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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受不了這個了?!?/br>亞特里夏:“……”他莫名其妙地又不悅了起來,胡亂地把視線投向角落,不愿意再回頭看戈爾多那張越來越引人注目的臉。**戈爾多和亞特里夏分道揚鑣,然后折返回了異端裁判所。戈爾多見到人時,裁判所的所長烏里斯正戴著一枚金色的單邊眼鏡,仔仔細細地端詳著什么東西,戈爾多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拿著的是一節(jié)焦黑的手骨。……從味道上判斷,應(yīng)該不是什么玩具。戈爾多一邊捂著鼻子一遍靠近,皺眉:“你在干什么?”異端裁判所已經(jīng)落魄到幾個驗尸官都請不起了嗎,還要所長親自上陣?“啊,又是您啊,主教閣下。”烏里斯扭過頭來,聲音里帶著濃重的鼻音,戈爾多這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把自己的兩個鼻孔都用蠟丸堵住了,難怪看起來這么游刃有余,“我正在研究一種黑魔法藥水對人體的作用……這本來是節(jié)新鮮的死人手指,只澆了幾滴上去,它就變成這樣了。是不是很神奇?”戈爾多狐疑地把那瓶藥水拿過來,觀察了半天:“這不是硫酸嗎?”烏里斯:“嗯?”戈爾多:“煉金術(shù)師用來溶解金屬的溶劑……不是什么黑魔法產(chǎn)物。你不知道?”烏里斯有些失落地“啊”了一聲:“煉金術(shù)師有多神秘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輩子也沒碰見一個,當然不知道這是他們用的玩意兒。”說著他搖了搖鈴,叫來一個手下,興致缺缺地說道,“把人給放了吧。他大概就是個半吊子的煉金術(shù)師,不是什么異端?!?/br>手下先是點了點頭,然后有些尷尬地說道:“但是所長,人暫時不能放出去?!?/br>烏里斯:“為什么?”手下:“他在拷問途中失血過多暈過去了,現(xiàn)在醫(yī)師正在給他包扎?!?/br>烏里斯:“隨意吧,不用包扎地太認真,人沒死就行。不是異教徒,他也是個以煉金為幌子騙取了公民大批財物的騙子……就直接把他給扔到巡邏部去吧,治安官自己會處理的?!?/br>戈爾多:“……”異端裁判所看起來真的很不靠譜的樣子。看著戈爾多暗含譴責的眼神,烏里斯丟開那截手指,為自己辯解:“我們裁判所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改過了,所有案子都是要上報審批的,真的?!?/br>看戈爾多還是一臉不相信,烏里斯這才想起戈爾多現(xiàn)任國王主教,審的就是濫用教權(quán)的案子,他要是想找裁判所麻煩那簡直比小孩子捅螞蟻窩還要簡單,于是他用堪稱破釜沉舟的氣勢說道:“咱們上任所長雖然偶爾從教皇那邊接點私活,但是自從我上任起就再沒干過了,我發(fā)誓這都是真的?!?/br>戈爾多笑著說:“上回你們派人來我家門口的時候可不是這么個意思,張口閉口都是教皇閣下啊?!?/br>烏里斯嘆了口氣:“裁判所再怎么也拗不過教皇,他既然都下了旨,我總不能不干吧……只是例行盤問而已,我也吩咐過手下做做樣子就行了。”“別廢話了,幫我個忙?!备隊柖嗾f。烏里斯眨了眨眼睛:“其實,我實在是有些忙,恐怕會耽誤您的事兒……”“我知道你和沃倫關(guān)系不錯。你當上所長之后,應(yīng)該也沒少借當年的人情使喚人家。”戈爾多笑著說道,“你還想沃倫繼續(xù)幫你的忙嗎?”烏里斯:“……”烏里斯把眼鏡和蠟丸統(tǒng)統(tǒng)摘了下來,瞬間換了副臉孔:“那您說。”“我想調(diào)查一下神納教的集會地點在哪里。”戈爾多說道,“論對異教徒追根溯源的本事,應(yīng)該沒人比得過你們異端裁判所?!?/br>“……神納教在賽蘭卡境內(nèi)的聚集地可不止一個?!睘趵锼箿芈暤?。戈爾多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往南找?!?/br>那個異教徒的名字是裴坦。“裴坦”,在賽蘭卡俚語中意為“磐石”。但這只是在一些南方沿海地區(qū)的村落中會使用的語言。如果神納教在賽蘭卡有分布,那么至少在南方應(yīng)該有一個聚居地。烏里斯點頭:“這樣一來就省事多了……不過,冒昧問一句,找到之后呢?”戈爾多:“找到之后,盯緊他們,但是什么都不必做?!?/br>烏里斯:“好的?!表槺愫闷娴貑柫艘痪洌澳宜麄兪菫榱耸裁茨??”黑發(fā)主教沉默了片刻。最終,他微微低頭,白皙的下頜延伸出精致而冷漠的弧度。”沒什么。做做人質(zhì)罷了。”第一百五十章在往返折騰之后,戈爾多終于有空回到家里,好好喘一口氣了。于是這天,伯里恩終于在白天的餐桌上見到了自己哥哥的身影。戈爾多最近早出晚歸,幾天不見,人仿佛又瘦了一些。戈爾多和伯里恩問了聲好,然后喚來女仆詢問了一下今天的菜色,然后就提起刀叉開始慢吞吞地進食——他滿腦子都是國王法庭的工作以及神納教的魔法,心不在焉的神態(tài)過于明顯。過了一會兒,他面前擺著的小羊排仍舊沒能吃完一半,而坐在他身邊的伯里恩已經(jīng)喊人添完三次主食了。戈爾多看他也吃得差不多了,于是吩咐仆人收拾餐具、清理桌面。伯里恩:“哥,你就吃這么點——不會餓嗎?”這么點食物真的能順利地供人活下去嗎?看著伯里恩臉上直白的驚訝和疑惑,戈爾多沉默了片刻。伯里恩不問這個問題還好,一問起來,戈爾多就不禁開始回想,自己最近過的都是些什么日子了。沒日沒夜的加班批文件,調(diào)遣人手、核實細節(jié)……難得有幾段碎片化的休息時間,又有做不完的情報梳理、躲不開的人情交往……想坐下來安安靜靜地吃頓不被打擾的飯都是奢望。原本戈爾多對入口食物的要求還是挺高的,但這幾天的經(jīng)歷讓他真正體會了一把什么叫做“食不知味”——飯吃進肚子里卻回想不起味道,有時候吃到一半還沒匆匆打斷,大腦完全已經(jīng)被其他重要的事情占滿了。太悲慘了。戈爾多神色懨懨地嘆了口氣。他依稀記得自己本來的愿望是安安逸逸地做一只咸魚,但是自從進入了神院以來他的人生就仿佛跑馬一樣向未知的方向不斷狂奔了。要命的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停下來了。且他本人適應(yīng)良好。“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我自己。至于食量的問題——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么能吃的?!备隊柖嗟ǖ卣f道。伯里恩抽了抽嘴角。莫蘭家的兄弟倆現(xiàn)在都處于抽條長個子的年紀。據(jù)領(lǐng)主卡薩爾·莫蘭回憶,他在兄弟倆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是飯量驚人,一頓甚至能吃掉半只野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伯里恩也認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