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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學(xué),銷魂之事,我也可以親自教你?!?/br>一拍桌子,雁黎凜然起身,便破門而出。他們方才進(jìn)門的時(shí)候時(shí)間還早,這會兒天色暗下來,瀲滟坊的客人也多了起來,酒池rou林,靡靡之音。雁黎正想下梯,就被誰搭了一下肩膀,回頭一看,是個(gè)醉醺醺的胖子。那胖子呵呵一笑,眼睛瞇成一條縫,酒氣讓人作嘔:“美,美人……來陪我喝,喝…”“滾!”雁黎皺眉,忍不住抬手教訓(xùn)。“咚!”那胖子話還沒說完,就直直地越過欄桿,摔到樓下去了,再一看,原是敖晟在他背后狠狠地踹了一腳。敖晟在三級臺階之上,仰視過去,下頜的棱角分外鮮明。他此刻有些慍怒,以至于整個(gè)人像鍍上一層暗色。“混賬東西!”他鄙夷地看了看在地上呼痛的胖子,然后一把抓過雁黎,語氣嚴(yán)重,“他碰你哪兒了?”這口氣,霸道而帶點(diǎn)兇惡。早有耳聞,東海龍?zhí)邮巧咸烊氲匾矊げ怀龅诙€(gè)的霸蠻性子,只是雁黎與他多次照面,只覺得他油嘴滑舌、胡攪蠻纏,直到此刻才覺得,傳言不誤。他沒有見過這樣的敖晟,眉頭皺緊,怒氣當(dāng)頭,方才那一踢,他甚至能看到一點(diǎn)殺氣。“沒事,一個(gè)凡人能把我怎樣?!毖憷璧?。“真的?”敖晟又問了一句。“你還嫌不夠惹人注目嗎?”感受到人群的視線聚焦過來,雁黎也有些不自然了,猛地將手一收,低頭速速離了瀲滟坊。老鴇姍姍來遲,看見地上的人就哭喪一樣大嚎:“啊呀我的胡公子啊,您這傷了碰了,我可怎么交代喲?”敖晟冷著臉走到那人身邊,當(dāng)著眾人的面又是一踹,將他翻過來,一腳踩上他的胸膛。老鴇面色如土,想說些什么,就被敖晟丟來的一沓銀票給憋回去了。“是這只手碰的么?”他一把抓起那人的右手,微微一扭,就聽喀嚓一聲,是骨頭碎裂,然后那人就如殺豬般嚎叫起來。不屑地甩手,然后低沉的聲音仿佛是說給自己聽:“我的人,誰都動不得?!?/br>出了瀲滟坊,天色已經(jīng)大黑了。街上的人比白天多些,攤販也出來叫賣了。“主人你好慢吶?!蓖枳佣自诘厣希г沟?。敖晟不客氣地拍他后腦勺:“就你跑得快,不用付錢的么?”丸子捂著頭:“那我們?nèi)ツ膬貉???/br>“藥鋪,那里定有線索,”雁黎往前邁步,“走吧,敖晟?!?/br>“啪”的一下,是扇子猛地被合上的聲音。敖晟愣了一下,才啟步迎上去,聲音里含著欣喜:“阿黎剛才喚我什么?”沒有回答,雁黎只給了他個(gè)無情的后腦勺。敖晟也不氣餒,又問了一遍,雁黎只當(dāng)自己沒聽見。當(dāng)問到第三遍的時(shí)候,丸子就有些憋不住了,奶聲奶氣地關(guān)心敖晟。“主人,你是聾了嗎?”“.……”小丸子掛著眼淚鼻涕,摸著后腦新鮮熱乎的巴掌印,覺得說話真是太難了。第八章紅鸞星動(上)第八章紅鸞星動(上)“她來買風(fēng)濕膏藥貼子,畢竟她家里那個(gè)老寒腿多年了,隔三差五就疼,昨個(gè)兒才剛買了十副回去哩。”藥店的小生一面搗藥一面回答他們。“那你可知道她住在何處?”“這就不大清楚了,約莫是在哪個(gè)客棧住著吧,”小生搖搖頭,嘴里嘀嘀咕咕,“多美的一個(gè)嬌娘,非跟了那個(gè)老不死的?!?/br>雁黎看著小生搗臼里的東西,問道:“你這藥味道真是清奇?!?/br>說起藥,小生眼睛一亮,興致高了許多:“公子有眼力!這風(fēng)濕膏藥是我們店獨(dú)家秘方,別處都沒有呢,我?guī)煾柑匾庹{(diào)配的,可不像別家那么難聞!”謝了小生,出藥鋪,雁黎抬頭一看,面色凝重。敖晟也順著看過去,半空中散發(fā)的妖邪之氣比白天更勝甚,隱隱發(fā)著紅光。丸子鼻子抽了抽:“主人,血陣誒!”雁黎低頭看丸子:“你知道的倒不少?!彼⑽櫭迹骸把輮Z命陣,漁村之災(zāi)便是因此而起,看來下一個(gè)遭殃的會是奉祥鎮(zhèn),看這陣法,不出三日便能大功告成了?!?/br>血枯奪命陣原是從前一個(gè)走火入魔的修仙之人所創(chuàng),為的是謀求長生不老。此陣內(nèi)的生靈性命會為施術(shù)者所有,枯血而死,極為殘暴。然而最令人唏噓的是,此陣妄圖逆天改命,然而奪一人之命,也只能續(xù)一日之期。“漁村雖小,也有百十來人,卻也不過換了那人百日的茍延殘喘,真是罪孽?!卑疥蓢K嘖道。“你已經(jīng)知道了?”“血雪那日,天邊紅光,是為紅鸞星動,”敖晟拿扇子掩嘴笑,“阿黎不是也已經(jīng)猜到了嗎?”“那首富想來已到油盡燈枯之際,紅鸞星沒那個(gè)本事闖地府、改生死簿,所以只能偷習(xí)禁術(shù)。”“紅鸞星當(dāng)初因?yàn)樗挤捕毁H下界,多年不聞其音訊,沒想到竟然會墮落至此。她本是吉星,現(xiàn)在想想?yún)s是諷刺?!?/br>“無論如何,傷天害理,天地難容,”雁黎眼神一涼,繼而說,“我和丸子先去抓她伏法?!?/br>敖晟本不悅雁黎的安排,可是反駁的話到了嘴邊,看見雁黎的眼神,頓時(shí)明白了他那個(gè)“先去”兩字的意思。他心里有些想笑,這個(gè)天君真是難伺候,什么也不多說,若不是腦子聰明些的,根本不懂。于是,幾分無奈藏在了眼睛底下:“好吧,我就替阿黎跑一趟?!?/br>丸子倒是很興奮,一蹦一跳的:“要帶我嗎?我是不是很有用?!”“嗯,你鼻子靈,聞聞她在哪兒?!?/br>丸子脖子一僵,熱情被火澆滅,嘴巴嘟得比天還高:“找人那是哮天犬的活兒……”鎮(zhèn)東的一個(gè)廢棄道館,里頭收拾得很干凈。一只小青鳥盤旋于半空,然后嘶叫一聲,落在院子里的一個(gè)女子身上。那女子頭戴魚尾冠,穿大紅色的絹衣,眉飛入鬢,是極妖媚的五官,卻有些疲累的樣子。她眼睛猩紅,手上像是在運(yùn)著什么術(shù),周身也泛著紅光,一盞茶時(shí)間之后,才慢慢放下手,眼睛變回漆黑。聽到屋里有什么聲響,她趕緊跑了回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