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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伸出手把少年抱了個滿懷。雖然閔鳳琦也不矮,但骨架纖巧,和少年擁抱的畫面仿佛一只小兔子艱難地抱起了比它還高大的蘿卜,著實喜感。明明是抱著自家小弟,倒顯得閔鳳琦更像小的那個。被這樣兇猛地熊抱住的章棲濂露出了靦腆的笑容:“閔哥?!?/br>身為璀璨第二小的弟弟,終于在最小的弟弟口中聽到了“哥”的稱呼,閔鳳琦露出一口小白牙心滿意足地傻笑起來。朱玄禎輕輕地推了下自家的弟弟們,柔聲道:“你們先上去坐著吧,外頭怪冷的。嗯……就上車牌以8結(jié)尾的那輛吧?我去打個電話給河澤?!?/br>“走了。”羅筱拉住身邊還在盯著璀璨那群練習(xí)生的林溯雨,“一直杵這里作甚……”“我突然想起來有東西沒拿……”林溯雨松開好友的手,“你先上車吧,不用等我了。弋哥,筱筱他可能會暈車,他背包里從外數(shù)第二個口袋里頭那個藍色塑料袋里頭裝著的就是暈車藥,麻煩你到時候拿一點給他……我走了!”看著林溯雨匆匆離去的背影,游弋驚訝道:“他忘拿什么了?暈車藥他都記得裝哪里,這還能漏東西啊?”羅筱搖了搖頭,欲言又止。怕是……根本不是忘記帶東西了。“我們走吧?!弊罱K,羅筱還是只說了這句話。“不需要等他嗎?”陸正霖抄著手疑惑道,少年微微偏過頭時細軟的黑發(fā)散落到了白皙的脖頸上,沾染上了一股微妙的、令人心癢的躁氣。羅筱搖了搖頭。連盯他吃暈車藥這種事都找好了人囑托,大約摸是……已經(jīng)做好了不上大巴車的打算了。只是這種話,他在這二人面前,是沒法說出口的。果然,一直等到大巴車五點四十發(fā)車,他也沒看到林溯雨從宿舍門出來。而同坐了一輛大巴車的璀璨家練習(xí)生,此刻完全忘記了朱玄禎的囑咐,吵吵鬧鬧地聚在車的前部,圍著工作人員嚷嚷得現(xiàn)場那是一片混亂,雞飛狗跳。原因很簡單,他們璀璨家的老五駱河澤,也沒有上車。第26章在另一輛大巴上,被一擁而上的練習(xí)生擠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朱玄禎相當狼狽地扶住靠椅,在一片嘈雜聲中努力提高自己的嗓門:“你說什么?河澤還沒上車?”哪怕是在這樣哄亂的場合,他的聲音也柔和得像是一汪潺潺清泉。——因此,也徹底被淹沒在了電話那頭弟弟們的吵鬧聲中。“河澤他沒上車——”“我沒看到他,也沒看到他從宿舍樓里頭出來……”“他不在宿舍房間里頭,河澤比我和小七先一步下來,我倆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嘰嘰喳喳,嘰嘰喳喳。朱玄禎扶著頭,只感覺像是有一萬只烏鴉環(huán)繞在他身邊七嘴八舌地高歌,嗡嗡聲亂作一團涌入耳中,徹底絞成了一個無法打開的死結(jié)。一直到五點四十二分,駱河澤才接了他的電話。明明在電話里頭,還說得好好的,河澤的聲音也顯得很正常。那會兒璀璨家其他人坐的大巴已經(jīng)因為滿員先開走了,弟弟在電話里說自己已經(jīng)上車和其他人匯合了,朱玄禎也沒想那么多,眼見著到點兒車都開了出去,急忙就近挑了另一輛,被后頭的練習(xí)生們推搡著稀里糊涂就上去了。誰知道現(xiàn)在竟然出了這檔子事……懷著最后的僥幸心情,朱玄禎忍著焦躁感,向工作人員說明了這件事,并拜托了他們和在其他車上的工作人員進行核實。也許弟弟是上了另外兩輛車呢……?十分鐘后,結(jié)果出來了。——駱河澤壓根就沒有上車。朱玄禎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倒下去。此時大巴車開出去半個小時了,已經(jīng)開上了高速,怎么可能讓載著一車子人的大巴再折回去就為了接弟弟一個??!這可是駱河澤的第一個節(jié)目,弟弟之前天天數(shù)著日期等著開錄的樣子還被其他幾個人調(diào)侃過,那坐立不安又滿懷期待的模樣還歷歷在目,現(xiàn)在卻連車都沒上……不會是身上扛的壓力太大,臨時起意決定罷錄了吧?朱玄禎再一次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把弟弟們都看好,他就應(yīng)該找根繩子把這幾個不讓人省心的崽子們排好隊一個接一個串起來的,走到哪兒提溜到哪兒!現(xiàn)在事情都發(fā)生了,后悔也遲了,身為大哥,他自然不可能落下弟弟一個人孤零零在宿舍里,況且駱河澤罷錄這件事節(jié)目組也是絕不可能會答應(yīng)的。如果不是這會兒在高速上,他都想讓節(jié)目組停車,然后打車回去找人了。可惡,早知道會出這種事,他應(yīng)該更關(guān)注一點河澤才對,明知道河澤最近壓力大,他卻因為事情太多而忽略了過去。河澤如果真的是因為壓力太大罷錄了,甚至是出了什么意外……一想到這里,他咬緊了牙,腦子嗡嗡作響,只能靠不停深呼吸來使自己平靜下來。因為剛才他的請求,駱河澤不在車上的事兒工作人員已經(jīng)全都知道了,一下子引起了不小的sao動。如果是其他練習(xí)生也就罷了,偏偏是背后有著華夏花旦駱冰兮撐腰的駱河澤,把這位小少爺丟下了讓工作人員也是嚇得不輕,一股不安的情緒迅速在人群中擴散了開來。跟在大巴車邊的面包車里,一個身材高挑、燙著一頭大波浪的女性猛地把眼罩推到額上,語氣急促道:“打電話聯(lián)系宿舍那邊,問問他們有沒有看到駱河澤的人……不是讓你們對著名單一個一個數(shù),按A到Z的方式一個個清點嗎!到一個,就打一個勾,再讓人上去……你們現(xiàn)在弄出來的都是什么事兒啊!”“米娜姐,我們倒是想按名單一個一個清點,但他們有些人來得實在是太遲了……而且一看車門開了就開始擠,我們壓根就拉不住,到后頭完全亂得跟鍋粥一樣,還不停有練習(xí)生跑上跑下,一會兒說出去買東西,一會人說東西忘帶了,一會兒又說去找人,打過勾的也不能保證是在車上的……”“這叫理由嗎?”米娜疾言厲色道,“你們工作失職還還好意思叫屈?是不是要我手把手教你們怎么維持現(xiàn)場秩序?懶得一個個清點,想著這種場合不可能有人會蠢到上不了車的,就干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糊弄過去了,你們是不是這樣想也這樣做的?”她把手里的節(jié)目流程表一摔,怒道:“趕緊去給我查?。∪ソo我查,除了駱河澤以外還有沒有人沒上車的!還有,讓留在宿舍的人停了手頭工作去找駱河澤,直到找到為止!”整個車內(nèi)的氣氛凝重得幾乎要滴出水來。直到手機的來電響鈴震破了當前壓抑的環(huán)境,米娜接了起來,那頭是小姑娘怯怯的回復(fù):“米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