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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兩天無意中說過自己身上東西太少,怕到時候沒法給人留下什么記憶點,沒想到今天閔鳳琦就一聲不吭地幫他帶過來了。“可以了……媽耶真好看,小雨你真的很適合戴項圈啊。哎,我眼光就是好……好看的好看的,我們雨不是C位也勝似C位了,從氣勢上已經贏了?!?/br>駱河澤無奈道:“什么項圈,說得真難聽……明明是chocker好嗎……”“管他呢,反正聽得懂……啊呀跑題了!我明明是過來喊人的!外頭好像已經過安檢要準備入場了,我們得去后場等著上臺了?!?/br>閔鳳琦說到這里,補充道:“我們場次比較后面,你們要是緊張,中途還可以去上好幾趟廁所,時間綽綽有余……”“嗯,回去吧?!?/br>林溯雨手指摸到頸上,動作散散地把那個有些歪的心形撥正,隨口道。看駱河澤瞅著自己一動不動,林溯雨有些疑惑道:“怎么了?我戴這個很奇怪嗎?”這里沒有鏡子,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戴著頸環(huán)是什么樣子的,雖然剛才閔鳳琦夸了他,但閔鳳琦對自己喜歡的人一向都是無腦狂吹模式,相比之下還是駱河澤的意見更中肯一些。“不,我就是感覺……”駱河澤腦子里換了好幾個詞,最后才謹慎道,“你今晚,要不就……不要笑了?或者,不要笑得那么甜?”大概是為了配合今晚的演出,林溯雨現在的狀態(tài)和平時不太一樣,一向給人干凈清爽仿佛晾在太陽下獵獵飛揚的白襯衫味道的少年,此時垂眸調整著頸環(huán)的懶散模樣,竟然顯得……很讓人心燥。這還沒上臺就已經快荷爾蒙爆炸了,等上臺跳舞,跳得還是那么撩的舞……絕對是,移動大殺器吧……!駱河澤知道林溯雨笑起來甜,還替他可惜,選了一首跟他風格完全不一樣的歌,完全沒有發(fā)揮出自身優(yōu)勢來。但現在他突然發(fā)現,似乎這種墮落絕望的黑暗感,比起那充斥著虛幻氣息的甜美泡泡,似乎更貼合林溯雨的氣質。求而不得。患得患失。如履薄冰。從骨子里滲出的不安交織著卑微,少年含著淺笑的眸子,分明只是掩起了瘋狂,是恐懼墜落在陰暗潮濕角落無人注意而肆意萌芽生長,最終連自己也一并拖入地獄的絕望之歌。“……你,能體會到你們組的歌曲的情緒了嗎?”面對駱河澤的問題,林溯雨莫名其妙道:“沒有啊?!?/br>他不是和平時狀態(tài)一樣嗎?只不過一時疏忽,忘了用笑容掩飾自己,就讓人察覺到不對勁了嗎……自己最近,好像越來越松懈了。大概是一想到要腳踩在舞臺上重新感受到那股讓他頭昏目眩、腦子不清醒的沖擊,他下意識感覺到了不安吧。恐懼,絕望,痛苦,這是他早已熟悉的味道。但那發(fā)自內心的喜悅,卻陌生得讓他只想轉身逃開。今晚就可以得到答案,所以,冷靜下來。冷靜,林溯雨。感受不到情緒的你,此時并不應該存在這種多余的想法。他放下手,再抬起頭時,便又是笑容燦爛到毫無陰霾的林溯雨。“走吧。”第97章最先發(fā)現羅筱狀態(tài)不對勁的,是游弋。在候場時,羅筱的話就少得驚人。有些人越是緊張就越喜歡借說話來掩飾自己,而另一部分人,便是一個人坐角落里默默發(fā)呆,一個人與焦躁對抗。現場的人著實太多,被人群淹沒坐在后方的羅筱幾乎都快出攝像區(qū)了,周圍的人都在專心地看著面前大屏幕上的轉播進度,要不就是為了多掙幾個鏡頭使盡解數拼命嘮嗑,根本沒有人注意到羅筱的反應。陸正霖此時坐在最靠近攝像中心的位置,他的身邊便是璀璨的朱玄禎和這位老父親的弟弟們,幾個人一進來就注意到了機位,幾乎是下意識坐到了焦點區(qū)域里頭。而游弋卻是第一次錄制這種類型的節(jié)目,還不知道后場的畫面到時候也是會被剪進正片里頭的,靠著羅筱坐在了一個極容易被忽略過去的角落位置。此時屏幕上文季正笑容溫和地走著節(jié)目流程,顯然是之前有用心向專業(yè)的主持人請教過主持技巧,他的肢體動作相當放松,語言幽默而犀利,絲毫不見跨界藝人容易出現的露怯。加上臺下大半都是他的粉絲,都不需要現場導演指揮,粉絲們就熱烈鼓掌了起來。拿錢干活的群演怕是都沒這群粉絲來得給力。雖然他們離會場還有相當的距離,仍然能聽見嘈雜的人聲,被工作人員來來回回奔走的腳步聲稀釋了以后,沒了那鼓動人心的躁動氣味,反而更讓人焦慮難耐起來。“這都快開始了……阿溯怎么還不回來?”游弋習慣性伸手想摸罐啤酒,最后只摸到了節(jié)目組統一發(fā)放的礦泉水,只能悻悻地把手又收了回來。雖然他們的節(jié)目排在倒數,按理說至少一個小時以后才能輪到他們,但總不能真的在外頭瘋到臨上場才回來吧?萬一有突發(fā)情況導致節(jié)目順序變化呢?遲遲沒有聽見羅筱的回答,游弋把盯著屏幕眼睛收回,無意的一瞟卻讓他一驚:“阿筱,你臉好白啊……是不是不舒服啊?”羅筱的臉白得就跟剛被粉刷過的墻壁一樣,血色盡褪的嘴唇隱約透露出讓人心悸的淡青色,本來高挑的少年以半蜷的姿勢將雙手抵在腹部,看上去顯得有些可憐。游弋擔心地把手伸過去,觸及到少年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有些傻眼:“你發(fā)燒啦?”羅筱搖搖頭,相當勉強地露出笑容,竭力想表示自己沒事。“我怎么感覺你這體溫好像不太對勁,是不是發(fā)低燒了……咦不對,你手怎么這么冰?”羅筱的手此時冷得就像一塊冰,這樣寒森森的涼度,他卻跟感受不到一般,眼中滿是痛苦地將手死死摁在胃上,仿佛在卯足了勁跟什么較勁。“……胃疼?!?/br>好半天,羅筱才哆嗦著以虛弱的聲音回答道。游弋這下是真驚了。少年本身清亮如水的聲音,此時嘶啞得像是勉強從破敗風箱中擠出來的一般,盡管聲音低而含糊,卻聽得讓人心里一抖。“你這……?昨晚感冒了?”想來想去游弋只能想到這一個原因了,“我去給你倒點熱水過來吧……”“沒、事,空調冷……我出去呆著?!倍嗾f了幾個字,羅筱的聲音更啞了,如果剛才還近似破鑼,還能聽到點兒響,等他說到最后時,聲音已經低啞得近似泡沫板放在木質地板上摩擦,只能聽見略顯刺耳的氣音,卻已經發(fā)不出有意義的音節(jié)了。“阿筱……”沒等游弋說什么,面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