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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盞茶么?若真是這么短的時間,能記住上一件器具的制作都是非常了不得的了,倒也無妨。雖然他們魯國的是至寶,但要讓大乾周轉(zhuǎn)武器鎧甲給他們,本也是難上加難的事情。再說,為了護送和可能獲得的武器鎧甲,他們這次來的人馬可不少。看了一眼對面迎接的人數(shù),左丘答了一句,“可。”不過一瞬,就將形式分析得清清楚楚。要真是對方起了歹意,他們讓人將護送回去便是。別看他們現(xiàn)在在大乾境內(nèi),但古時候道路險阻,交通不便,只要鉆進深山林子里面,并不是人多就能找到的。左丘返回了馬車上,等出來的時候,手上持一厚厚的書冊。難怪不怕人看,這么厚的書,一盞茶能看到點什么。一盞茶大概是現(xiàn)代10分鐘的樣子。陳柏雙手接過遞過來的厚厚的書冊,然后就返回了馬車。“這……”左丘一愣。齊政說道,“不過一盞茶而已?!?/br>左丘仔細觀察了一下四方,似乎也沒有什么可以使用手段的地方,而且馬車中也傳來了翻書的聲音。“刷刷刷……”翻書的聲音并不慢,這樣估計連最簡單的器具的制作都記不住。馬車內(nèi),陳柏也不敢怠慢,拿出手機,打開了照相機,設(shè)置了靜音就開始了。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陳柏就走了出來。齊政不免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么快趙國的使臣也是心一提,這么快?不過對方好像必須處于絕對的安靜不被打擾的環(huán)境才能有那過目不忘的本事,上次也一樣,和他們家太子比試,還得垂簾。他們家太子記憶的速度似乎要比對方慢一點,但他們家太子哪怕在鬧市中也不會受到半點影響。各有所長。陳柏正準備將書還給左丘。這時,趙國的使臣中,有一人站了出來,“公子左丘,可否將這也給我家太子看上一看,我趙國也心慕魯國技藝已久,興趣頗大,就算貴國和大乾無法達成協(xié)議,也可以轉(zhuǎn)道去我趙國,有個備選豈不是更好?”陳柏嘴角都向上抽了一下,還真是死不要臉,話說得這么漂亮,不就是想看別人的。趙國使臣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陳柏他們這邊。齊政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這種事情至少現(xiàn)在揭穿不得,魯國這次護送的人異常的多,要是對方惱羞成怒,雖然不敢對大乾皇子如何,但殺死一個弘文閣大學(xué)士還是不會有任何猶豫的。再說,他們剛才就做了同樣的事情,一但揭穿,臉上也不好看。素丹上前,“也以一盞茶的時間為限如何?耽擱不了多少時間,還給貴國多了一個選擇。”左丘:“……”大乾未必肯答應(yīng)周轉(zhuǎn)武器,聽上去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剛才就覺得這兩批人似乎不是一伙的,果然如此,居然是在大乾的趙國使臣。若是利用得當,這趙國使臣反而會成為助力。左丘答道:“就以一盞茶的時間為限。”心思已經(jīng)在想著,大乾和趙國素有嫌隙,若自己做出左右逢源之態(tài),大乾的大王必定會防備自己將帶去趙國,到時反而方便了他行事。素丹就那么接過,當場翻看,速度很快,一目十行也不為過。陳柏都吞了一口口水,這他媽才是真正的猛人,妖孽得非人。早就知道這世上有些人的確與眾不同,今日算是見到了。趁著這個間隙,齊政小聲問了一句,“如何?”陳柏點點頭,“能默出來,不過,那書只有半本,應(yīng)該是左丘取書時將剩下的半本撕去了?!?/br>齊政:“……”還真是謹慎小心,明明就一盞茶的時間,誰也不可能猜到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做什么手腳,居然還留了一手。一盞茶的確短。素丹很快就翻到了書末,看著撕得殘缺的頁緣皺了一下眉,然后將書還給了左丘,“當真是鬼斧神工,不過才小窺一二便已見其中神異?!?/br>左丘趕緊接過書冊,讓人用盒子裝了起來,看向齊政,“既然已驗過真?zhèn)?,可否立即為我等引見貴國大王?!?/br>齊政說道,“當然,各位一路勞頓,還先行跟我回驛館休息,我這就將消息稟報大王?!?/br>還算是順利,魯國的人也松了一口氣。各自回馬車。素丹路過陳柏身邊的時候,還小聲說了一句,“無……無恥。”陳柏都笑了,有本事說這話不結(jié)巴,這人挺有意思,答道,“你剛才也沒少看。”兩人相視一眼,這才向上京而去。齊政去安置魯國使臣了,陳柏直接回了家。只是第二天,一大早,廷尉府門口就來了一群罵街的。陳柏迷迷糊糊地睡醒,爬起床問了一聲外面的管家,“怎么回事?一大清早的。”居然還有人敢跑到廷尉府門口罵街?他現(xiàn)在名聲不是好壞摻雜么,應(yīng)該沒有人會這樣才對。管家臉上的表情就古怪了,“也不知道魯國的人怎么了,一大早就來堵門口,張口就罵,不是說魯國人傳承自西周,最懂周禮,我看著怎么比我們大乾人還粗魯了些。”話還沒說完,陳柏身體都哆嗦了一下,瞌睡完全醒了。這時,陳守業(yè)也皺著眉,正準備出門看看情況,他廷尉府情況剛剛好轉(zhuǎn),居然又有人上門鬧事,不說出個正當理由來,看他不直接讓人用棍子趕人。陳柏趕緊攔了下來,因為他覺得陳守業(yè)要是出去的話,也一樣要被罵個狗血淋頭。說道,“昨日大王讓我去城外迎接魯國使臣,隨便驗了一驗魯國使臣帶來的的真?zhèn)??!?/br>陳守業(yè)點了點頭,難道是他這兒子行為放肆,惹惱了魯國使臣?但也沒那道理一大清早堵在門口罵人,晦氣不晦氣.陳柏面色尷尬,“我現(xiàn)在正在默寫?!?/br>陳守業(yè):“……”張了張嘴,反應(yīng)過來,臉上古怪地道:“……讓……讓你驗的?你該不會就這么……”難怪人家罵上門了,沒拿刀砍進來估計都是顧忌這里是大乾上京。陳柏:“……”陳守業(yè):“……”“門關(guān)緊一點,我還是回去睡一會兒得了。”陳守業(yè)說道,幸虧他沒有出去看情況,不然罵到他頭上,他都沒臉反駁。陳柏問了一句管家,“趙國驛館那情況如何?”“聽說已經(jīng)被魯國的人從早上罵到現(xiàn)在了,他們兩驛館近?!?/br>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