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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到其他國家,他就算心有余而力不足。“當真?”齊政的聲調(diào)都提高了一點,鹽對大乾來說,那也是民生的基礎(chǔ),可以說一點也不比土豆的作用小。陳柏沒有回答,而是有些皺眉,“我們大乾是不是不能私自產(chǎn)鹽?好像都是官鹽,要是交給朝廷,估計還能分到的利益也就指縫里那點了,還浪費了這么大一塊封地?!?/br>齊政的表情就古怪了,“理論上我大乾的確是如此,但也無絕對,只要運作得當,雖然官面上還是官鹽,不和我大乾的法律相違背,但私底下的收益卻也不用落在他人之手,不過產(chǎn)鹽權(quán)的確是大事,得有三公這樣的人物做保才能辦到。”偏偏他還真不缺三公作保,搞一個官方的產(chǎn)鹽權(quán)雖然麻煩,但并非做不到。陳柏都吞了吞口水,“我們一路細說?!?/br>媽呀,這可是一本萬利的事情,以前無論是養(yǎng)兔子還是種水果,付出的成本都還不低,但開采湖鹽不同,只要技術(shù)成熟,需要的也不過是人力而已。等他回去之后,就趕緊找一找湖鹽的開采技術(shù),以前古時候也沒那么多高科技,不也將鹽以各種途徑開采出來了,據(jù)他所知,自唐之后,其實鹽已經(jīng)不再是困擾百姓民生的問題了,也就算說,從那時候起,產(chǎn)鹽量就已經(jīng)很高了。一路上都沒有說完,回到學院兩人還去了小房間,這一討論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從小房間出來的時候,陳柏不由得一愣,因為孟還朝正端著一個食盤站在門口。差點忘記了,學生們放雙休假了,不在學院,但孟還朝還在的。孟還朝看看陳柏,又看看從屋子里面走出來的齊政,臉上都是古怪的表情,現(xiàn)在都三更半夜了吧。陳子褏那驚天動地的斷袖之名到現(xiàn)在還響徹上京,正因為陳子褏成了昭雪大學士,執(zhí)筆大學士,所以這名聲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響亮了。雖然孟還朝知道其中的根本原因,但天天聽上京人討論陳子褏的斷袖之癖,現(xiàn)在又看到他三更半夜從齊政的房間出來,兩人還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這簡直就是現(xiàn)場版的事后現(xiàn)場。陳柏:“……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們就……就聊了聊?!?/br>孟還朝哦了一聲,臉上表情不變,“其實就算有什么也沒關(guān)系,名滿天下的名士中,魏國龍陽君……”陳柏心里呸了一聲,你安慰其他人去吧,他總覺得不安慰他還好,一安慰跟真有那事一樣,趕緊打斷道,“你怎么在這里?”孟還朝提了提手上的食盤,“今天剩下了不少吃食,明天學生又不來學院,我干脆用微波爐熱了熱,拿上來一起吃掉,避免浪費?!?/br>原來如此,這家伙居然連微波爐都會用了。只是陳柏接過食盤,“這菜感覺都快涼了啊?!?/br>這是熱了多久了,怎么才端上來孟還朝眼睛眨了一下,“應該是第一次使用微波爐,還不熟悉,我再去熱一次?!?/br>“一起?!标惏卣f道,正好有些餓了。孟還朝臉上一笑,“恩?!?/br>齊政也乖乖地跟了過來,因為他晚上也沒有吃飯。三個人,一頓飯,吃得還挺和諧。期間,陳柏還對齊政說了一句,“現(xiàn)在孟還朝可是我的人了,他都宣過誓了,你可別舍不得?!?/br>孟還朝這樣的人,既然不懂得拒絕別人,那么當初的入院宣誓,對他有很強的約束力。而且孟還朝這人真的很好相處,是一個愿意傾聽別人說話的人,這樣的人,應該很多人愿意在他面前說心事之類。……第二日,陳柏起了個大早,因為他今天得去上京。今天是他的那些學生宣講萵苣種植的時間。齊政也起來了個大早,因為云上學院是他封地內(nèi)的學院,是他用功勞換來的讓朝廷幫助建筑的學院。今天這些學生宣講,他肯定也是要去聽一聽的。而且講什么內(nèi)容他也是知道的,其中厲害關(guān)系實在太大,他必須在場,本來他也是功臣之一。這些學生只負責宣講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就得齊政來完成了。比如,在齊政府前搭建宣講的高臺。比如,讓人在上京到處宣傳這次宣講。來的人實在有些多,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也不為過,甚至好些身份不明,但一看都是貴族的轎子也在其中。因為齊政讓人去宣傳這次演講的宣傳語實在太驚人了,所以別看只是一群學生的演講,但無論是百姓還是百官,都不可能聽到那樣的宣傳語后還無動于衷。魏國太子蘇晉就在其中,他看到這樣場景也是驚訝無比,這僅僅是一些學生的宣學而已?這場面簡直比天下名士宣學有過之而無不及。陳柏嘛,負責的就是提供宣講的電子擴音器,因為人實在太多,聲音小了根本傳不出去。第一個上臺講話的居然是齊政,開場前的領(lǐng)導講話?這么大的事情,齊政肯定是要往自己身上扯一點關(guān)系的,雖然也的確名正言順。齊政拿著擴音器的樣子還有點別扭,但表面上面無表情的開口了。“我督辦的云上學院的學生,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研究,有新的學術(shù)成就要發(fā)布?!?/br>然后就沒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震撼于領(lǐng)導的講話這么短,又或者震撼于皇子政的聲音怎么突然變得跟雷公一樣,現(xiàn)場一時之間居然特別的安靜。然后就是一個個穿戴得特別整齊的學生開始上臺了。小小的人兒,穿著正經(jīng)的袍子,看上去還真有些讀書人的范兒。最近這些學生用的都是陳柏給他們買的沐浴露和洗發(fā)水,古人的長發(fā)以前是很難打理的,哪怕是貴族天天洗頭,因為用的是皂角,頭發(fā)都很干枯。但這些學生不同,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護理,那頭發(fā)真的跟絲綢一樣。所以人雖然小,但已經(jīng)具有了一些倜儻的風流名士的姿態(tài)。陳柏看著都不由得好笑的搖了搖頭,平日里這些學生一個兩個跟個逗逼一樣,今日倒是難得的一本正經(jīng)了起來。魏太子蘇晉也認真看著,小皇叔說,那座學院中住著一群對諸國來說,如同妖怪一般不可思議的存在。可他也稍微打聽了一下,學院中的人不就是一些學生?有些迷惑,所以他今天觀察得特別仔細。這時,臺上已經(jīng)傳來了學生用奇怪聲調(diào)傳出來的聲音。“各位上京的父老鄉(xiāng)親,各位大乾的同胞,大家好,這里是云上學院新的一屆的學術(shù)發(fā)布會。”“相信大家對我們云上學院的學術(shù)發(fā)布會也不算陌生,上一屆的學術(shù)發(fā)布會上,我們發(fā)布了機杼,現(xiàn)在機杼已經(jīng)進入大乾的千家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