷的看著他。這番話比直接推開楚暮更叫他難受,楚暮的世界突然變得一片黑暗,他剛思量著要不自己干脆放棄算了,也好過這樣一次又一次將自己的自尊甩下。可是宋景曜突然伸手將他抱了起來,騰空而起的失重感讓楚暮下意識攀附出宋景曜的脖頸,小小的驚呼了一聲。然后他就感覺自己周身陷入了柔軟的天鵝絨中,他被宋景曜丟到了床上。“這是你自找的?!蹦腥吮涞脑捲俅蝹鱽?。楚暮忍不住咧了個微笑,以為這就是宋景曜已經(jīng)原諒自己的信號。他甚至開始思量著,應該用一種怎樣的方式,不引起宋景曜反感的打探他和隔壁那個女人的關系。啪的一聲脆響--楚暮感覺到自己左半邊臀瓣火辣辣的疼,他猛地回頭,不可置信的盯著宋景曜,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居然做了這樣的事情。“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勾引男人?”楚暮哭著想從床上起來,逃離這份屈辱,卻被宋景曜接下來的話激得根本不敢動作。“如果你現(xiàn)在逃開,那么以后都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做錯了事情就應該接受懲罰?!?/br>楚暮轉過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期望宋景曜能夠改變心意。宋景曜只是沉默的看著他,不言不語,楚暮只能紅著臉將腦袋埋進了被褥中。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讓楚暮近乎無地自容,他小聲嗚咽著不知道這場折磨還要持續(xù)多久。終于,宋景曜將他翻了過來,看著他的眼睛將一個炙熱guntang的東西塞進了他的手里道:“自己動?!?/br>第四十四章不要了,求您楚暮望著手里的東西又看著宋景曜,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嗚咽著推拒,想把那東西推出去。宋景曜壓低聲音靠在他的耳邊道:“不是說好乖乖聽我的話嗎?”楚暮一邊哭著一邊受著宋景曜的折磨,他不清楚宋景曜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因為不得其法,疼痛的感覺是平時的千萬倍,楚暮軟著身子伏在宋景曜身上嗚嗚的哭著。男人不說話,只是賣力的耕耘,隨著他的動作,楚暮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飛了出去。“不要了,不要了,求您了?!背旱穆曇舸蛑?。“受著?!比欢@份脆弱根本沒辦法激起宋景曜一丁點兒的疼惜,他冷淡的道,繼續(xù)如同野獸一般進攻。窗外亮起些許暖黃的光暈,不知道是小區(qū)的路燈還是隔壁的光源,楚暮半張著眼睛,伸手借著光亮想去觸碰宋景曜的臉,卻被他偏過頭躲了過去。“這是你欠我的?!彼尉瓣踪N在楚暮耳邊惡狠狠的道。楚暮心底酸酸的,他想告訴宋景曜自己并不欠他什么啊,但因為喉頭干澀,只能發(fā)出幾個無意識的氣音。“還有,別妄想著離開我。別忘了你有什么把柄攥在我手里?!?/br>刻意回避刻意被遺忘的視頻又一次被宋景曜擺在了臺面上,楚暮哭著搖頭想說些什么,被宋景曜先一步察覺,用唇封住了說話的可能。等到楚暮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天光已經(jīng)大亮,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也不知所蹤。楚暮忍著身上的疼痛從床上坐了起來,跌跌撞撞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臥室里那股Y糜的味道,他只覺得屈辱,想盡快逃開。他一瘸一拐走出臥室就聽見樓下的大廳傳來女人的驚呼。楚暮站在樓梯上,大廳里的動向盡收眼底。宋景曜穿著西裝站在門口,手上掛著女人的外套:“快點?!?/br>他冷著臉對女人催促道。明明心底已經(jīng)非常清楚宋景曜的秉性了,但楚暮還是忍不住心口一澀。他抓著自己的衣襟,才能盡力維持自己的體面。“我把包忘在臥室了?!迸税欀碱^開口,一邊邁步走上樓梯。女人向著楚暮所在的方向走來,楚暮來不及躲閃,目光不期與她撞了個正著。女人卸了妝,露出了白凈的小臉,她看見楚暮先是向他咧了個甜甜的笑臉。楚暮不敢與她對視,很快就將腦袋低了下去。女人皺了皺眉疑惑的自言自語道:“我們真的沒見過嗎?你長得好面熟啊?!?/br>她這么說,楚暮也覺得自己似乎與她見過面,可是除卻昨晚荒唐的相遇,他們到底在哪里還見過?這么在記憶中一搜羅,楚暮很快就想起了自己去宋家祖宅的時候,被迫觀看的那場口頭訂婚。這個女人是阮密,是宋老爺子為宋景曜指定的妻子。原來他們已經(jīng)這么熟了嗎?宋景曜是不是早就做好了迎娶阮小姐的準備?而他到底又是什么?兜兜轉轉,楚暮發(fā)覺自己最后還是活成了一個笑話。他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再去相信宋景曜,只能隱去眼角的淚珠,沖阮密搖搖頭哽咽著道:“沒有,我們沒有見過。”阮密不信任似的又看了幾眼楚暮,但樓下的宋景曜很快又再次催促起來。“來了來了!”阮密嘟囔幾聲,快步走進臥室,提溜起自己的包,小跑著跑到宋景曜身邊親密的挽住他的手。阮密雙手合十向宋景曜告罪,半瞇著眼睛的樣子很是滑稽,最后不知道她說了些什么,逗得宋景曜的表情松動,最后終于咧嘴笑了出來。楚暮覺得自己應該離開,但雙腳像在地上生了根,怎么也邁不動步子。他就這么遠遠的看著,像是在一個被割裂的世界,沒有人在意他的喜怒哀樂。最終楚暮目送著兩個人走出大門,才失去力氣一般滑坐在地。身體上的疼痛來得遠沒有心臟疼,那種幾乎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