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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詞?仍狐疑地盯著顧云譯。“真的,上次我不是故意要耍你的?!鳖櫾谱g提的上次明顯是騙他燈壞了的事件。“行我知道了。”其實顧云譯能說道歉已經(jīng)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了,但眼下這個時間,他只想睡一覺,好好休息。“完了?”顧云譯沒想到凌堯的反應這么平淡。“完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绷鑸蛘f著又要走。“等下。”顧云譯沒想到,凌堯這回的原諒這么快,甚至連他的小才藝都還沒展示出來。“還有事?”“你晚上還沒吃飯呢吧,要不我做頓晚飯當做賠禮?”顧云譯試圖展示小才藝。雖然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透了,只能算作宵夜了。“不用,我不餓?!绷鑸蜻@話剛說完,肚子就不爭氣的響了,也不知道誰規(guī)定了,再自己說不餓的時候,肚子一定要出來當杠精。顧云譯笑了,“你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很快就好?!?/br>食材是提前讓向喆準備好的,畢竟書里都說,要想收買一個人先收買他的胃,等吃飽了一切都好說。“好吧?!边@個時候在拒絕就顯得不近人情了,再加上他的確餓了。顧云譯在廚房里忙碌了半個多小時,簡單炒了兩個菜,準備了一碗養(yǎng)胃的熱湯面,凌堯最近辛苦,一定沒好好吃飯,需要養(yǎng)養(yǎng)胃。“凌堯,吃......”顧云譯剛要叫凌堯過去吃飯,就看到他半靠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睡著了。“看來真是累了?!彼÷曕止局m然很想讓凌堯嘗一嘗自己親手做的面,可又不忍心叫醒睡得香甜的他。他拿手指戳了戳凌堯的臉,也毫無知覺沒有一點反應,他嘆了口氣,“那你好好睡吧,晚安?!?/br>第二日在沙發(fā)上蘇醒的凌堯,因為睡姿問題,并沒有睡太久,他慢慢坐了起來,感覺脖子快要斷了,再看一眼床上睡得香甜的顧云譯。雖然也沒指望顧云譯會有什么作為,可按照正常的流程,自己怎么也不應該睡在這讓人難受的沙發(fā)上吧?道歉?顧云譯,老子信你個鬼。今天的顧總也是注孤生的一天。第22章顧總又被打了?翌日一早,向喆拖著自己疲憊的身體走進了顧氏集團的大樓,墨鏡后是被遮擋住的烏青眼圈,強忍住打哈欠的沖動,和來往的每個員工打招呼。例行每日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與顧總核對今日的行程。所以他戴著墨鏡抱著平板電腦走進了顧總的辦公室。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總裁椅上的顧云譯比他還夸張,戴著口罩半靠在椅背上處理工作。顧云譯抬頭看著他,滿眼嫌棄,“辦公室里戴什么墨鏡?”戴墨鏡是很奇怪,可是戴著口罩的您還好意思說我?向喆心里默默吐槽,卻不敢說出口,摘下眼鏡解釋道,“昨晚睡太晚,有黑眼圈?!?/br>這一切都因為什么?椅子的總裁心里沒數(shù)嗎?“戴上吧?!彼睦餂]數(shù)。向喆的注意力也被顧云譯的口罩吸引,最終還是忍不住發(fā)問,“總裁,您為什么戴著口罩?”顧云譯嘆了口氣,緩緩將口罩拿來,右臉的臉頰上,巴掌印清晰可見。竟然有人敢打顧總?“誰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打總裁?!毕騿吹菚r就有點憋不住了,恨不得立刻挽起袖子跟人干架去,他這塊頭,跟人打架,沒在怕的。顧云譯沉默了幾秒鐘,吐出一個名字,“凌堯?!?/br>“這,”向喆立刻將袖子放下了,打誰他也不敢打凌總,不是打不過,是怕工作保不住了,憋了半天,說道,“凌總手勁兒挺大的啊,呵呵?!?/br>顧云譯將口罩戴了回去。他又看了一眼顧云譯,八卦道,“您昨天不是憋著跟凌總道歉去了嗎?怎么還挨打了?”顧云譯不免回憶起了早晨的事情,他睡得正香甜,只覺著有什么東西砸向了自己,在他迷糊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像被僵尸附身了的熟悉面孔出現(xiàn)在自己的視野里之中。他哪里想到,凌堯這是睡落枕了,自己多么多善解人意,昨晚看到凌堯在沙發(fā)上睡著都沒舍得叫醒他,凌堯不但沒有感動,表情看上去反而更生氣了。于是在他還沒有體會的時候,凌堯冰冷冷地問道,“睡得好嗎?”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嗎?甜蜜的早安慰問嗎?顧云譯咧著嘴回答道,“特別好。”于是只聽得,“啪”一記清脆地相聲,劃破了清晨的長空。顧云譯一定是故意刷自己,目的是為了報復自己,說什么道歉?其實就是笑里藏刀,綿里藏針,偏偏他竟然上當了兩次。隔著一條馬路的凌氏大樓內(nèi),凌堯攥緊了拳頭,對顧云譯恨得牙癢癢了,第一次打臉他還有點愧疚,這次已經(jīng)得心應手了,甚至覺得還能再來一次。他望著窗外的顧氏大樓,從前他與顧云譯的較量還能占上風,可最近三番五次吃了虧,難道顧云譯得了什么高人點撥?“凌總,您預約的推拿師傅來了?!卑字袂们瞄T說道。凌堯想回過頭,可是脖子根本動彈不了,只能轉(zhuǎn)動身子來移動視線,“讓他進來吧?!?/br>*聽了顧云譯講述后的向喆看著自家總裁,三分同情三分疑惑,剩余四分仿佛在說著,沒救了,等死吧。他猶猶豫豫地說道,“總裁,您真的覺得,這個高人教您的辦法是對的?”顧云譯理直氣壯說道,“沒錯,我完全是按照他說的去做的。”“他教您,讓凌總裁睡沙發(fā),然后您自己舒舒服服地去睡床?”顧云譯挺直了腰板點頭,“沒錯?!?/br>天邊外地高人: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哪兒不對嗎?”他都點播到這兒了,顧云譯還一臉不開竅地看著自己,果然總裁的數(shù)值都點在智商上了,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為什么青梅竹馬又是世交的關(guān)系,顧云譯不但沒追到凌堯,還跟人家決裂了十年。就這覺悟,八成也是要告別愛情了,向喆再次提點道,“總裁,您不覺得床睡著比沙發(fā)舒服多了嗎?”“這不是廢話嗎?”顧云譯像看智障一樣看著向喆。“那您是不是得讓人家凌總睡在床上,你把人家抱床上睡去,第二天他不但不會打你,還得記著你的好,多好的機會,你怎么就給糟蹋了呢?!?/br>上午十點鐘,時隔一夜后,顧云譯終于開竅了,可是回不去了。“你覺得我現(xiàn)在,還有補救的機會嗎?”“我看您呀,不要再聽別人的了,您要真想把凌總追到手,就踏踏實實對人家好,關(guān)心他?!?/br>顧云譯認真地點點頭,覺得向喆說的有點道理,問道,“那具體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