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書迷正在閱讀:身為班長的我?guī)椭缿K室友后、重生后渣攻為我痛哭流涕、我在港口Mafia混飯吃、和影帝隱婚后我懷崽了、全世界都怕我抹消靈基、男科技術(shù)哪家強(qiáng)、攝政王他又黑化了、橫濱著名脫發(fā)治療中心、穿到反派懷里撒個嬌、死對頭失憶后黏上我了
夠一直這樣沒有煩惱的過下去,楚暮覺得也未嘗不可。他已經(jīng)在宋景曜反反復(fù)復(fù)的折磨中,從能在天空中飛翔的灰雀變成了籠子里的金絲雀。但那天宋景曜與他在沙發(fā)上纏綿時,客廳的大門突然被敲響。起初楚暮還以為是宋安澤回來,紅著臉催促著宋景曜不要再胡鬧了,趕緊從他身上下去。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宋安澤自然是有自己家的鑰匙,根本就不需要敲門。帶著這種疑惑,被打擾興致的宋景曜隨意裹了一件外套,臭著臉打開了別墅大門。寬大的帽檐遮住了那個人的面容,但是從她精致的裙裝,楚暮還是察覺到了來人的真實身份。--是阮密,宋老爺子為宋景曜欽點的未婚妻。阮密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摘下帽子沖宋景曜笑了笑:“哈嘍~我提前過來投奔你了,你不會介意的吧?!?/br>宋景曜下意識回頭看了楚暮一眼,只見他一臉呆滯的坐在他們剛剛胡鬧的沙發(fā)上。“進(jìn)來吧?!彼尉瓣讉?cè)過身子,給阮密讓出一條通道。楚暮在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心臟落入了谷底。一直營造的美夢,終于在這一刻被照進(jìn)了現(xiàn)實里,他呆呆的看著阮密,面上表情凝固。“什么味???”阮密甫一進(jìn)門,就聞到一股Y糜的味道,但小姑娘皺了皺眉,并未打算深究。“你,過來幫我搬一下行李。”阮密抬起下巴指了指楚暮。“我?”楚暮疑惑地望著阮密。“對,就是那個狗保姆,我應(yīng)該沒記錯吧?!比蠲苄χ?,絲毫察覺不到自己的話語有多么傷人。第四十七章那是我的楚暮呼吸一頓,又想起阮密來過夜的那個晚上,宋景曜是怎么介紹自己的。他勉強(qiáng)抬起頭,直勾勾的看向宋景曜,期望能從他嘴里聽到什么。但是那個男人只是冷淡的站在門邊,絲毫沒有要幫楚暮說話的意思。這個就是剛剛還在與他纏綿的男人,這個就是他自甘墮落寧愿這么下賤的放下自尊也要在一起的男人。楚暮由衷的對自己所生出的妄想感到唾棄。他理了理衣服,忽略了身體的不適,強(qiáng)忍著眼淚看向阮密道:“是,阮小姐。”他跌跌撞撞維持著體面走到宋景曜身旁,提起阮密放在門口的大行李箱。楚暮多么希望身旁的宋景曜能夠解釋一些什么,哪怕是哄騙他的謊言也好。可是沒有,宋景曜從始至終都從未想過要跟他解釋與阮密的關(guān)系。楚暮突然明白了那天他拒絕宋安澤后,宋總那句恨鐵不成鋼的好自為之。還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更可笑的是,他親手將那些關(guān)心他的人推的遠(yuǎn)遠(yuǎn)的,所以不怪這些苦痛他只能自己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轱轆轱轆的車輪聲響起,但是因為宋家宅子里鋪了地毯,阮密的行李箱又過重,楚暮推得有些吃力。阮密聽見聲響回頭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皺眉對楚暮道:“你怎么回事?在地毯上面拉箱子?你不怕弄臟你們家地毯,我還怕你弄壞我箱子呢?!?/br>她的語氣并不重,可是因為聲音過于尖利,在楚暮聽來就像是在找茬。“提起來行嗎?”