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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看著無精打采的陳柏問道,“昨晚做賊去了?”陳柏心道,比做賊還刺激,整天一副“莫挨老子”的齊政,強迫他聊了一晚上的天,說出去估計能被當成神經(jīng)病。陳柏看向陳小布的時候也是一愣,陳小布戴著頭盔,穿著護膝,抱著滑板。就這么去上課?關(guān)鍵是臉上一直保持著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你這臉是怎么了?”陳柏問道。“不知道呀,昨天回去后就這樣了,嘴巴就是笑得合不攏,控制不住?!标愋〔悸冻鲆慌判“籽馈?/br>陳柏心道,這得多喜歡他送的滑板。帶著陳小布出門,結(jié)果陳小布將滑板往地上一放,“哥,我不坐馬車,我就用它去上學?!?/br>陳柏:“……”讓人跟在陳小布身邊,陳柏自己上了馬車,他得瞇一會兒。上京的大街,青色的石塊拼接而成,比想象中平整,古人的技藝也有十分讓人震撼的地方。一個撩著小袍子,滑著滑板的孩子,回頭率估計比皇子出行還高,苦了后面跟著跑的仆人。等到了上京文院外,陳柏在等齊政。將他玩得筋疲力盡,他也得看看齊政什么樣子才甘心。結(jié)果,齊政背著復合弓,精神抖擻。這人身體是鐵打的不成?所以受罪的只有他自己?齊政看都沒看陳柏一眼,徑直往院內(nèi)走去。陳柏:“……”果然網(wǎng)友都是拔D無情。等走進學舍,陳柏發(fā)現(xiàn)他的同窗看他的眼神變了。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應該是昨天的消息傳開了,陳子褏案……證據(jù)不足。無論信與不信,恐怕也不好像以往那樣義正言辭肆無忌憚地輕辱他了吧。要真是污蔑了人,以后他們臉上也不好看。當然這些人也沒就此給他好眼色,現(xiàn)在正圍著齊政去看那把復合弓,這把弓現(xiàn)在也傳得神乎其神。只是,齊政對誰都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陳柏一笑,注孤生。相對于陳柏的無精打采,,陳小布就完全不一樣了。踩在小滑板上,臉臉朝前,屁屁朝后,不知道有多雄赳赳氣昂昂。后面還跟了一群小朋友,都是他同一個學舍的同窗。特別是為首的兩個雙胞胎,眼睛亮得都能放光,“陳小布陳小布,你玩的這是什么?還有你頭上戴的這個帽帽,膝上綁的這又是什么?”看著真好看,特別的精干拉風。“給我們也玩玩啊?!?/br>陳小布鼻子一哼,“商雎鳩商之洲,你們不是罵我是色鬼的弟弟嗎?你們不是不和我玩嗎?你們不和我玩,我還不和你們玩,我陳小布也是要面子的?!?/br>嘴巴這么說著,卻滑著滑板一個勁在這些小同窗周圍轉(zhuǎn)。一群孩子,眼睛像安了定位器一樣,整雙眼睛怎么也離不開乘風破浪的陳小布。陳小布還得瑟到不行,“這是我哥給我的生辰禮物,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玩的東西吧?!?/br>結(jié)果,陳小布的學舍,上課的時候,一群小孩子使勁在課桌下面翻黃歷,他們的生辰還多久來著,一定讓他爹給公子柏發(fā)請?zhí)?/br>更有甚者……陳柏身邊都跑來了兩個孩子,裝著不經(jīng)意路過,“我們的生辰快到了,只要被邀請的人都會給我們送禮物。”從他身邊路過好幾次,說著一模一樣的話。陳柏:“……”這不是商公家的那對兩雙胞胎嗎?好像叫商雎鳩和商之洲。這是在干什么?看不懂。相對于陳柏和陳小布還算平靜的學院生活,陳守業(yè)和榮華夫人就顯得有些忙碌了,找著各種關(guān)系希望有人到時候能幫著說上一句。其實真能說上話的,也就大王和三公。只可惜臨時的佛腳,也不是那么好抱的。第16章送給雙胞胎的奇怪禮物陳柏自從教會了齊政發(fā)語音后,齊政聊天的欲望都快到喪心病狂的地步了。天天晚上準時叫他一起看土豆芽。難到現(xiàn)實生活中冷酷的人,到了網(wǎng)上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似乎這種情況還很多,有些人在家人朋友面前話都不怎么說,看上去性格十分安靜的人,到了網(wǎng)上,和網(wǎng)友反而會變得十分健談,跟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齊政現(xiàn)在大概就是這個情況,也不知道這股子熱情能持續(xù)多久。最苦的就是陳柏了,身體吃不消。陳柏感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淪為免費陪聊了。而且白天在上京文院,還得天天面對齊政那張“莫挨老子”“莫和老子說話”的苦大仇深的臉。待遇之天差地別,陳柏有時候都有些恍惚,白天和晚上的齊政,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當然,他也沒有資格評判別人,他何嘗不是兩張面孔,戴上面具和不戴面具,比齊政還要精神分裂。陳柏戴上面具后的“山君”的身份,經(jīng)過幾天的發(fā)酵,現(xiàn)在都傳遍整個上京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麒麟之才,二皇子府第一門客。稱謂很多,在上京大街小巷,討論得熱火朝天,一時之間名聲無二。聽說還有不少人專門上齊政府上詢問,山君到底是何許人也。可惜,齊政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也沒有給這些人任何單獨見“山君”的機會。如此反而讓陳柏顯得更加的神秘,上京傳名。這也虧得太子蛟以前到處炫耀他那些門客,陳柏能戰(zhàn)勝他們,豈不是就更加厲害。可憐太子蛟應該從來沒有想過,以前所做居然成了別人的踏腳石。陳柏聽到街頭巷尾的討論時,也是感嘆,他還看到不少人居然露出崇拜的表情,甚至街道上還能看到“山君”同款打扮的人,面具紅衣,一一俱全,要知道也是這些人,曾經(jīng)對他滿口污言相向,戳著他的脊梁骨。感覺挺矛盾的。至于陳守業(yè)和榮華夫人,就有些憂心了,這幾天忙著走關(guān)系,可是效果不大。現(xiàn)在他們一心等著商公兩個嫡孫生辰,看能不能找到機會和商公說上兩句。陳守業(yè)是九卿之一,商公家孩子的生辰的請?zhí)隙〞兴环荨?/br>只是等收到請?zhí)臅r候卻愣住了,因為請?zhí)袃煞狻?/br>其中單獨的一封居然是給陳柏的。那送請貼的商府管家還笑瞇瞇地說了一句,“還請貴府大公子一定要赴宴?!?/br>當時將陳守業(yè)夫婦驚訝到不行。以柏哥兒現(xiàn)在的名聲,還有主動邀請上門的?再說,也沒聽說過柏哥兒和商公家的人有任何來往。“怪哉怪哉!”陳守業(yè)心里嘀咕了好久。陳柏得到通知后也摸不著頭腦,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