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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修為,夏師兄他不過是合體后期!差的又何止一星半點(diǎn)兒!”“渡劫期可以隱匿真實(shí)修為。”“那也不可能!”朝蕪擺手,語氣篤定,“我們自小一塊長大,對夏其越,我再熟悉沒有,憑他的天分,這一百八十年,他再怎么努力修煉,也不可能到渡劫期!”“師伯,”蕭翊往后一倚,“您自己也說了,是從小一起長大??尚r候你知道,長大后你又了解多少?況且這一百八十年來您并不常見夏其越——”蕭翊輕笑一聲,帶著幾分不容置疑,“師伯,您真的,對您的夏師兄,再熟悉沒有嗎?”朝蕪啞口無言。院子里靜的出奇,只有池塘里魚尾擺動水花的聲音。半晌,朝蕪語氣澀然,“你說的對?!?/br>“師伯,我們要試一試他。”“怎么試?”“找個理由將他引到煙云臺,然后師伯以切磋為緣由向他討教,中途我會跟上。師尊對昭世研究的極為透徹,又對那個神秘人印象頗深——”“到時候,只要他招式之間露出一點(diǎn)兒破綻,師尊就能看出來。”朝蕪嘆了口氣,“那這件事怎么告訴溪之,這些年夏其越對他照拂頗多,咱們這么一提,他肯定不同意,說是胡鬧?!?/br>“那就不說?!?/br>提到顧何,蕭翊的眼神不自覺的柔和起來,“我?guī)熥鹦乃技儍?,是個藏不住事的。這種事情,沒有證據(jù)不能在他面前胡說。到時候夏其越露出馬腳,咱們不說,他也明白了?!?/br>朝蕪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前只覺得這小子年少,沒想到辦事這么細(xì)心周到。將自己的師尊好好的護(hù)在煙云臺,拉著自己這個不主劍的醫(yī)修去和夏其越切磋,去探查真相。真有他的!朝蕪沉思了一會兒,“那千葉鉤吻之毒這幾天也先別提,切磋之后不管結(jié)果如何,我們把話題拋出來,拿出這件紫貂披風(fēng)作為證據(jù),看他怎么回答?!?/br>“到時候不管他怎么說,師尊都會對他起提防之心?!?/br>蕭翊長出一口氣,一雙星眸微微瞇起,眼底寒意四起。不管結(jié)果如何,夏其越,千葉鉤吻,夢魘!師尊受過的罪,就由我來討回來!朝蕪眼神空落落的,還沒從師兄下毒給師弟的打擊中走出來。就連一旁的蕭翊叫了他兩聲也沒聽到。“師伯!”蕭翊拍了下朝蕪的肩旁,神情憂慮,“那你說的氣血翻涌,走火入魔怎么辦?”朝蕪回過神來,有些犯難,“不知道癥狀的起因,沒辦法對癥下.藥。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心緒平和,切忌大悲大喜。”“他體內(nèi)血?dú)夥?,靈力攢動的厲害,不用靈力是最好的辦法?!?/br>蕭翊搖頭,“如果說保持心緒和平還好說一點(diǎn)兒,但修仙之人,不用靈力怎么可能!”“萬一出現(xiàn)什么危急情況,師尊他又如何自保?”朝蕪嘆了口氣,“我這幾天再煉一些幫他壓制氣血翻涌的丹藥,但是肯定是治標(biāo)不治本?!?/br>“有勞師伯了!”蕭翊起身對朝蕪行了個禮。“他是我小師弟,有什么有勞不有勞的?!薄?/br>連番的打擊讓他心緒疲憊,面色慘淡,一雙桃花眼也灰蒙蒙的,失了色彩。蕭翊見狀,道了個別,離開了。眼看著天色還早,蕭翊提劍去了后山。門中大多弟子練劍都在演武場,后山少有人來,所以也就越來越荒蕪。樹木叢生,鳥雀齊鳴。蕭翊到了自己常去的一片空地,拔出治下,閉眼回想昭世中的劍法口訣。出劍又快又狠,刀刀帶著劍風(fēng),破空而出的劍意四散,斬斷古樹的枝椏,驚起一樹飛鳥。烏金色的劍刃射出冷冽寒光,勢如破竹。持劍人身法詭譎,每一次回劍,每一次橫劈,都像經(jīng)過千萬次雕琢。力度一分不差,一分不少。“啪啪啪——”身后傳來鼓掌聲。本以為是路過的小師弟,蕭翊回過身來,竟然是一個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黑衣人。他練起劍來心無旁騖,竟然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時間來的……黑衣人見他轉(zhuǎn)身,停了手里的動作。“真不愧是顧溪之的徒弟,今日一見,果然是少年英才,前途無量。只是……”黑衣人拖長了調(diào)子,聲音嘶啞奇怪,“只是不知道,以令師的壽數(shù),還能否得見呢?”蕭翊臉上一黑。他最受不的別人詆毀師尊!祭起治下,注入靈力,向前一劈——黑衣人早有預(yù)備,在劍意到達(dá)之前飛速閃開。只是可惜了原本身后的百年古樹,被生生從中間劈成兩半。“你先別生氣,我沒惡意?!?/br>黑衣人道:“蕭翊,你最清楚,你師尊已經(jīng)大乘中期,而你們滄浪閣,沒有渡劫期的掌門!”蕭翊握劍的手松了又緊,沉聲道:“世間的渡劫期大能本就鳳毛麟角。我滄浪閣出不來,又有什么稀奇!”黑衣人不緊不慢,像是捏住了蕭翊的脈門,“可你師尊不一樣,九州不世出的天才,他修煉途中的每一步都又快又穩(wěn),放眼近幾百年,誰又能比得過他的天賦——”“可惜?。∽钣刑熨x的人又怎么樣呢——”“你很清楚吧,滄浪閣歷史上,你的歷位師祖,從來沒有到達(dá)渡劫期的!哪一個不是喪生于大乘后期?”“你早就知道了!”“很害怕吧!你的親親師尊,他……又有多久可活呢?”蕭翊半闔眼眸,掩飾住凜冽的殺氣,“閣下早早來后山等我,不是僅僅為了告訴我這些吧?!?/br>“當(dāng)然!”對方不緊不慢,像是在逗弄上鉤的魚兒,“我是來幫你的——”蕭翊反問:“幫我?”“不錯,幫你!”說著用靈力扔過來幾頁紙——紙張暖黃,是最普通的,山下隨處可見的草紙。匆忙翻開,里面記錄的是一種功法,蕭翊舉起這幾頁紙,反問黑衣人:“魔教心法!幫我?”“當(dāng)然!”對方語帶蠱惑,“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教的是如何在短期內(nèi)修習(xí),提升境界,你很需要吧!”“畢竟修習(xí)了它,你的師尊萬一出現(xiàn)什么問題,你還能勉力一助;否則……那可真可惜呢,你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并且……無能為力!”蕭翊握住心法的手微微用力,“你想要什么?”黑衣人對他的配合似乎非常滿意,道:“都說了,我是來幫你的。我什么也不要——”話語間突然一掌拍了過來,蕭翊急急后退一步,再看過去的時候,前方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如果不是手里的紙?zhí)嵝阎约?,簡直就像一場幻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