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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卡蘭茲另有深意。戈爾多想著,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到了剛剛翻看過的卷宗的內(nèi)容上。就他的感官來講,卷宗對于這次案件的記錄其實并不詳細(xì),反倒更像是教廷所派出的牧師團(tuán)隊單方面的描述,對于那位被審者的記錄十分稀少。他也沒接觸過之前的卷宗,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是屬于個例還是常態(tài)。不過,卷宗還在后面標(biāo)注了被審目前所在的地牢編號,如果有法官看了卷宗覺得不對勁,可以根據(jù)這個前去找被審談話。雖然這個設(shè)計很好。但是他不認(rèn)識路。不久后,戈爾多順利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嘆了口氣,將夾在腋下的卷宗放在辦公桌上,開始翻找起了之前進(jìn)來的時候從領(lǐng)路人手上拿到的法院地圖。事實上,原本他想直接找個人帶他去地牢的,但是他顯然這會兒運氣不大好,遇到的人都是對他沒有好臉色的那幾個,還包括那個對著他翻白眼的皮耶羅。于是,戈爾多拿著地圖和卷宗,一路摸到了地牢門口。地牢跟他想象中的并沒有差太多,都是黑漆漆的房間,上著鐵鎖和鎖鏈的柵欄。只不過在接近了以后就能感知到隱約的魔法氣息,顯然是為了防止有人逃跑布下的。戈爾多照著編號找到了被審所在的位置。一片黑暗中,那個人影頹廢地坐在墻角,在黯淡的燭光照耀下露出了一個側(cè)臉,卻是……有些眼熟。戈爾多:“……”他仔細(xì)一看,被關(guān)在這里的那位等待受審的罪人,除了發(fā)色和瞳色有一些變化之外,那模樣,可不就是那位在阿奇德時候認(rèn)識的黑巫師萊恩嗎?他不是去環(huán)游世界嗎,這么快就環(huán)游進(jìn)牢里了?那邊,萊恩似有所覺地抬起頭,輕聲道:“……戈爾多!”戈爾多應(yīng)了一聲“嗯”。“戈爾多,真的是你!你怎么也進(jìn)到地牢里來了?難道……你的身份被人發(fā)現(xiàn)了?!這也不對——”“停?!备隊柖嗖坏貌簧焓肿柚沽巳R恩的發(fā)散性思維,“我需要跟你說明幾點,首先,我是以一個法官的身份進(jìn)來的,其次,我明天將會出現(xiàn)在這個案件的旁聽席上,最后?!彼戳巳R恩一眼,語氣變得溫和了一些,“好久不見。我真希望你能跟我解釋清楚,你是怎么被送進(jìn)來的?!?/br>然后他就看到了萊恩臉上出現(xiàn)了熟悉的痛心疾首的表情。“我被人舉報了!”第一百二十四章這入獄方式……還真是符合他啊。“你這算什么,在一個坑里跌倒了,于是再跌一次?”戈爾多嘆息道。萊恩沾了些許塵土的臉上滿是沮喪:“我也不想的?!?/br>戈爾多想著,對萊恩招了招手:“來,你先跟我說說,這一回又是因為什么被舉報了?”戈爾多往前走了兩步,抄起一旁的椅子,大有坐下來慢慢聽他說話的架勢。萊恩有些無奈地開始解釋來龍去脈。他喬裝游歷到了塞蘭卡臨海的一座城鎮(zhèn)里,恰好遇上了教會派遣牧師來這座城鎮(zhèn)傳播福音。除了帶領(lǐng)眾人禱告、主持當(dāng)?shù)氐南炊Y儀式之外,牧師們還為當(dāng)?shù)氐囊恍┎∪嗽\治。當(dāng)然,不是普通的診治。牧師不和一般的醫(yī)師搶飯吃,相比醫(yī)師,牧師接手的都是些身患疑難雜癥的病人。要么病癥離奇,要么病勢迅猛,要么發(fā)病原因不明……總之,只有疑似中邪的病患,才會得到牧師的診治。當(dāng)然,如果是錢多到燒的慌的家庭,也是可以請來牧師看普通的小感冒的。這就各憑本事了。而萊恩打斷的那場治療就屬于后者,那是個看起來挺富裕的家庭,打扮華貴的女人和大腹便便的男人,而病人則是他們的兒子。“那孩子十一歲了,但是一直不肯說話,也不搭理別人,整天把自己悶在房間里?!比R恩說,“而且據(jù)說他總是在白天昏睡、晚上四處游蕩,有時候還會自言自語些別人根本聽不懂的話,于是他們家里人就認(rèn)定這孩子是被惡魔迷惑了……可是我接觸過那個孩子,雖然舉止怪異,但生理反應(yīng)都挺正常,根本不像是被惡魔附身的樣子!”戈爾多若有所思:“嗯,然后呢?”“那個牧師收了錢,舉行了驅(qū)魔儀式。你不知道那個儀式有多過分?!比R恩氣憤地說,“他們逼那個孩子跪在神像底下,用一整桶圣水澆他,還用柳條抽他的背!那可不是裝樣子,是實打?qū)嵉某?,都抽出血來了。牧師一定要讓那孩子開口懺悔,說什么惡魔是不會懺悔的,只有讀出里的詞句,他們才能判斷這孩子的靈魂真的潔凈了??墒撬恢睕]有開口,那個牧師居然還想扒他的衣服——”“然后你沖上去了?”戈爾多問。萊恩:“……嗯。我還罵了他們一頓。”戈爾多:“……”萊恩:“你不知道,我后來才聽說,那孩子的母親在生他的時候就去世了,現(xiàn)在這個是后母,對他一直不怎么樣。找牧師來驅(qū)魔開始也是那個女人提出來的。這簡直就是借信仰之名迫害一個有些與眾不同的孩子!”戈爾多揉了揉眉心:“……所以你就被牧師團(tuán)舉報了?”萊恩沉痛地點了點頭:“邊上的患者家屬還在邊上幫忙做證。真不要臉!”戈爾多:“那個患者呢?”萊恩:“救是救下來了……但是后來我被教會押進(jìn)了監(jiān)牢里,也不知道他后來怎么樣了。”說著,他有些擔(dān)心地低下了頭。“你還是先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吧。我看了卷宗,原本你的案件只需要交五千金的罰款就可以妥善完結(jié),我之前給你的錢應(yīng)該完全夠交這筆罰金的。但現(xiàn)在情況不同,你會被抓進(jìn)這里接受審判,是因為你的房間里搜出了一些可疑的藥劑……那些藥劑是拿來做什么用的?”戈爾多問他。萊恩聽完更崩潰了,他揪著頭發(fā)說道:“就是改變瞳色和發(fā)色的藥劑啊!”戈爾多挑眉:“黑魔法藥劑?”“不,是這樣的。被搜到的是我做出的初始藥劑,要用的時候握在手上念完咒語就能生效。但是它現(xiàn)在還只是些魔法材料的混合物,沒沾上魔法氣息。”萊恩虛弱地說,“不然我早就完蛋了,你也見不到我了。”萊恩:“最要命的是……我現(xiàn)在使用的藥劑,到明天傍晚就要失效了……”失去偽裝,就有可能暴露他是阿奇德通緝犯的事實。戈爾多:“……”萊恩說完,一臉迷茫地看著戈爾多:“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guī)湍阆胂朕k法?!备隊柖喑烈髁似蹋澳阆劝涯愕呐浞綀蠼o我。我看看還有沒有可以cao作的空間。”萊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