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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學妹前期跟著誰學習的去處就這么定了下來。見過面后,林韻錦就興致勃勃地開始和學妹們講實驗室的規(guī)矩了。陳教授把付故淵叫到一邊說:“小付啊,我們實驗室這學期會來個小同志幫忙?!?/br>“老師我知道?!备豆蕼Y頷首,“學姐和我說過?!?/br>“行,他一會就過來,以后你帶著他,他專業(yè)知識很薄弱,別讓他自己動試劑儀器。你手把手教?!标惤淌诙?。“好?!备豆蕼Y說。陳教授拍了拍付故淵的肩膀,放心地走了。付故淵走進實驗室的時候,林韻錦正帶著兩個學妹看她的化學合成反應(yīng)。學妹們盯著磁力加熱攪拌器,齊齊贊嘆好玩。付故淵感慨了一句年輕真好,不懂天天住實驗室盯反應(yīng)的痛苦,這化學合成反應(yīng)啊,冷了不行熱了不行,攪拌時間太長不行時間太短不行,來世他一定是化合物它媽。付故淵拿起昨天過柱過出來的化合物,準備點板看純度。就在此時,實驗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一人走了進來。他身著潔白的襯衣,每一個紐扣都扣得規(guī)規(guī)矩矩,藹藹暖陽落在他烏黑柔軟的發(fā)上,以及明亮的眼眸里。他就這樣淡然地走進實驗室,像極了每個平常推開那扇門的人。可對于付故淵來說,卻那么不一樣。六年的等待恍如大夢一場。不知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這位同學?!绷猪嶅\抬頭看見池郁,說,“進實驗室都要穿實驗服的?!?/br>池郁微微笑:“您好,我是……”“我知道,我知道?!绷猪嶅\說,“你是陳教授找的助手,付故淵,別發(fā)呆了,接客啊?!?/br>“什么?”付故淵精神恍惚。林韻錦走過去拍了他一下:“愣著干嘛,帶人啊,找件實驗服給人家。”“知道了。”付故淵勉強回過神來,將手里裝化合物的試管放到架子上,站起身,走向池郁。池郁一直看著他,淺淺笑著。六年來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付故淵卻不知該說什么,一開口,話語疏遠:“你……請跟我來?!?/br>付故淵帶著池郁走出實驗室,從自己自習的座位柜子里拿出一件干凈的實驗服,遞給池郁。“謝謝。”池郁笑著回答。付故淵腦子嗡鳴作響,終于忍不住,開口:“你是池郁嗎?”池郁一愣,隨后笑道:“六年沒見,您已經(jīng)認不得我了嗎?”付故淵:“……”認得,又認不得。池郁的五官褪去了幼稚,越發(fā)得俊逸秀氣,雖然付故淵未見過池郁的生母,但是看著池郁,并不難猜到她是個大美人。明明長相一樣,可眼前的人卻讓付故淵覺得陌生無比。那個青澀容易害羞的少年被封存在了記憶里,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個神情淡漠的青年。一堆話堵在付故淵的喉嚨里。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我們現(xiàn)在的相遇是巧合偶然嗎?這六年你都去了哪里?為什么一直不聯(lián)系我?六年前的約定,如今還算數(shù)嗎?就在這紛雜問題中,付故淵問出了一件他最想知道的事。“分別的這六年,你過得還好嗎?”池郁怔愣了一下,他低下頭,輕聲回答:“挺好的,嗯……這件是您的衣服嗎?”他說著,舉起手里的實驗服。“是的?!备豆蕼Y回答。“謝謝您,我會愛惜的?!背赜舻皖^將手里的衣服攥緊了些。這一舉動,熟悉感撲面而來。付故淵的瞳仁顫了顫。談及心動,誰都是少年。付故淵終于忍不住,聲音暗啞地開口問道:“為什么一直沒聯(lián)系我?”池郁臉色微變,他努力保持平靜,沉默著,似乎該思考怎么回答。付故淵沒有追問,不安地等著池郁的回答。“你倆杵這干什么呢?”樂呵呵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兩人都嚇了一跳,轉(zhuǎn)過頭去,見陳教授手背在身后,閑庭信步地走了過來:“兩個人相互之間聊過了嗎?都彼此認識不?”“認識了?!备豆蕼Y回答,他盯著池郁看,不想錯過池郁的任何表情:“很早就認識了?!?/br>“啊?很早?”陳教授詫異。付故淵點點頭:“對,高中?!?/br>池郁緩緩開口,他笑著說:“是呢,沒想到今天會在這碰面,真巧啊?!?/br>如此隨意的一句話,卻讓付故淵心涼了半截。原來池郁不是特意來找自己的。是他太自以為是了。所以六年的時間讓一切都變淡了嗎?兩人現(xiàn)在不過是熟悉的陌生人,年少的約定被歲月打磨成一句玩笑話。是嗎?真是這樣嗎?“小付?!标惤淌诤傲艘痪洹?/br>“老師您說?!备豆蕼Y文質(zhì)彬彬的。“來,把你上周實驗記錄報告拿來給我看看?!标惤淌谡f,“小池這學期都得先跟著你學,我把你的實驗課題籠統(tǒng)地給他梳理一遍?!?/br>“我……我這學期都跟著他嗎?”池郁吃驚。付故淵:“怎么?你不……”他本是想問‘不愿意么’,怎知一轉(zhuǎn)頭,看見池郁雙眸發(fā)亮,眼里全是克制不住的欣喜。付故淵:“……”咦?第83章幺蛾子付故淵一直覺得自己共情能力很強,在人際交往方面觸覺足夠敏銳,能夠猜到別人的心思。這是他從小為數(shù)不多的天賦之一。所以這么多年來,他在別人心里,總是一副溫柔的鄰家大哥哥的模樣,溫暖似太陽。他能察覺出白鳴風漸漸喜歡上了項青梧這件事,即使他們倆的相處一如往常。聚餐時,他會看出某個女生接過冷飲時神情變得勉強,于是招手讓服務(wù)員再上一些熱飲。知道一個人在想什么,對于付故淵來說,并不是一件難事。可現(xiàn)在,他當真看不透池郁在想什么。-陳教授給兩人講解了一遍實驗流程和原理后,問:“明白了嗎?”付故淵實話實話:“八分懂?!?/br>池郁沒敢吱聲,他在英國學習的是金融,理化的東西根本看不明白。“好?!标惤淌谂呐母豆蕼Y,“八分懂就行了,剩下的兩分自己慢慢琢磨去?!?/br>“謝謝老師?!备豆蕼Y笑了笑。“去實驗室吧?!标惤淌趽]揮拳給他們加油,“同學們!理無專在,而學無止境也!”付故淵和池郁并肩往實驗室走去,付故淵看向池郁,問:“剛才那個問題……”“同學,進實驗室是不是還得戴手套?”池郁突兀地轉(zhuǎn)移話題,稱呼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