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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憋著嗎!忍不住冒出這種非常沒有道理的想法,柴菲無奈道:“那下一個,六只袋鼠的霍笙和岑星光準(zhǔn)備一下……”最近開娛樂公司的人想名字的時候是喝醉了酒還是單純只是來搞笑的?。 傲淮髪蕵饭尽?,這名字報出來她都怕PD會笑場!練習(xí)生自我介紹說“我是六只袋鼠的某某”真的不會覺得很羞恥嗎!六只袋鼠都還算好了,之前瞄到的“兩道杠娛樂影視”才真是讓人無力吐槽,仿佛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我們公司很根正苗紅喔”的閃閃金光。啥玩意兒啊都?。?/br>羅筱自然是不曉得柴菲心里頭那簡直可以塞滿一個籮筐的吐槽,已經(jīng)等得心浮氣躁的少年在看到林溯雨“到了”的短信時簡直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以可以說是迫不及待的急促步伐三兩步就沖到了門口,一把拉開了門——門口正前傾著身體做出了開門姿勢的少年露出了茫然的神色,比預(yù)想中更輕松的推門讓他下意識往前一個踉蹌,眼看著就要因為剎不住車而栽倒下去。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臉貼地呈倒栽蔥姿勢倒下時,一只手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他的腰。他頓時一愣,正巧聽見扶住他的人淡淡問道:“沒事吧?”“沒、沒事了……謝謝你?!?/br>黑發(fā)少年抿了抿唇,神色清冷:“沒事的話,能不能站直了?”“……對不起!”被羅筱驚人的顏值震到的少年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趴在對方胸口上盯著他的臉發(fā)呆,慌慌張張地直起身退到了一邊,“我不是故意的!那個,你好,我是蝠翼傳媒的沈……”羅筱現(xiàn)在心急如焚,哪還有空聽他在講什么,看人沒事兒,話都沒多說一句就走了,甚至連眼神都忘了給對方一個。——自然也就沒有看到少年愣在原地時臉上掛著的難以置信的神情。看到少年推門進(jìn)來,柴菲眼睛一亮:“沈以榕來了,好好,那沈以榕就下一個上場……”看沈以榕在身邊坐下,戴著單片夾鼻眼鏡的少年轉(zhuǎn)著魔方,頭也不抬道:“怎么了?”“沒什么……”他沉默了會兒,才突兀地問道,“那個……你知道‘羅筱’是誰嗎?對他有印象嗎?”“沒有?!眴纹坨R少年回得很快,眼睛還停在手中的魔方上,“他得罪你了?”“柏!北!洋!你想到哪里去了!”沈以榕搓了搓衣角,非常不好意思地小聲道:“我覺得他人好像蠻好的,有點想跟他做朋友?!?/br>柏北洋聞言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想交朋友就去唄,你經(jīng)紀(jì)人還管那么寬呢,跟誰玩兒都要跟他報備?”沈以榕搖搖頭:“不是,我就是感覺……啊,他好像很酷啊,就那種氣質(zhì)冷冷的一看就很難接近的帥氣Boy……不知道為什么,在他面前我就感覺我很沒自信……”這么說著,他還相當(dāng)害羞地低下頭對了對手指。柏北洋:“……以榕同學(xué),你這是去交朋友還是去相親呢?”露出的這是什么表情啊,太惡心人了吧!雖然知道好友進(jìn)了蝠翼以后,經(jīng)紀(jì)人對他的生活插手很多,導(dǎo)致好友就像是只被關(guān)進(jìn)籠子的兔子,嚴(yán)重缺乏跟人交往的經(jīng)驗,這次能來參加也是機(jī)緣巧合。一直被灌輸“謹(jǐn)言慎行”原則的沈以榕在進(jìn)節(jié)目組以后就跟長期被拴住的小狗突然解開繩子一樣,哪怕是拿掉了那層枷鎖,也束手束腳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這幾天偶爾去他宿舍串門的柏北洋有時候都會被他們宿舍那股令人窒息的氣氛給嚇到,整個兒就是一尷尬癌集合體,每個人都客客氣氣得讓人起雞皮疙瘩,“您請”,“不不不,您先吧”——連爬個床鋪都這么互謙互讓,能不能少點兒偶像包袱!最后,他只能拍了拍沈以榕的手,安慰道:“沒事,你可是蝠翼的人,你想交朋友誰還不是主動求著跟你做好友?對吧?”“……嗯?!鄙蛞蚤劈c點頭,握拳道,“好!我會努力去交朋友的!超級努力地去交的!”唔,交朋友這種事,可不是超級努力就會有美好結(jié)果的啊。柏北洋放下魔方,把這句吐槽咽了回去。第29章刺耳的摩擦音從輪胎和地面間傾軋而出,出租車的車尾在地面上轉(zhuǎn)出一個圓潤流暢的弧線后,漂亮的擺尾如畫師揮毫潑墨最后一筆在宣紙上筆走龍蛇下自己的簽名一般自信流暢,穩(wěn)穩(wěn)地剎車在了正門口前。還沒等剎車聲的余韻消散,車門便被迫不及待地推開了,駱河澤滿臉慘白的臉從車門后冒出,身體晃了晃,順著車門便軟軟地滑了下來,仿佛一根被扔下鍋的面條化在沸水里。他的身后,司機(jī)小哥手?jǐn)R在大開的車窗上,背靠著座椅舒舒服服地做出了社會大爺?shù)哪樱呐率潜伙L(fēng)吹得頭發(fā)直沖云霄的奇葩發(fā)型也擋不住他嘴里那一口大白牙的光芒:“怎么樣,我開得快吧!說半個小時到就是半個小時到!”林溯雨眼睛一彎,笑容燦爛道:“是是,大哥開車技術(shù)那必然是汴州第一賽車手了,這速度稱霸秋名山也不是問題啊?!?/br>聽著林溯雨那臉不紅心不跳的吹捧,駱河澤只感覺自己腿更軟了,幸好早上沒吃早飯,不然他真覺得自己會吐林溯雨一身。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他竟然會坐出租車坐出了跳樓機(jī)的驚險刺激感,而且還是附帶360度回旋效果的。他一度以為自己變成了一顆骰子被人扔進(jìn)骰蠱里頭稀里嘩啦上上下下翻滾搖晃,連面前的世界都好像分裂了一樣。“車費(fèi)一共是兩百二十三塊,現(xiàn)金嗎兩位小兄弟?”駱河澤掙扎著從錢夾里抽出三張鈔票,便急匆匆地一腿邁了出去:“不用找了……”本來應(yīng)當(dāng)很酷炫的離場,因為他一腳沒踩實直接“啪嘰”趴倒在了地面上,而透露出了一股迷之悲傷的味道。林溯雨默默地把從半空中緩緩飄落到還趴在地上的駱河澤背上的鈔票攏了攏,遞給了司機(jī)小哥:“他古惑仔看多了,跟您開玩笑呢。”司機(jī)小哥把零錢找給林溯雨,出人意料地又問道:“你倆是不是要當(dāng)明星去的???”林溯雨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嗯,是這樣……”“喔,那我看好你們喲~”司機(jī)小哥笑著對他揮了揮手,“我到時候會看你們的節(jié)目的,加油??!”林溯雨咬住唇,不知為何竟然感覺眼睛里有熱流在翻涌,好一會兒才重重地點頭:“一定會的!”駱河澤回過頭,一把扯住了他的手,拖著他向著大門口跑去:“快點快點快點,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啊啊啊啊啊——”門口等了半天的米娜踩著高跟鞋匆匆走下樓梯,但在靠近二人的那一剎那,臉上露出了微妙的神情,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