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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錢賞你了?!?/br>成開昕:“噗。”還較勁哪?池洲上樓,用腳開了門,把他放到床上。放下后也沒起身,雙臂支在床邊,眸光灼灼地看著他。成開昕跟他對視片刻,勾唇笑了,“你這是在看戰(zhàn)利品?”“不?!背刂揄馍畎?,道:“我是你的戰(zhàn)利品?!?/br>“那就好好伺候著唄?!背砷_昕挑挑眉,拉下了他的衣領。很快,小二送來了花雕。酒是涼的,入口反而guntang。然而再烈的酒,也抵不過彼此灼熱的反應。價值連城的東西就這么灌下去,兩人的關注卻不在味覺里,喝了沒多少,剩下的半壺就被隨手扔開了。酒能助興的確不假。清脆的瓷器炸裂中,他們激烈地擁抱接吻,衣裳、床鋪、空氣里灑滿酒香。這時,池洲突然停住了。“怎么了?”成開昕問。微醺讓他的眼角泛出紅暈,慵懶的嗓音讓人心頭發(fā)熱。池洲看著他,只覺得這一刻,就算讓他死也不愿意起身。然而在成開昕看不見的游戲系統(tǒng)里,正在重復播放一條消息,對方花了大價錢全服播放:【烈焰幫張貼懸賞令,通緝池洲,成功擊殺的俠士可獲賞金一萬金?!?/br>世界頻道里,消息迅速滾動著,玩家們仿佛炸開了鍋。【我靠我靠,什么情況?烈焰幫要追殺池洲?】【黑涯幫主受什么刺激了?我剛剛聽說他跟天元閣干起來了,打了半天損失慘重。怎么又開始要殺池洲?】【誰知道呢,大佬們的恩怨情仇,我等凡人只能仰望。不過真不愧是大幫派,一萬金,大手筆?。 ?/br>【錢是多,那也得有命拿啊。池洲那可是武力值天花板,武器神裝,cao作犀利,誰頭鐵敢去送死???要我說,烈焰幫這錢想花都花不出去?!?/br>【那可不一定,厲害的人多了去了。惡人榜上不是有個有名的刺客,最擅長殺人?池洲pk是厲害,暗殺可不一定能躲過?!?/br>【或者群毆啊,一個人不行,一群人上還能沒把握?】消息不間歇地滾動著,緊接著,又一條消息置頂:【俠士殷胥離出三萬金懸賞池洲,成功擊殺者,另可得乾元丹一瓶?!?/br>消息這次徹底炸了,飛速滾動,幾乎讓人眼花繚亂。【殷胥離?!是我想得那個殷胥離嗎?超級有錢的那位?!】【這位爺特記仇,得罪他,走哪兒都買不著好東西了。池洲這是搶人家老婆了?】【我是殷老板的顏粉!求嫁!】而最多的就是:【兄弟們不要慌,為了小錢錢,上??!】池洲本來估計殷胥離會被定五小時,沒曾想他是醫(yī)師,估計用什么辦法提前解開了xue道。光烈焰幫一條還不至于激起這么大水花,殷胥離這一下可算是真正的大手筆,不由得人不心動。他艱難地把頭從成開昕頸旁□□,咬牙道:“cao。”成開昕就見他眼睛都紅了,沉著臉起身穿衣服。他莫名奇妙,直到聽到樓下傳來急促雜亂的腳步聲。池洲進客棧時并未遮掩,此時行蹤已經(jīng)傳開了。“所以你是惹事了?”成開昕坐起來問他。“等我來找你?!背刂迊聿患岸嗾f,俯身給了他一個深吻,起身時,手中已多出了那桿長.槍。他再強,也雙拳難敵四手。雖然成開昕不用保護,但池洲很看重這次重逢,不想把他牽扯進來。一枚驚雷珠射向緊閉的房門飛來,下一秒,“轟——”槍尖一挑,驚雷炸響在空中。與這聲音相對的,是他回手關門的輕柔。客棧一樓,npc小二和老板相當真實地躲在柜臺下瑟瑟發(fā)抖,高呼道:“小本生意,生活不易,各位好漢手下留情啊!”當然沒人理會,一群人虎視眈眈地盯著池洲。池洲腳尖一點,飛身下樓,槍尖一圈挑過,收回時已收割了一條命。游戲里,生死只是數(shù)據(jù)的刷新,也讓玩家更加熱血肆意,看著池洲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塊肥rou。不知是誰當先喊道:“上啊,咱們十幾個人,還怕他嗎?!”人群宛如波浪翻滾,只能看到一枚銀芒戳、挑、刺,游移其中。池洲仿佛一只孤軍奮戰(zhàn)的狼王,拖著圍上來的人,殺出了一條血路。人群散去,老板鉆出來,欲哭無淚?!巴炅送炅耍业淖雷右巫尤槔?!”一錠金子突然滾落到腳旁。老板愕然抬起頭,看見一個漂亮得過分的年輕人,一身紅衣,用金色滾邊繡著龍紋,充斥著王孫公子的張揚貴氣。“賠你的客棧夠了吧?!?/br>“夠了夠了。”老板猛點頭,目送著他上了樓。池洲甩開槍尖上的血,腳下是一堆尸體。他身上多了不少傷口,挺直的脊背卻沒有絲毫彎曲。組隊來殺他的那些人,只是人多而已,真論武力值,沒一個人能被他放進眼里。有些人死后爆出了傷藥,池洲收了起來,喝了瓶療傷藥回血。休息片刻,他正要邁出的腳步一頓,一股危險的感覺驀然逼近。那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對于生活在安逸生活中的人來說,是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第六感,池洲卻曾靠這種直覺躲過無數(shù)次喪尸的突襲。“錚——”一只輕巧的匕首刺來,卻被槍桿架住。一擊不中,那人迅速退開,再次潛入了陰影里。“沙……沙……”這里是一片蒼郁的樹林,那人的腳步完美地融入了樹葉的聲音里。一個頂尖的刺客。池洲瞇了瞇眼,將長.槍緩緩舉起。眼前一花,一個人影再次襲來。一寸短一寸險,對方的匕首卻使得靈活而精巧,同時不乏力度,每一招都仿佛濺起顆顆火星。糾纏數(shù)息,又悄無聲息地消失,仿佛看不見的幽靈。這是池洲迄今為止,遇到的最難纏的對手。他凝神片刻,忽然吐出了一個名字:“虞昭?”“欸,套近乎?”不知何方傳來一聲輕笑。“你當然不會輕易收手?!背刂薜溃骸拔乙膊⒎桥履??!?/br>“是呀。死在我手里,總好過死在別人手里。老話說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庇菡研Φ馈?/br>他的聲音很清朗,仿佛天真不諳世事的少年,卻透出詭譎的冰冷之意。池洲緩緩道:“不過……你確定在這里費時間,讓其他人坐收漁利?”客棧的房間里,殷胥離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奔成開昕去了。成開昕正在喝酒打發(fā)時間,手一抖,被他碰灑了一身。“你風風火火的干嘛?”殷胥離眼巴巴道:“我想你呀?!?/br>“是想我還是想做啊?!背砷_昕睨他。“那不是都一樣。一想你就想做了?!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