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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孩子特別踏實,已經(jīng)站在這么高的地方了,竟然還能腳踏實地,去體會種田人的辛勞?!?/br>種田人滿臉疑惑的關上了cue自己的采訪,切換了種田小號-誰可愛呀,發(fā)布一條僅粉絲可見的說說,“十號線完整版。”※顧爸爸看著結婚證,囁躡地走開了,再也不敢提什么顧家繼承人不能喝男人結婚這種話,旁邊的顧mama和凌mama為了婚禮究竟誰該穿白色西服而爭論不休。在她們的眼中,白西服是受的象征,誰也不愿意自己把兒子嫁出去,多年閨蜜情差點破裂,最后一致決定,兩個人都穿黑色,高定的白色西服得不到真正的主人,于是被轉讓給了大表哥。大表哥滿臉問好的看著這套自己還挺合適的白西服,總覺得自己被套路了。后續(xù)回家的誘惑自從凌堯回來之后,他總覺得自己和顧云譯之間少了點什么,顧云譯對自己總是小心翼翼的,仿佛自己是一件被擺放在展示柜里的瓷器。按著道理來說,他們的關系已經(jīng)公開了,是合法的愛人關系,可以說正是熱戀期的小夫妻。從別墅搬出來之后,顧云譯在離公司不到五公里的黃金地段買了一套高層公寓,除了定期來打掃的保姆,平日里就是真正的二人世界。可凌堯心里還是空落落的,因為自從周錄被抓起來之后的第25天,顧云譯一次都沒有碰過他,連吻都是小心翼翼。猶豫惆悵許久的凌堯終于對自己的親哥說出了自己難以啟齒的心事。對面的大哥聽罷,猶豫片刻,“顧云譯是不是身體不行?”行不行,他還不知道嗎?“不是,我就是覺得他......”“我就勸他少加班少工作,容易陽痿吧,顧云譯就是不聽?!笔謾C的另一邊傳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嫂子?”凌堯沒想到喬也在旁邊。而大哥理直氣壯地說道,“對,我開的免提?!?/br>“再見!”凌堯氣憤地掛掉了電話。沒過一會兒,微信就收到了一條來自喬學長的親切問候。做過幾年老師的喬學長,一直有顆教書育人的心,“不要慌,哥教你一招,保準讓他行?!?/br>“??”凌堯壓根不想搭理這位脫線的嫂子,但還是鬼使神差地看了來自優(yōu)秀教師喬冠軍的戀愛手冊。他深吸了一口氣,將公寓里所有的燈都關了,只留了沙發(fā)邊上的那一盞,按道理來說,應該全關掉,可凌堯夜盲癥沒辦法。身上的襯衣大了一整個號,加上他本來就瘦,顯得更松垮,被解開了兩個扣子的衣領處露出了白皙的鎖骨。凌堯看了一眼手機里的消息。“到樓下了?!?/br>更加緊張了,心砰砰地跳個不停,這不是第一次,可卻是他第一次如此主動的求,交合?這個詞連在腦子里閃現(xiàn)出來都令人臉紅不已。他從酒柜里拿出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半杯,這瓶度數(shù)不高,只能讓人微醺,畢竟全醉了的話,接下來還怎么做事。凌堯端著酒杯坐回了沙發(fā)上,與此同時的顧云譯打開了房門。“啪。”頭頂?shù)乃袅寥绨讜?,“你怎么不開燈?”沒有心的大豬蹄子問道,破壞了眼前這曖昧的氣氛。“你關上,太亮了!”凌堯氣急敗壞地嚷道。顧云譯只得將燈關上,有些擔憂地看著他現(xiàn)在的樣子。因為害羞而通紅的臉,喝了酒之后微醺的狀態(tài),被紅酒滋潤過垂涎欲滴的嘴唇,像一顆已經(jīng)成熟待人食用的草莓。“你,發(fā)燒了嗎?”顧云譯面對如此惹人心動的凌總,滿是擔憂。發(fā)燒?發(fā)燒你妹,凌堯心里罵道,咬了咬牙,自尊與愛較勁,敗下了陣來,他趁顧云譯不注意的時候,將襯衣往下拉了拉,漏出了半個肩膀。他堂堂凌氏總裁,凌家的天之驕子,為了得到愛人的垂憐,連這種手段都使出來了,顧云譯要是還不明白,他就......“這么冷快把衣服穿好?!鳖櫾谱g關切地替他扣上了襯衣的扣子,然后皺眉說道,“這件襯衣是我的吧?你怎么穿這件,這么大,著涼了怎么辦?”在顧云譯完全系好之前,凌堯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止住了他扣扣子的cao作,顧云譯停頓地看向他。“顧云譯,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凌堯緊盯著他的眼睛,似乎一定要求個說法。“為什么這么說?”顧云譯奇怪地看著他。“喬哥說,當一個男人不想睡自己戀人的時候,要么是不喜歡,要么是不行?!绷鑸驊{著最后一絲酒勁兒說出了心里話。顧云譯啞然失笑,“原來你是在......”他突然湊到了凌堯的耳邊,溫熱地呼吸噴在臉上,“引誘我嗎?”凌堯不說話,羞于承認,可事實如此。他嘆了口氣,扯出凌堯的胳膊,上面還有淡淡的傷痕,他解釋道,“不是什么不行也不是不喜歡,是我害怕弄到你的傷口。”“已經(jīng)好了,早就好了,你看!”凌堯急忙解釋。顧云譯湊近了點,貼著他笑道,“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了,而且沒想到你這么心急?!?/br>“我沒有。”凌堯逞強地說道,“我只是告訴你我身上的傷早就好了?!?/br>“是嗎?那我檢查一下?!鳖櫾谱g將半數(shù)重量向他壓了過來,因為承受不住重量,而倒在了柔軟的沙發(fā)上。第一次,也是在沙發(fā)吧,凌堯這樣想著。“這里還疼嗎?”顧云譯冰涼地指尖觸及到他脖子上拿到淡淡的傷痕。“這里呢?”他的吻又落了下來,這次是鎖骨處的傷。“還有這里?”※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海嘯,此刻被沖刷到了岸邊,即松了口氣,又悵然若失,還好身后的那個人一直都在,緊抱著對方與他十指相扣。凌堯閉著眼睛躺在顧云譯的懷里,他一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怎樣一個狼狽模樣,只是已經(jīng)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但還算意識尚存,能感覺到對方的離開。然后將自己抱了起來。“顧云譯?”凌堯甚至有些后怕。“乖,我?guī)湍阆??!鳖櫾谱g在他額頭輕輕一吻,將他抱到了浴室,認真地替他將下半身殘留的縱欲證明沖刷掉。又覺得有點可惜,這些明明是自己與他最親密的證據(jù)。“顧云譯,你不要再蹭了?!绷鑸蜷]著眼睛忍無可忍地說道,他是瞎了心。以前竟然會覺得顧云譯是個禁欲系,一臉性冷淡。“我就蹭蹭,我不進去。”老子信了你個鬼。第二天睜眼,看到時鐘顯示12點整,凌堯終于明白,什么叫色令智昏了,第72章堯堯樂園?上“顧云譯?!绷鑸驈埩藦堊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