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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鍛煉之法是山君奉獻的,但折子是他親自上的不是。下面,齊政都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陳柏,這個陳子褏,前不久走在街上還人人喊打,如今居然都站到大王身側了。其實驚訝的何止齊政,朝堂上稍有耳聞陳子褏事件的,哪一個不是差點掉了下巴。陳子褏何德何能,能在今日立于龍椅之旁,雖然也就這么一次,但也是無上榮光了。只是他們不知道,以后他們要經常見到了。要說別人只是驚訝,那么太子蛟整個人就陰沉得嚇人。為何會如此?陳子褏不過是遞交了一折子而已,這金殿上天天上奏的折子何其多,況且還是想讓大乾給魯國周轉武器鎧甲這么荒唐的折子,沒被拖出去仗責已經是怪事了,現在反而形同被父王嘉獎了。太子蛟不由得瞟了一眼九卿之一的郎中令趙望夷,到底父王將三公和九卿喊道殿后商議了些什么?太子蛟的目光,趙望夷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就那么筆直的站著。這時,龍椅上的大王開口了,“魯國周轉武器鎧甲之事,事關重大,暫緩幾日,等商議之后再做決定?!?/br>懵。商議之后再做決定?那他們這些天商議的是個什么東西?明明都有結果了,都讓人擬好國書了,結果……就這么突然變了掛?但無論是三公還是九卿都沒有開口,似乎理當如此,似乎前幾日他們完全不知曉魯國人是來干什么,他們也從未商議過任何對策一樣。魯國使臣那邊,張了張嘴,不可置信地看向左丘。左丘說那一直和他們作對的昭雪大學士會幫他們,他們本是不怎么相信的,就算相信,一個連朝堂都上不了的人能幫上什么忙?但現在……擬好的國書都被直接壓下來了,這個昭雪大學士當真詭異得很。不過也虧得左丘算無遺策,才在不可能之中尋得這一絲轉機。左丘的震驚何嘗不是如此,竟然……真的逆轉了大乾朝廷的決定。不過,左丘竟然一眼也沒有看陳柏,拱手說了一句,“靜等大王的回復?!?/br>陳柏嘴角上揚,還真怕左丘表現出來點什么。他昭雪大學士,他大乾之臣,只能也只會一心為了大乾。今日朝廷再無要事,內侍問了幾句還有無要事,就散朝了。一散朝陳柏就趕著回家了,因為他昨晚為了查資料,為了寫折子,一夜未睡,看看他這熊貓一樣的大黑眼圈。這一次他倒是睡得安穩(wěn)了,睡之前還撫了一下左丘送給他的那張琴。夢中,漫山遍野都是純潔的白月花,就如同親自走了一遍魯國一樣。陳柏醒來的時候,陳小布正提了個食盒在門口打瞌睡,見陳柏醒了,趕緊走了進來。“哥,這是爹讓人給你準備的飯菜,等你醒了就讓送給你?!?/br>“哥,你說爹是不是腦殼被門夾了,他以前不是看著你就恨不得用棍子抽么?現在都主動讓人給哥準備飯菜了。”陳柏一笑,他現在可是在龍椅旁邊站過的人了。嘖嘖,也算光耀門楣了,有多少大官兒當了一輩子官,也沒這殊榮。陳小布在旁邊玩那把魚腸劍,時不時還用臉摩擦,陳柏看著好笑,“等過幾天,哥送你一把和魚腸一樣鋒利的小匕首?!?/br>功勛世家的小公子,都有隨身攜帶小匕首的習慣,長大了佩長劍也不足為奇。陳小布都驚呆了,“真的?”陳柏一笑,以后魚腸就不值錢了。當然手上這把劍在陳柏看來意義非常,那可是數千年前的技藝的巔峰,就算新的鍛造之法成功了,打造出鋒利不遜色于魚腸的兵器,他也會繼續(xù)佩戴這把的。陳柏原本可以將那把水果刀送給陳小布的,不過那把水果刀被大王和三公他們拿去研究了,估計一時半會是回不到自己手上的。加上水果刀的確單薄了一點,等新武器出來,他去要一把小匕首,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接下來幾天,廷尉府中,陳守業(yè)基本沒怎么在家,估計是去監(jiān)督鑄造新武器的事情了。陳柏也得不到關于新武器的任何消息,但應該正在靜悄悄地進行著。現在山君肯定是不能露面的,因為一露面大王定會將這個“技術顧問”召去,要是大王心血來潮,還順便同時召見一下陳子褏,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打斷牙齒往嘴里面吞。大王之召,就算是三公都不敢不去,更何況他小小一個陳子褏,到時候鬼知道該怎么辦。“現在想想,真是一個昏招,將山君暴露出來,也就是說以后很有可能出現山君必須和陳子褏都在場的情況?!?/br>唉聲嘆氣,后悔也沒有辦法,都已經發(fā)生了。山君不能露面,陳子褏是可以的,他為了不在這么緊要的時刻引起別人的猜疑,肯定是不能去找左丘的。左丘似乎也明白這個道理,安靜異常,也沒來找過陳柏。陳柏無事,就只有找唐慎打游戲玩排位了。他現在沒了齊政那邊通直郎的職務,齊政就沒法老是召他過去了,最多也就發(fā)點語音過來,他一個正在山上采藥的妖怪哪有空理他。所以他現在時間多,和唐慎玩游戲的時間也多了,每天聊天打屁,結果,唐慎這里倒是有事了。“你發(fā)過來的那些學徒的原畫,有幾張不錯啊,我看著比較稀奇,說不定能用,你賣給我如何?”陳柏一愣,唐慎倒是有些眼光。這些學徒畫的東西,都是這個時代的東西,就像古代人看現代人的東西,覺得稀奇有趣,現代人看古代人的東西何嘗不是如此。要是將這些東西用到游戲中,也是出彩的地方,說不定還能引來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的注意,也算為歷史和考古學做出巨大貢獻了。況且,別人不知道其中的歷史,他們還可以宣傳不是,一款能將人帶入真實古代生活的游戲他不香嗎?陳柏答道,“我?guī)湍銌枂??!?/br>雖然都是一些學生畫的,但終歸要問上一句的。結果,一群學生害羞得要死。“我們隨便畫的,還有人買???怎么有那么一絲絲羞恥?!?/br>陳柏:“也算不上買,畫還是你的,就是別人也會有你的畫的使用權?!?/br>陳柏都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釋得通。一群學生嘻嘻哈哈地,“師兄做主便是?!?/br>奇怪,明明畫都賣了,為何畫還是自己的?陳柏:“……”得,還是自己做主吧。唐慎選了其中幾幅,陳柏看了看,都是這個時代特有的裝飾等,特別有時代感。然后唐慎就發(fā)了一個鏈接過來,“你那些學生都是邊緣地區(q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