宋景曜頓了頓望著阮密開口道。阮密反應(yīng)了幾秒,目光在楚暮與宋景曜之間來回看了幾秒才點點頭:“當(dāng)然可以?!?/br>楚暮咬著下嘴唇,伸手去提行李箱,因為身體不適,他必須用盡雙手全部的力氣,才能堪堪將其拎起。光拎起就已經(jīng)這么費勁了,更別說拎著箱子爬上樓梯。身后剛剛被宋景曜狠狠疼愛過的部位正在隱隱作痛,他敏感得有些過了頭,宋景曜只要不刻意收斂力氣,都很容易在他身上留下烏青的印跡,更遑論那個地方了。楚暮偏過頭在阮密與宋景曜都看不到的地方落下一滴眼淚,他不敢發(fā)出聲音,好在淚水很快就浸沒在了地毯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阮密見他這樣似乎很不滿意,又沖著宋景曜開口道:“你請的這什么保姆???怎么笨手笨腳的,這么點活都做不好,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家政?”楚暮顧不得眼底還沒收斂的淚意,猛地抬頭咬唇望向宋景曜,大有他敢答應(yīng),自己就敢撂挑子不干的決心。楚暮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去跟宋景曜叫板,但他就是下意識的覺得如果宋景曜先放手,自己就更加沒有堅持下去的理由了。好在宋景曜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币贿厗问謱殉赫垓v得狼狽不堪的行李箱一把提起,然后就頭也不回走上了樓梯。他……他還是護(hù)著我的,這種認(rèn)知讓楚暮打心眼里狂喜,他沒有管客廳里的阮密是什么表情,快步跟在了宋景曜身后。直到看著宋景曜將那行李箱放在了臥室隔壁的那個房間,正恰恰是阮密前來留宿的那間。楚暮期期艾艾站在門口,看著宋景曜的背影。“她住在這間房嗎?”楚暮開口問道。宋景曜轉(zhuǎn)過身看了他一眼嗤笑一聲:“怎么,你難道更希望她住在隔壁?”楚暮趕緊搖了搖頭,快步上前圈住宋景曜的腰:“不要,你不能和她住在一起?!?/br>“為什么不能?她是宋老爺子給我指定的未婚妻,而住在臥室里的你又是什么?”宋景曜低頭看著楚暮的腦袋,冷冷的說道。他多么希望楚暮能夠強(qiáng)硬一點,表現(xiàn)出自己的占有欲,再不濟(jì)也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悅。可是楚暮只是身子一僵,緩緩放開圈住他的手臂,低著頭退到了一邊。又是這樣,這種不爭不搶的狀態(tài)看得宋景曜內(nèi)心窩火不已。楚暮總是口口聲聲說愛他,可是他卻感受不到一點楚暮對他愛的表現(xiàn)。他缺少一個證明,也缺少楚暮所給予的安全感。關(guān)于宋景曜的想法,楚暮一概不知,即使對于宋景曜的冷嘲熱諷,楚暮已經(jīng)鍛煉出一副鋼鐵般強(qiáng)韌的心臟。但還是抵不過宋景曜一次又一次在這片荒蕪之上扎下利刃。他退到一旁,決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畢竟他的身份來路不正,對比一個正當(dāng)未婚妻的阮密,他連情人都不是。他吸了吸鼻子勉強(qiáng)對宋景曜咧了個笑,盡可能輕松地聳聳肩道:“也是,你們是正當(dāng)未婚夫妻關(guān)系,而我卻什么都不是?!?/br>宋景曜聽到他這么一說,垂在身側(cè)的手緊了緊,然而他卻什么也沒說,只是深深地看了楚暮一眼。恰巧阮密見二人遲遲沒有下來,便抱著奶狗自己跑了過來,結(jié)束了二人尷尬的對話。“為什么突然搬過來?”宋景曜看著阮密,問出了楚暮最關(guān)心的問題。其實楚暮心底也清楚,阮小姐提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