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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的容貌、和圣子一樣的靈魂。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但是,這不可能,太離譜了。姚澤皺了皺眉,強行壓下自己的想法,也許帝國的雄子們都是這樣的性格吧,畢竟目前他只見到索寧妮這一個未成年雄子。看來還是要在觀察一下。荷若爾很快就來接姚澤了,他還是跟早上一樣,沒分半點眼神給索寧妮。倒是姚澤,走之前還囑咐了一下對方,讓他別亂跑,注意安全什么的,索寧妮當然是全都點著頭乖乖應(yīng)下了。姚澤這才跟著荷若爾離開。門關(guān)閉的聲音‘啪’的一下響起,剛才還露著小酒窩,滿臉笑容的索寧妮頓時面色就沉了下來。他討厭荷若爾。即便諾諾跟他說和對方認識不到幾天,那應(yīng)該沒什么大威脅的,諾諾的處也可能不是對方破的,但是他就是討厭,本能的不喜歡。之前也不是不知道公爵,或者說沒有任何一個接受過教育的雄子是不知道公爵的,但也沒怎么接觸過,今天見了卻是覺得格外的惹人厭。想到諾諾老老實實的跟對方離開,以及諾諾說答應(yīng)對方的,索寧妮便不齒。不過一個體質(zhì)測驗,有什么好單獨的。索寧妮獨自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坐了半個小時都沒挪位,一直在想著這事情,越想越氣,但心里也是越來越空越來越亂。現(xiàn)在跟以前是不一樣了的,在夢里諾諾是只屬于他的,只會對他笑,對他說話,但現(xiàn)在是在外面,是在現(xiàn)實生活中了。諾諾不只面對他了,還會面對各種各樣的人,有比他好看的,有比他優(yōu)秀的,有比他強大的。他不是諾諾的唯一了,諾諾也一點都不記得他了,而更重要的是,諾諾是雄子,而他,也是雄子!他根本就不知道諾諾會不會愿意喜歡上同為雄子的他。畢竟雄子崇拜強者,都會喜歡強大的雌子,例如,荷若爾公爵。而他呢?索寧妮張開自己的手,狠狠的握成拳,無力、弱小,這樣的他怎么能讓諾諾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又怎么讓諾諾喜歡他。雖說不過剛見面,諾諾就讓他跟他睡一張床了,也算是親密很多了,但他怎么會沒感覺到,諾諾對他就像在對小孩子一樣。如果諾諾是雌子,他也許還有競爭的余地,但是諾諾是雄子,那他...該怎么辦?荷若爾的出現(xiàn)讓索寧妮本來就不安的心徹底引爆,在他心里,他跟姚澤相處了幾十年的夜晚,他也喜歡對方幾十年了,無論如何都受不了姚澤不入夢,也不記得他,也不喜歡他。對他來說,哪怕姚澤在夢里不喜歡他,那面對的也只有他一人,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姚澤長得好看,性格也較為溫和,在雌子里也算是很多人都喜歡的類型了。他無端的多了那么多的競爭者,而他也沒有任何優(yōu)勢。他徹底慌了。眼淚吧嗒吧嗒的從索寧妮的眼眶中流露滴落,一夜沒睡的困意精神折磨和荷若爾到來后捅破的所有隱患都讓他心里很是崩潰。而且姚澤很明顯已經(jīng)跟別人做過了,他心里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他嫉妒的發(fā)瘋,他這幾十年了,在夢里都還沒跟諾諾做過呢。越想越委屈,覺得早知道這樣,他以前也不顧及什么矜持不矜持,諾諾愿不愿意,早就纏著對方去做了。他就坐在椅子上獨自傷神了許久,直到門口響起來敲門聲。索寧妮隨手摸了把眼淚,走去門口看了看旁邊的小屏幕。是肖和。他來干什么?他怎么知道他在這?索寧妮皺了皺眉,下一刻便調(diào)整了自己的表情,打開了門。“肖和,你來有什么事嗎?”索寧妮盡量鎮(zhèn)定的問道,可即使他忍耐了,還是不時的發(fā)出小小的抽噎聲,是剛才哭過的后續(xù)反應(yīng)。肖和皺了皺眉,伸出手好似有些心疼的想要為索寧妮擦干眼淚,同時問道:“怎么了?誰欺負你了,別哭了,跟我說說?!?/br>索寧妮剛才掉了半天眼淚,然后突然從坐了很久的椅子上站起來,現(xiàn)在眼前還有點暈,一時不察沒能躲開肖和的手。粗糙的手擦過他的眼角,抹去那些隱隱還殘留的眼淚,這本來是很溫馨的事情,不知道為什么索寧妮覺得格外惡心,但對方的動作很快,擦完后手就縮回去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不再動了,他也就不好再說什么。只能假裝不在意道:“沒什么事?!?/br>肖和還是皺著眉,關(guān)切道:“我不想看你難過,到底發(fā)生什么了,你為什么不在自己的房間,反而跑到了這里哭,跟我說說吧?!彼恼Z氣帶著一絲懇求。“真的沒什么。”索寧妮偏過頭,不想看對方真切的眼神。“你...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毙ず蛥s是沒放過索寧妮,而是緊緊的盯著對方,有些遲疑的說道。索寧妮愣了愣,腦中像是閃過什么,他轉(zhuǎn)過頭急促道:“你什么意思?!?/br>“我...我聽說了。”肖和微微低下頭,憐惜的目光直直的看向索寧妮,“你昨天是不是不小心被....”這么明顯的暗示,索寧妮瞬間便知道了肖和說的是哪件事,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向?qū)Ψ健?/br>冷聲道:“你怎么知道?而且你為什么會到這個房間!”肖和看著眼神冰冷的索寧妮,好似嘆了口氣,他慢慢蹲下身,手指輕輕拂過對方的脖子,在索寧妮輕微顫抖下,驟然用力抓住了對方的腰身,禁止了對方的逃離。“別怕,我也是昨天半夜偶然才知道的,那家伙喝多了,就吐露了出來,至于我怎么找到你這房間的......”說到這肖和頓了頓,難過道:“我昨晚聽后,一刻沒停的就去找你了,但是在你的房間沒能找到你,我只能所有房間,一間一間的去敲去問,對不起...”他手上微微一個用力,便把索寧妮抱到了懷里,索寧妮迫于對方的力道,被迫趴在對方身上,雌性熾熱的體溫,有力的臂膀,本該讓雄子心猿意馬的,但他卻是一陣惡心,然而下一刻一種恐懼驟然升起。肖和說,他是昨晚偶然聽到的,但是昨天在場的他很確信只有他、那個雌子以及救了他的諾諾。他不可能說,諾諾也不可能說,那只有那個雌子,雖然昨天沒有看到,被諾諾遮住眼睛了,但他知道那個雌子應(yīng)該是死了的。一個死人怎么可能開口呢?“對不起...我昨天不該疏忽的,只派兩個人保護你,現(xiàn)在你別怕,都過去,我會好好保護你的?!毙ず鸵贿呄袷前矒岬呐闹鲗幠莸谋?,一邊說道。索寧妮趴在對方的懷里,悶悶道:“我不怪你?!?/br>肖和的手微微收緊,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