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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肯尼斯驚魂未定地大口喘氣,在那一刻,他完全放棄了防御,讓月靈髓液去救援未婚妻索拉。而埃爾梅羅的至寶在這千鈞一發(fā)之刻完美發(fā)揮了功用,涌起的銀色屏障擋在索拉面前,阻擋了那顆飛向頭顱的子彈。所羅門垂下眼,眸中映出子彈的影子,半山的森林里,衛(wèi)宮切嗣和久宇舞彌的生命反應就如同煙火般閃亮。“索拉!你感覺怎么樣,那家伙沒有折磨你吧?!”檸檬頭魔術師緊緊抱住紅發(fā)女人,忙不迭地噓寒問暖,同時不免怨憎地盯了迪爾姆德一眼。而槍兵卻是無視了他的眼神,全神貫注地注視著莊園外的某處密林。很快,隱藏的謎底就自動浮現(xiàn)了出來。Saber主從邁著堅實沉穩(wěn)的腳步,身影一寸一寸地從山道石階上冒了出來。“雖然并不樂意以這種形式和你決斗,但既然御主發(fā)布了命令,我也不得不遵循。來,ncer,繼續(xù)我們未完結(jié)的決斗吧!”英氣凜然的女騎士高舉長劍,圣青雙瞳直至闖進了迪爾姆德眼中。“原來如此,你的御主想要坐收漁利啊。不過,我卻不得不拒絕你的邀請,我的主君正陷于危難之局,作為騎士,我不能拋棄他,為了獨自一人的榮耀而進入戰(zhàn)斗?!?/br>迪爾姆德捏緊了雙槍,但哪怕戰(zhàn)意盎然,他也始終克制著,沒有邁出哪怕一步。所羅門王不愧是魔術王,剛才和他交手的時候,明顯就有和生前同伴們對練時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的確,從力量和迅捷度上來看,所羅門王的確比不過身為ncer的自己,然而手段卻十分多樣,不斷呼喚出各種使魔,把他糾纏在小范圍內(nèi),以至于無法及時回援主君。現(xiàn)在除了caster主動突擊以外,還加入了saber,在敵我未明之前,不可以輕舉妄動!……“看來是談崩了呢,ncer。”阿爾托莉雅冷冷地回應,“本來想要完結(jié)你我昨夜的決斗之后,再來和那邊那個天真的御主坐下來好好談談夾擊caster的事,但現(xiàn)在好像被你拒絕了?!?/br>跟在騎士王身后的女人臉色大變,剛剛伸出手,卻又像是墜上了千鈞重物,無力地垂落下來。“Saber……”“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剛剛趁機解除了索拉束縛魔術的肯尼斯像是聽見了什么絕頂有趣的笑話一樣大笑出聲,“聽到?jīng)]有,馬里斯比利,就算機關算盡又如何,還不是無法突破我月靈髓液的防御?命運可是公平的,想要擊敗我,卻不知道連自己也成了他人眼里的獵物,你說是嗎?”“可以,我同意了。我以時鐘塔君主,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其波盧德之名,饒恕你們昨晚對我的不敬之罪,現(xiàn)在結(jié)成臨時聯(lián)盟,對caster進行討伐!”白發(fā)男人靜靜看著眾人的表演,唇邊浮現(xiàn)一絲奇異的笑容。“也許是,也許不是呢,肯尼斯。Caster?!?/br>“是,master。第二寶具,展開——戴冠之時已至,以此啟發(fā)萬象?!?/br>倏然之間,白色神殿吞沒了整個庭院。……“愛麗,趁我還沒有發(fā)動計劃,你可以現(xiàn)在離開?!?/br>衛(wèi)宮切嗣坐在狙·擊·槍旁邊,點燃了香煙,一如既往地頹廢著,但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發(fā)現(xiàn),他捏著香煙的手,在不斷地顫栗著。“切嗣?”“不,愛麗,對于這個計劃,我沒有任何信心。時鐘塔里足足來了兩個君主,由此可見其重視,”男人拼命吸著煙,眼神里罕見流露出脆弱,“君主是魔術師里最頂尖的存在,同時還有巨大權勢,哪怕是我,也不敢輕易挑戰(zhàn)他們的權威。除了昨晚的肯尼斯,還有另一個天體科的君主。那個天體科君主和肯尼斯完全不同,是成名已久的君主,而且我調(diào)查到,那一位是極為罕見的不排斥科技設備的君主?!?/br>“也就是說,我無法把狙擊肯尼斯的策略復制到他身上,而且,對方還召喚了所羅門王。我查過資料了,所羅門王被譽為‘魔術王’,也就是說,他必然擁有克制現(xiàn)代魔術的手段。”無論是愛因茲貝倫擅長的魔術手段,還是衛(wèi)宮切嗣無往不利的現(xiàn)代手段,在馬里斯比利和所羅門的組合面前都慘遭破解,這種攻略難度簡直能令人絕望。一旦奪取圣杯戰(zhàn)爭失敗,而那兩個君主又活著的話,衛(wèi)宮切嗣可以肯定,自己的下場不會好到哪里去。唯一的辦法,就是先挑起兩人的爭斗,然后,在他們兩敗俱傷的同時,將這兩個魔術師一一狙殺。“本次作戰(zhàn)干掉天體科君主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三十,二者同時干掉的幾率不到百分之十,愛麗,還有舞彌,想退出的話,那就先退出吧。”男人悲觀地預測道,就在此時,一具溫熱柔軟地身體悄悄從背后靠了過來。“這么脆弱的切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銀發(fā)人造人溫暖地微笑著,“假如因為事情困難就不去做的話,不就永遠也完不成了嗎?你可是那個對著我說‘要拯救世界’的男人呢,切嗣。”“拯救世界什么的,圣杯什么的,我早就已經(jīng)放棄了,我現(xiàn)在只想帶著你和伊莉雅遠走高飛!就算我奪得了圣杯,你也會離開我吧,愛麗!”“不行哦,切嗣,作為小圣杯迎接大圣杯降臨是我的命運,身體也正是為此而被改造的。就算逃離冬木,我的使用壽命也會在幾年之內(nèi)結(jié)束,說起來結(jié)局并沒有什么兩樣啊?!迸藴嘏穆曇羧缛懔魈手瑑?nèi)容卻令人感到無比悲傷,“不要說什么已經(jīng)放棄了的話,我的切嗣,從來都是背負著那個宏愿而獨自前行的殉道者啊?!?/br>話音未落,黑發(fā)男人就已張開了雙手,把銀發(fā)紅眼的人造人緊緊抱在懷中。“愛麗……”……過了好一會兒,衛(wèi)宮切嗣才從涌動的軟弱情感里掙脫出來,恢復了冷靜:“那么,獵殺行動正式開始。愛麗,你先帶著saber到預定地點埋伏,等候槍響。舞彌,你去那邊那個山峰狙擊肯尼斯,馬里斯比利和所羅門的組合非常難纏,就由我親自動手。還有你,saber,一定要注意保護愛麗的人身安全。”“是。”/“我明白了?!?“放心吧切嗣,我會平安回來的?!?/br>短暫喧囂之后,森林里重新安靜下來,除了夜風吹過樹梢的簌簌聲,再沒有其他聲響。衛(wèi)宮切嗣叼著煙頭,重新趴到結(jié)了霜的泥地上,透過瞄準鏡注視著莊園里的一切。一秒,兩秒……說不清多少時間過去了,寒意浸入骨髓,衣服上也掛起了亮晶晶的露珠,男人依舊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仿佛一座雕像。一只山雀好奇地落到枝頭,歪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