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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有人被困在這畫里,你想辦法把他放出來不就知道是誰了?”唐遠(yuǎn)銘神情帶著凝重和為難,“我放不了,他被下了禁制,除非那人心甘情愿給他解開,否則他會永遠(yuǎn)被困在畫里?!?/br>楊子高有些不能理解,“皇后怎么變得這么狠毒兇殘了?竟然把人困在畫里?他跟這個人有仇?”唐遠(yuǎn)銘連忙解釋,“別偷換概念,我只說是從皇后宮里拿出來的,并沒有說是皇后下的禁制,她也沒那個能力,除非有人輔助她。”魏堯懿婦唱夫隨,“就算不是皇后,也跟她有關(guān)?!?/br>這話誰也否認(rèn)不了。靜默片刻,徐正峰扭頭看向唐遠(yuǎn)銘,“你的意思是,想把這個人救出來,還得去求皇后了?”唐遠(yuǎn)銘搖頭否定,“確實(shí)需要她首肯,但不能去求她,得想其他的辦法?!?/br>魏堯懿比兩人更了解這些,“遠(yuǎn)銘說得對,這么堂而皇之地去求皇后,先別說她答不答應(yīng),她根本不會承認(rèn)有這回事。”唐遠(yuǎn)銘點(diǎn)頭,“我就是這個意思?!?/br>魏堯懿想了想道,“先別急,人被困在畫里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先派人去打聽誰失蹤了,然后再從長計議?!?/br>“好?!?/br>……五王府。“大師兄,師妹,要不你們再多留幾日?”魏堯干把人送到大門口,看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的師妹,內(nèi)心的高興多余不舍。云菲卸下了王妃妝容,換上了江南那邊的大家閨秀打扮,看起來依然清麗,容顏雖然比不上二八芳華的女子,但身上卻獨(dú)有這個年齡段特別的沉淀和成熟,看起來很有魅力。“師兄,打擾你多時,該走了?!?/br>魏堯干把云菲當(dāng)成了親meimei,“說什么打不打擾,師兄這里就是你的家?!?/br>云菲微微一笑,“師妹也是這樣想的。”“師弟,多謝你替大師兄照顧師妹這么久?!贝髱熜忠廊桓叽罂±?,除了身材有些偏瘦之外,其他跟常人已經(jīng)別無二致了。魏堯干笑道,“大師兄,說這些話就見外了?!?/br>“行,那大師兄就不說了,我和師妹回江南后,會立刻準(zhǔn)備成親的事,到時給你來信說日子,你帶著小天賜和華清一起來參加?!闭f到華清的時候,明顯帶上了調(diào)侃的意味。魏堯干故作沒聽懂大師兄話里的意思,“好,我應(yīng)下了?!?/br>“師弟,我和師妹就告辭了。”大師兄笑著拍了拍魏堯干的肩膀,特別有小時候他們一起學(xué)藝的感覺,“好好珍惜眼前人?!?/br>魏堯干都不知道該不該點(diǎn)頭,“大師兄有事給我來信?!?/br>“好?!贝髱熜止戳艘幌麓浇?,兩人很有意思,他很想看看他們能走到哪一步。王府大門口,侍衛(wèi)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兩匹快馬,兩人翻身上馬,駕馬遠(yuǎn)去了。被云菲傷害過的孩子,他們暗中送上了一些銀兩當(dāng)做道歉。云菲很后悔,如果知道唐遠(yuǎn)銘能夠解毒,她不會那么做,以后她決定多做善事來彌補(bǔ)差點(diǎn)兒犯下的大錯。祝你們幸?!?/br>魏堯干淡淡一笑,收回目光轉(zhuǎn)身往回走。忽然一道帶著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五皇叔?!?/br>“宗舜?”魏堯干吃驚,魏宗舜一大早過來,這還是第一次,肯定發(fā)生什么大事了?魏宗舜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平日里尊貴優(yōu)雅的人微微失態(tài),“五皇叔,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看來他的猜測是對的,魏堯干薄唇微微一抿,正色道,“進(jìn)去說?!?/br>“好?!?/br>院子里,魏堯干冷峻的眉宇添了一層深沉,“你說藍(lán)銘玦失蹤了?而且你還跟藍(lán)銘鈺同一時間獲得消息?”“對?!?/br>“難怪昨晚你會去朝華宮,還差點(diǎn)兒被皇后陷害。”說到這里,魏堯干突然想起,“等等,這計劃顯然針對你們,可如果是皇后,他是你母后,不可能害你,難道真是荀非堂?可荀非堂是你母后的人,宗舜,到底怎么回事?”越說他越煳涂了。魏宗舜靜默了許久,“我覺得母后變了?!?/br>“變了?”魏堯干沒聽懂,“什么意思?”魏宗舜原來深邃有神的眼睛暗淡了很多,“就是母后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現(xiàn)在的母后看我,眼睛里沒有慈愛的神色,看小泓熙也同樣如此,有幾次,我甚至看到她眼里帶著恨意,如果是一次,我還能說服我是看錯了,但是好幾次,那我就絕對沒看錯,母后有問題……”魏堯干手指輕輕敲擊了兩下桌面,思考了片刻,“聽你這么說,皇后的反應(yīng)確實(shí)不對勁,你母后對別人怎樣,我不去評價,但是對你們父子是絕對沒得說,現(xiàn)在好奇怪……”“五皇叔,一個人的性情會有大變的時候嗎?”“有,家逢巨變或者經(jīng)歷生死,你母后一直在后宮,而且是中宮皇后,掌握著實(shí)權(quán),不會有人對她不利,家逢巨變就更不可能了,丞相府風(fēng)光無限,大家爭相巴結(jié)討好……”魏宗舜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難道母后被人控制了?”魏堯干沉默了一會兒,“你母后被人控制應(yīng)該是求救,不會是恨你們?”對,五皇叔說得對……魏宗舜心急如焚,“五皇叔,不說母后的事情了,先找到藍(lán)銘玦要緊?!?/br>“那你知道藍(lán)銘玦是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失蹤的嗎?”說到這個,更讓人奇怪,“藍(lán)銘玦失蹤沒人知道,手下得到消息是被人告知的,不然都沒有人知道。”魏堯干神情凝重,“那就只能說明,這事是有人故意為之,而且誰給你們的消息,就是誰做的。”魏宗舜眉心擰得緊緊的,“所有的事都指向母后,但是沒有證據(jù)。”頓了頓,“五皇叔,母后性情大變,父皇知道嗎?”魏堯干不假思索道,“肯定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你父皇也不會多在意,不管皇后怎么變,也不是你父皇的對手?!?/br>這倒是事實(shí),大魏不管是誰,陰謀詭計,陽謀策略都不是他父皇的對手,“那五皇叔的意思是?”“皇后那邊不用管,你父皇和藍(lán)銘鈺肯定盯著,咱們只管找人?!?/br>“好?!?/br>魏堯干無奈嘆氣,還真是多事之秋。……國師府。小正瑜給焰靈倒了一杯茶,“焰焰,快喝,怎么看起來這么累?”焰靈立刻把水喝了,其實(shí)他不渴,但是正瑜給他倒的,不渴也要喝。唐遠(yuǎn)銘和徐正峰看著倆小的,感覺好像沒他們什么事似的。“焰焰,你去問到什么了?”“三界都沒有這樣的法寶,而且他們想困住人直接營造一個小世界把人關(guān)進(jìn)去就是,根本不需要借助畫,小世界也不會變成畫?!?/br>唐遠(yuǎn)銘思考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