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經(jīng)說明,他現(xiàn)在唯一想的估計是能好好休息一會兒,雖然越想休息,偏偏越做不到。陳柏出寢宮的時候,差一點遇到了前來求見的三公,內(nèi)侍趕緊帶著陳柏避開。如今朝政都是由三公主持,但時間一久,大王一直不露面,三公也是壓力越來越大,所以每天都會來求見大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大王一日不出現(xiàn),說不定還有武將以為是不是三公將大王怎么樣了,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無論怎樣的解釋,都不及大王親自上朝,三公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每天都來求見大王。只是每日,也就隔著門,聽著大王說上兩句話而已,說實話,三公心里也緊得很,但大王就是不上朝,他們也沒有辦法,哪怕他們心里有些猜測,也不能說出口不是。只不過,朝堂上已經(jīng)越來越不穩(wěn)定了。遠遠的,陳柏都還能聽到三公的聲音,“大王,現(xiàn)在滿朝文武猜測不已,有朝綱紊亂之勢啊,加上我大乾儲君未定,實在讓人人心惶惶……”陳柏聽著心都哆嗦了一下,看似平常的諫言,但三公心里未嘗沒有未雨綢繆的想法吧。要是大王真如市井傳言一樣,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至少按照祖宗規(guī)定,由儲君攝政,以穩(wěn)大乾局勢,這才是正解。三公話里話外,都在讓大王確定儲君。以大王現(xiàn)在隱瞞病情的情況來看,想要轉(zhuǎn)移所有人在他身上的視線的話,肯定是會推出新的儲君的。陳柏故意放慢了一點腳步,也只聽到大王傳來了一句,“退下吧,朕會認真考慮?!?/br>陳柏這才加快了步伐,心里憂心忡忡。陳柏都不是從正門出的宮,而是由一偏殿。陳柏心道這樣也好,大王不想讓人知道他進宮了,他何嘗想讓人知道,這巨大的漩渦他可不想卷進去。這出宮的路的確夠偏僻的,是一個兩面都是城墻的巷子,總感覺有點冷嗖嗖的。陳柏縮了縮脖子,嘀咕了一句,“這是誰設(shè)計的這么一個小巷子,怪嚇人?!?/br>這時,有一輛馬車正從巷子對面駛?cè)搿?/br>陳柏還有些驚訝,誰沒事進這小巷子。錯開身,勉強給面前的馬車讓道。結(jié)果在馬車錯過的一瞬間,一只手臂直接從馬車中伸了出來,一把將他拉扯了上去。馬車遠去,只留下空空如也的陰風(fēng)陣陣的巷子。陳柏有些驚魂未定,心里差點罵了一聲臟話。是哪個不開眼的,皇宮門口,居然都敢綁架朝廷命官,這是壽星上吊,嫌命長吧。抬頭一看,就看到一雙橫眼,充滿了拿捏的眼色。陳柏心都突了一下,我草,齊政這個二五仔居然專門等在這攔他。也對,就齊政知道他今日入宮,派人專門盯著,總會逮得住他。陳柏吞了一口一口水,昨天自己才偷偷溜走放了齊政鴿子,現(xiàn)在就被抓住了,這是現(xiàn)世報嗎?這可咋整?看齊政這臉色,也不像是準備善了的樣子。陳柏心道,就算他現(xiàn)在有八個腦袋,也想不到辦法啊。不管了,眼睛一閉,整個人躺下了,裝死大法,現(xiàn)在誰喊他他也不會應(yīng),就算天塌下來他都不管。齊政正準備開口,結(jié)果就懵了,就眼睜睜的看著陳柏假到不行的躺那了,“人事不知”。齊政臉都黑了,昨天怎么說也是避開他逃走的,現(xiàn)在當著他的面都能耍無賴?伸手推了推陳柏,“不醒是吧?你很好。”怎么聽都有些咬牙切齒。陳柏心道,你這語氣他哪敢動啊,他現(xiàn)在就是一具遺體,愛干什么干什么吧,還不信能將一具“人事不知”的遺體做出什么來。這個辦法好。結(jié)果才這么想著,陳柏整個人的寒毛都立起來了。因為一熱乎乎的東西開始舔他的手,越來越往上。陳柏都驚呆了,他想過很多,齊政怎么“虐待”他的遺體的方式,他還在心里不停的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得忍住,哪怕拿鞭子抽,他都不哼唧一聲。可……這讓他如何忍?平日齊政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一副禁欲的樣子,從來沒有想過會做出這種不可理喻天人共憤的事情來。陳柏一邊說著不能睜眼,一邊感受著手上往上那實在忍不住的毛骨悚然的感覺。正所謂叔叔能忍嫂嫂也不能忍。猛地睜開眼,“齊政你這個猥瑣的死變……變態(tài)……”聲音越來越小。眼前是齊政一副拿捏鄙視的冰塊臉。那舔他手的是?陳柏有點懵,低頭一看,就看到一頭阿拉斯加正熱情得不得了的往他手上哈氣。陳柏:“……”他就說齊政這死變態(tài)還沒有猥瑣到那種程度。齊政:“怎么不裝死了?繼續(xù)裝下去。”陳柏瞪了一眼阿拉斯加的狗頭,“你個叛徒,好歹還是我送出去的,有了新爹忘了舊爹?!?/br>陳柏現(xiàn)在特別的尷尬,臉上都有些發(fā)紅,“哈哈,剛才不知道怎么的,一上馬車頭暈,這不,剛好醒過來。”齊政輕蔑地哼了一聲,“是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聞名天下的山君,我大乾的昭雪大學(xué)士又在耍什么花招,盡會一些鬼魅伎倆?!?/br>陳柏:“……”他要不是被逼急了,他能裝死?陳柏小聲嘀咕了一句,“以前也不知道是誰,天天給別人發(fā)語音,天天帶著人看直播種土豆,現(xiàn)在不過是換了一張臉,這態(tài)度簡直就跟三百六十度急轉(zhuǎn)彎一樣,人啊,盡是這么膚淺?!?/br>齊政整個臉黑得跟鍋底一樣,他以前就對著陳子褏吐露的這些心聲?現(xiàn)在被人揭破,突然就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就感覺自己被騙了,對方還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他那么真摯的友情,他心中堪比伯牙子期的友情,簡直跟被狗糟蹋了差不多。虧得他以前還覺得山君高風(fēng)亮節(jié),就如同一道有別于世俗的白月光,結(jié)果……哪是什么白月光,是陳子褏這個烏漆嘛黑騙人沒有底線的下三濫。山君多好,再看看陳子褏躺在那一坨爛泥一樣的樣子,到現(xiàn)在他都沒辦法將兩個人融為一個人。“膚淺是吧”陳柏都哆嗦了一下,“你……你想干什么?”現(xiàn)在的齊政感覺好危險。“怎么說我們以前也有一段純潔的……”話還沒說完,就如同捅了馬蜂窩一樣,一道陰影就撲了過來。……外面趕馬車的大叔手上的韁繩差點沒有拿穩(wěn)。媽呀,這可是大白天,還……還在大街上……馬車內(nèi),陳柏拼命的掙扎。整個馬車都有些搖晃,畢竟是兩個大人,鬧起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