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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很悶,每天晚上出來的時候,不是看書、修煉,就是研制魔藥。有一次他出去之后,就變得高興起來,我一開始還以為他遇見了什么漂亮姑娘?!?/br>他回頭看了成開昕一眼,微笑道:“雖然不是姑娘,但比想象中好看得多?!?/br>成開昕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再次闔上了。蘭斯特喃喃道:“我很高興,終究還是我先遇到你的?!?/br>在光系魔法和白日花蜂蜜的治療下,成開昕清醒的時間逐漸變長。第十二天,遇到了一條格外寬闊的溪水,蘭斯特順著溪水一路上行,樹木逐漸稀疏,空地上還出現(xiàn)了幾簇火堆,有人類活動的跡象。因?yàn)槭请S即傳送到這片森林,蘭斯特并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他謹(jǐn)慎地沒有直接暴露行蹤,將成開昕藏好后,順著蹤跡找了過去,在一片空地上看到了一群人。中間的貴族少女穿著騎裝,應(yīng)該是來森林里歷練的??吹骄彶阶叱鰜淼奶m斯特,她驚聲道:“你是誰?”“小姐,你好?!碧m斯特微微欠身,“請不要驚慌,我是個意外迷路的冒險者?!?/br>他唇邊帶著溫柔的微笑,看起來雖然有些臟亂,卻不顯頹唐,金色長發(fā)在腦后綁了個辮子,仿佛明珠蒙塵,不掩光芒。她的騎士抓緊兵器,警惕道:“你有什么事?”“別這樣?!辟F族少女叫住他,她顯然對蘭斯特很有好感,“他看起來很有禮貌,不像是壞人。”騎士心道好人壞人還能寫在臉上嗎!蘭斯特臉上沒有字,但寫滿了俊美。他也只能看著這個來路不明的男人坐在少女身邊,溫潤地對答讓少女蕩起銀鈴般的笑聲??吹剿砩系膫€十分同情地給他一些治療的魔藥。那藥可珍貴極了!騎士有些憤憤不平。蘭斯特從少女口中旁敲側(cè)擊到了一些信息。這里是哈倫帝國的魔獸森林,離諾曼帝國隔了很遠(yuǎn)。對他有利的是,哈倫帝國也是一個虔誠信仰光明神的國家。于是蘭斯特拒絕了治療的藥,道:“如果可以的話,請給我一些快速恢復(fù)魔力的藥,我可以用魔法為自己療傷?!?/br>“用魔法?”少女吃驚道:“難道你是光系魔法師?”蘭斯特頷首道:“我是一名神官。”對于信徒來說,教廷的神官地位很高,連一直提防他的雇傭兵眼神都不一樣了。少女見他使用了光系魔法,神情染上崇拜,道:“神官大人,魔獸森林十分偏遠(yuǎn),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我愿意帶您回教堂。”蘭斯特微微蹙眉,憂愁道:“我的騎士為了保護(hù)我受了傷,還在昏迷……”少女立即道:“我的馬車很大,可以躺下昏迷的人?!?/br>“感謝你的援手。光明神會保佑你的,善良的小姐?!?/br>少女好奇地看看蘭斯特帶回來的人,他身上裹著一間黑色的斗篷,一塊皮膚都沒露出來。蘭斯特抱起成開昕,騎士殷勤地上前幫忙,被側(cè)身躲過,“沒關(guān)系,我自己來就好?!?/br>馬車駛至森林邊緣,忽然停了下來。車外的騎士道:“小姐,是奧斯本公爵。”貴族少女驚喜道:“查爾斯哥哥!”她歡快地撩開車簾,身邊的蘭斯特頓時暴露出來。名叫查爾斯的男人看起來彬彬有禮,騎在一匹高大的馬上,身后跟隨數(shù)名騎士。他的目光落在蘭斯特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這位閣下是?”少女解釋了蘭斯特對她說明的來歷,又向蘭斯特介紹了查爾斯。他是個大貴族,繼承了公爵的爵位,據(jù)說也是光明神的忠實(shí)信徒。最關(guān)鍵的是……蘭斯特湛藍(lán)的眼眸微微瞇起。查爾斯的姓是奧斯本。這讓他記起來,加德納在進(jìn)入教廷之前,就是哈倫帝國的一名貴族——姓奧斯本。是巧合嗎?查爾斯聽說他是神官,相當(dāng)熱情地邀請他去自己家中做客。并道:“最近的教堂也要走三天的路程,現(xiàn)在天色不早了,要經(jīng)過的城門也不會打開的?!?/br>蘭斯特沉吟道:“那就打擾您了?!?/br>查爾斯顯得十分高興,道:“神官大人能來是我的榮幸!”貴族少女雖然不舍,還是驅(qū)車將他們送到了查爾斯的莊園里。將成開昕安置好之后,奧斯本家的管家為他送上了食物,查爾斯問:“這位騎士昏睡不醒,是否需要請醫(yī)師來看看?”“不用了?!碧m斯特道:“他很快就會好了,謝謝您的關(guān)心?!?/br>查爾斯又體貼地說他也為這位騎士準(zhǔn)備了房間,會有女仆照顧他,也被蘭斯特婉拒了。“您對待騎士真好,竟然愿意親手照顧他?!辈闋査沟膽B(tài)度有些意味深長。蘭斯特笑了笑,不置可否。對方離開后,蘭斯特唇邊的微笑收斂起來。他謹(jǐn)慎地用魔法在房間里探測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走到床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成開昕醒了。正睜著眼睛靜靜看他。蘭斯特端了杯水給他,想要喂他的時候,成開昕抬起手拿過了水杯。“你好了!”蘭斯特將他扶起來。成開昕坐起來,長長舒了口氣,“躺得我人都要廢了。”他四肢僵硬,動起來宛如沒上油的機(jī)器。坐起來后伸展了一會兒,總算感覺身體沒那么陳舊了。蘭斯特熟練地為他探查了一遍身體,體內(nèi)的傷幾乎痊愈了,仍然給他加持了幾個光系魔法。仿佛被溫暖的手拂過,感覺相當(dāng)舒服。蘭斯特柔聲道:“感覺怎么樣?”“徒手打死一頭牛也沒問題?!背砷_昕懶洋洋道。蘭斯特:“……這個比喻未免有些煞風(fēng)景了?!?/br>雖然他已經(jīng)差不多好了,蘭斯特還是取出蜂蜜要給他吃。“這才是真正的煞風(fēng)景?!背砷_昕感到抗拒。蘭斯特忽然發(fā)現(xiàn)這場景像是在哄孩子吃藥,明明是甜的而非苦的。他彎起眉眼道:“其實(shí)我不介意像以前一般喂你的。”成開昕:“我介意。”然而不想喝也得喝。剛才他是醒著的,感覺那個查爾斯有些古怪,這里不一定安全,他還得盡快恢復(fù)到全盛狀態(tài)才行。把蜂蜜兌進(jìn)水里喝了,總算沒那么齁。蘭斯特的視線落在他被水潤過的唇上,當(dāng)他放下杯子后,便試探著緩緩靠近。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唇角。與之前一樣,吻都是在喂完蜂蜜之后,這次的成開昕卻是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他觀察著成開昕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并無不悅,眼中露出滿足的笑意。成開昕舔了舔唇,“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心了?”在森林里好歹沒親一百遍。蘭斯特的目光一凝,仿佛要把他的唇盯出個洞。他猛然咬住了上去,力道稍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