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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出了這本書的名字,“……?這是個什么東西?”戈爾多淡定的喝湯:“你自己翻看看就知道了?!?/br>“聽名字是挺爛俗的作品?!辟悅愓f著皺起了眉,翻開了書的扉頁。“這個我聽說過,出自我們神院的一個去年剛?cè)雽W(xué)的學(xué)妹之手,銷量卻出乎意料的火爆。最近王都的閨閣少女們幾乎是人手一本。已經(jīng)連載到第三部了。”希莉亞插嘴說道,“不過我一直都沒時間看?!?/br>“我本來也沒打算看的。但是阿爾菲德硬把它塞給我,還紅著臉非要我看一看。我看完了之后問他是什么意思,他告訴我,故事原型之一居然就是我……”戈爾多深深吸了口氣,“我正在努力找我和這本主人公相似的地方。”“那……你是殿下還是千金少爺?”保羅有些好奇地問。“里面設(shè)定的王子殿下是個冷酷無情、神鬼莫近的角色,我覺得不太像我。但是那個千金少爺又弱得過分,動不動就哭,我這才剛剛看了一本,他已經(jīng)足足哭了十三次了?!备隊柖嘤行┬睦鄣?fù)u了搖頭。保羅一臉疑惑的開口:“那這本里的殿下是……”說著,他下意識的看了賽倫一眼,臉突然漲紅,一口飯嗆了在喉嚨里,差點沒背過氣去。賽倫:“……”餐桌上一時之間沉寂了下來。“……所以這部作品的人物原型居然是你們嗎?”希莉亞一副幻想破滅的樣子,“這明明是冷面王子和翩翩少爺之間虐心又甜蜜的戀愛作品啊。完了,我本來還很期待這部作品的,現(xiàn)在徹底沒眼看了?!?/br>賽倫深吸了一口氣,硬是扯出一個殺傷力十足的微笑:“……我,和他?這破玩意兒究竟是誰寫的?”“冷靜,你不能沖過去揍對方一頓。對方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是咱們的學(xué)妹?!毕@騺嗋嵵氐鼐嫠暗恰銈兩洗蔚氖聦嵲谑莻鞯奶珡V了。學(xué)妹會產(chǎn)生這樣的聯(lián)想……也不能怪人家啊。誰讓你們自己平時不注意一點的?!?/br>賽倫:“我們平時哪里有——”希莉亞:“我知道你們就是普通的同學(xué)關(guān)系。但是王子殿下您放著自己的房間不睡,三天兩頭摸去戈爾多的房間做什么?已經(jīng)有不止一個人、在早晨,恰好撞見你從戈爾多的房間里出來了??墒悄銈兊年P(guān)系沒好到非得秉燭夜談的地步啊?!?/br>賽倫有些不耐煩地開口:“那還不是因為——”然而話說到一半,他就自己頓住了,不知道該怎么接著往下說。“……不是吧,你在我們面前都解釋得磕磕絆絆的。”希莉亞有些不可思議的捂著臉,“你們倆該不會真的……”“我們倆之間什么也沒有?!备隊柖噍p輕嘆了口氣,“解鈴還需系鈴人,我已經(jīng)去找那個學(xué)妹商量過了,她以后不會再寫這系列的作品了?!?/br>希莉亞:“……你是用了什么骯臟的手段打擊了人家的創(chuàng)作熱情?那學(xué)妹可是免費連載出來給大家看看的,還說什么有生之年,必不斷更呢。”“我只是委婉地向她表明了,我跟賽倫之間真的沒什么,然后還用我三年來的課堂筆記做了交換條件?!备隊柖嗟ǖ卣f道。希莉亞:“……”沉默片刻之后,希莉亞對他伸出了大拇指:“你居然連自己的筆記都犧牲了。真是厲害。”“不然還能怎么辦呢。”戈爾多說。散場后,四人從食堂出發(fā),各自返回宿舍。回宿舍的路上,保羅正專心致志地回想著從書上看來的某個課題,忽然有人從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嘿,保羅!”保羅的身體微微顫了顫,緩過神來后鎮(zhèn)定地回答道:““……希莉亞?!?/br>回頭一看,果然是她。三年下來,由于希莉亞動不動就突然襲擊,他的心理素質(zhì)已經(jīng)被訓(xùn)練得相當(dāng)強大了。“你有什么事嗎?”保羅問她。“……保羅。”希莉亞的神情忽然變得鄭重了起來,她伸出手扶住了保羅的肩膀,蜜色的眼睛里滿是堅定的神情,“你難道就真的不好奇……賽倫每次出現(xiàn)在戈爾多的房間里是因為什么嗎?”保羅:“……”保羅:“額,說不定真的是因為他們關(guān)系好,所以想要睡同一張床?”希莉亞:“這也不是沒可能。但是!我總覺得他有事情在瞞著我們!”保羅有些靦腆地微笑了一下:“即使如此……我覺得,既然他們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也不應(yīng)該過分探究。”希莉亞:“……說的也對。”說著,她從隨身的書包里掏出了一個袋子,“既然如此,這件事我們就這么揭過吧。這個給你。我自己做的曲奇餅?!?/br>保羅微微紅了臉,囁嚅著回答道:“……謝謝?!?/br>當(dāng)夜。圓月高照。戈爾多坐在桌前寫著給亞特里夏的信,忽然門被敲響了。他起身開門,在昏暗的夜色里看見了一個穿著斗篷的身影。黑色斗篷將那人從頭到腳都遮住了,只剩余一只手在外——因為來人的手中提著一盞油燈。戈爾多:“……你這是什么新鮮打扮?”“你先讓我進去?!焙诙放駢褐ぷ诱f。戈爾多微微挑眉,側(cè)身讓出空間,讓他通過那道門。等人進來之后,戈爾多把房門關(guān)上,正好那人也脫下了自己的斗篷,金色的發(fā)絲被汗?jié)裢福p輕貼在額頭上——來人正是賽倫。賽倫:“我也不想的。可是咱倆都被傳成那樣了,總要采取一點措施來挽救一下我們倆的聲譽?!?/br>戈爾多:“你確定這是在挽救我的聲譽?我看你要是再來幾趟,人家都該懷疑我是不是在窩藏一個黑暗巫師了?!?/br>賽倫抽了抽嘴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算了,先別提這些了。我要的東西你都帶了嗎?”戈爾多低聲問。賽倫深吸了一口氣:“我?guī)Я??!?/br>隨后他就掏出了挎包,從里面一樣一樣的把東西往外倒。繩子、兩個蘋果、干凈的白色布條……戈爾多扭頭看了眼窗外的月亮:“行了,別磨蹭了,趕緊開始吧?!?/br>他拿起繩子……在賽倫視死如歸的目光中,把那條繩子一點一點纏上了他的四肢,然后還拿白布塞住了他的嘴。時間悄悄流逝,一抹潔白的、通透的月光射入窗臺,照亮了潔凈的地板。忽然,少年低低的嘶吼聲以及床板的嘎吱聲在房間里響了起來。被捆成了粽子的賽倫躺在戈爾多的床上拼命掙扎著,眼中布滿了鮮紅的血絲,不詳?shù)那嘧仙珴u漸爬上了他的額角。裹著毯子睡在地板上的戈爾多打著哈欠爬了起來,伸出手的同時低低吟唱了幾句,一道白色的符文在他掌心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