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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起來,嘴角往上勾起,是笑著!可嘴里發(fā)出來的卻是“哇哇”的哭聲,伴隨著幾聲抽噎——鼻子卻一動不動!這一切的不協(xié)調(diào)讓人不寒而栗!“翊兒,你怎么看?”“師尊,這要問問段大人,令愛幾歲?”蕭翊把孩子放到哆哆嗦嗦的小廝手里。“剛滿五歲,難道這一切還與我女兒有關(guān)?”蕭翊搖了搖頭:“和令愛無關(guān),只是確實有邪祟作怪。”“師尊,你看,受影響的不是男人,也不是小女孩,都是成婚的女人和嬰兒,應該和有了身孕的女人相關(guān)。”“亥時本就陰氣極重,又碰上有孕的女子,怪不得整個高墉城不得安寧。”“接著說”“只怕是有孕的女子遭遇了什么意外,若是碰上初一十五亥時人定,怒氣沖天,幻化成了厲鬼。這種有孕的女子和未足月的小孩最為難纏,陰氣重,煞氣也重,拖的越久變數(shù)越大?!?/br>顧何點了點頭,對著城主夫人施了個咒,她便起身回到床上,躺了下去,立刻進入了夢鄉(xiāng)。又用食指在嬰兒眉心一點,有淡淡的金光隱隱在嬰兒眉心出現(xiàn)。小孩咂巴咂巴了嘴,睡了過去。“尊夫人和令郎已經(jīng)沒事了,只是城中受害者頗多,一時難以全部安撫。趁著夜色,我們師徒二人出去看看。”段城主面露喜悅,“有勞兩位仙師了!”蕭翊抱了個拳,跟隨顧何御劍離去。第08章隨我深夜,初一的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月光并不皎潔,照在幽深的街巷里平添了幾分詭譎。有嬰孩的嗚咽伴著風聲傳來,讓人心悸。憫上發(fā)出“錚錚”的悲鳴聲,劍身震蕩,指向西方。“師尊,她在西邊”“嗯,走?!?/br>話音剛落,憫上就急不可待的躥了出去。“師尊,憫上這性子可不隨你?!笔採葱χ蛉?。“隨誰?”“隨我!”話音剛落,師徒之間一片死寂。蕭翊的右手蹭了蹭鼻梁:天啊,他究竟說了什么不過腦子的話!為什么總在師尊面前犯蠢!什么隨你隨我?這又不是孩子!憫上似乎也對自己隨蕭翊這件事很不滿意,又一個加速向前沖去,將蕭翊遠遠的甩在了身后。顧何笑著搖了搖頭,嫌棄里帶著笑意,“淘氣!”不知道是說身后的人,還是腳下的劍。憫上在一座三進的宅院上空停了下來。這是整個高墉城邪氣最重的地方:一團團黑沉沉的死氣將宅院包圍的密不透風,暗淡的月光更是照不進去。宛如一片死域。“師尊——”蕭翊追了上來,皺了皺眉頭,“怎么是這里?”“孟家?”“嗯”蕭翊的眼睛里劃過幾絲厭惡,“師尊,地方找到了,交給段城主審問吧。”憫上凌空而起,孟府的上空黑霧繚繞,就像從來沒人來過。第二日清晨,段城主帶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跨進了孟府的大門。不巧,迎面就撞上了孟子琛。孟子琛一眼看到蕭翊,氣的跳腳,“好你個蕭翊,小爺不去找你,你還敢找上門來了?!?/br>“放肆!”段城主本就一直因為邪祟心煩,現(xiàn)在看到孟子琛咋咋呼呼更是鬧心,“把孟韋君叫出來,就說我段某人請他。”孟子琛愣了一下,灰溜溜的跑去了后院。顧何悄悄往自己徒弟那邊移了移,“孟韋君做官的,他兒子不認識城主?”蕭翊往師尊面前湊了湊:“孟韋君本來是個窮酸書生,后來高墉城的劉主簿將女兒嫁給他,才勉強算得上發(fā)跡??恐栏富炝藗€小小文書,也算是祖上冒青煙了,別人也尊他一聲孟大人?!?/br>“劉小姐自小嬌生慣養(yǎng),她爹娘也不舍得自己的寶貝女兒受苦,成婚的時候直接給他們二人買了這三進的院子作為新房。”蕭翊一聲冷笑,“誰又想得到呢,孟夫人第二年有孕,而我只比孟子琛小了五個月?!?/br>“人前是癡心不改柔情蜜意的如意郎君,人后秦樓楚館可是一個沒落下!”正說著,一位氣質(zhì)儒雅的中年男子從里面迎了出來,對著為首的段城主就是一個大禮,“拜見城主,不知城主大駕光臨,下官失禮了。”明明是討好的姿態(tài),偏偏陪著他情真意切的臉,顧何突然明白當初劉小姐去什么要非要嫁給孟韋君。段城主扶他起來,不巧,這一抬眼孟韋君就看到了城主身邊的顧何和蕭翊。只見孟韋君臉上一秒就切換到了親人重逢的欣喜,“翊兒,你怎么在這里?為父找了你好久了!”說完上前一步,帶著懇切與欣慰,“長高了,也胖了點,好,好!”蕭翊臉上的惡心就快要崩不住了,顧何上前一步用身體攔住了孟韋君要伸過來的手,言簡意賅,“查案。”段城主把話接了過去,“最近城中有邪祟作怪,仙長昨日探查得知是有孕女子意外喪生成了厲鬼,大概就在此處?!?/br>孟韋君一臉正氣,“卑職一定全力配合大人。”孟子琛悄悄溜了過來,“爹,昨天就是蕭翊這個狗東西打我,我到現(xiàn)在渾身都疼呢!”“胡說八道什么!這是你弟弟,你這個兄長真是越做越糊涂了!”孟韋君瞪了孟子琛一眼,滿是嫌棄。孟子琛怯怯的后退了一步,仿佛自己真的知道錯了。蕭翊打量了這父子倆一眼,內(nèi)心疑竇叢生。孟子琛一直是孟府金嬌玉貴的寶貝兒,十幾年來哪里受過這種氣,竟然還能咽得下去!“大人,據(jù)孟府下人交代,一個月前,確實有一位百花樓里的風塵女子進了府,名喚盈盈,再也沒有出去?!?/br>段城主看了孟韋君一眼,“再搜!”孟韋君突然神情一震,痛心萬分,“怎么會,那日盈盈給我留了信,說是回老家一趟,兩個月就能回來。她還懷著我的孩子,怎么會趁我不在一個人進了孟府。”段城主神情一動,“你不在為何不能進孟府?不進孟府又怎么給你留了信?”“當然是因為我家夫人,”孟韋君臉上顯出頹喪的神色,“我夫人姓劉,她父親擔任高墉城的主簿,自小對她很是寵溺?!?/br>“哦,可是上月退下來的劉仁?”“回城主大人,正是。劉主簿就這一個女兒,自然很是寵溺,把我夫人養(yǎng)成了個嬌縱蠻橫的性子——”孟子琛臉一黑,想為母親辯解:“父親,我娘——”“閉嘴!”孟韋君惡狠狠的回頭,一轉(zhuǎn)臉又恢復了那個儒雅的形象,“唉——犬子無狀,驚擾大人了。這些年我夫人性格越發(fā)乖戾,還趁我不在把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