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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以后不要戴這個東西?!?/br>我將他的鏡框隨手擱在床頭柜上,殿下卻猝不及防將自己的雙手從絲質(zhì)手套的空隙處滑進來,握住我的雙手。整個人也像脫力一樣耷拉在我的身上,臉靠在我的胸膛上,雙臂又硬要環(huán)抱住我的腰,導(dǎo)致我被反扣雙臂,弄成了一副不進不退的境地。好一個殿下式撒嬌。“一口一個殿下。”盧卡斯悶聲道:“讓不讓人活了?!?/br>“寶貝兒?”我饒有趣味地換一個稱呼。“庸俗?!?/br>“小甜心?”“難聽。”“學弟?你都叫我學長了?!?/br>“不要。”斬釘截鐵的回答。“盧卡斯?!蔽夷罅四笏氖郑悬c擔心我的手套的狀況,倘若它這個時候裂開,想必會讓殿下無地自容。我不希望他難堪。“你還是喊我殿下吧?!北R卡斯隔著襯衫輕輕咬了我一口,估計是給氣的不輕,抬頭看我的眼神卻僅有委屈。啊殿下好可愛。“聽說殿下寢殿的床甚是軟和?!蔽也挥檬裁戳桶驯R卡斯圈住的雙手打開,他壓根沒怎么使勁,我也是樂意配合表演罷了,這個時候便不必再演下去。“你可以再試試?!钡钕螺p笑,一如最初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一般輕快。殿下真的很開心。正劇無關(guān)?前世?周紇視角大雪紛飛,雪白層層疊疊掩蓋低矮的房屋,落了煙囪滿身的濕漉,萬家燈火,沒有人在街上走來走去。魔法學院放假,周紇于是只得回到這個冷清寂寥的鬼地方。陰暗潮濕,住在里面久了會讓人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鼠婦。干脆不在屋子里待,站在屋子門口的階梯上,門口頂上掛著年代久遠的煤油燈,投影下些許昏黃的燈光。庭院上擺放了一棵盧卡斯送來的巨型圣誕樹,各種小玩具掛了滿樹,圣誕老人,拐杖糖,塞滿巧克力的襪子,隔壁小孩羨慕的紅了眼,逮著機會就來門口磨蹭,偷偷摘走一個兩個,那樹就跟要禿頭了一樣,禿的還不勻稱,靠里的基本完好無損。可惜盧卡斯也要回家,就他自己一個無父無母的可憐孩子過去他媽的圣誕。周紇無所事事地站在門口,手插著風衣口袋,看著大街遠處,一個人影印在黑咕隆咚的背景上,由遠及近緩慢而來。cao,怎么,神看我可憐,大圣誕的給我送溫暖?白金色宮殿式長袍拖曳于地,銀色發(fā)絲束得一絲不茍,環(huán)抱禱告書。神官大人。去你媽的,過來干嘛,大過節(jié)的找存在感,找個人給跪跪玩?周紇一言不發(fā),也不打算跪,就直愣愣地盯著神官大人,就差把“你能把我怎樣”的挑釁寫在臉上。神官大人結(jié)果在自己面前站定,禱告書一扔,雙手一伸,命令到:“公主抱?!?/br>稀罕事兒。周紇仔細瞧他,一瞧就發(fā)現(xiàn)了,儀態(tài)萬方的神官大人喝醉了。投懷送抱。好哦。周紇二話不說上手抱,誰知道人神官大人突然指指門上掛著的槲寄生。“吻我?!?/br>槲寄生下,沒有人可以拒絕他人的親吻,這是久遠的傳說,也是一貫的習俗,只是神殿不必遵循常理。周紇動作一頓,神官大人不滿意了:“這是命令?!?/br>風刮得神官大人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醉的還是醒的。“遵命?!敝芗v戲謔地湊上去,把神官大人親到懷疑人生,硬是要推開他。周紇哪敢不從,禮貌地把神官大人放下,垂著眼等大人說話。“你也是這樣親盧卡斯那個蠢貨的嗎?”神官大人冷不丁地發(fā)問,猝不及防。我還是這樣公主抱他的。周紇心說。見周紇不回答自己,神官大人猛地推周紇一下,然后……氣哭了?抽抽噎噎半天,怎么哄都沒用,最后邊擤鼻涕邊瞪自己:“我沒人過圣誕?!?/br>周紇聳聳肩打開了家門:“我也沒人?!?/br>神官大人走進去,又出來把周紇拽進來,鬼鬼祟祟地往門外左顧右盼,而后緊緊關(guān)住了門。“盧卡斯那個蠢貨不在。你是我的?!眰刹橥戤叺纳窆俅笕诵嫉剑骸拔胰プ鲲?。”周紇鼓掌,這人把我去做飯說的跟“你去做飯”沒有區(qū)別,厲害死了。你還別說,大圣誕的我還真被溫暖到了。感謝神明。前世·圣誕節(jié)后·周紇視角神殿之下,世間的每一縷光都像是偷來的。中央大陸的人如是評價。按理來說教堂才應(yīng)是造物主最眷顧的地方,世人祈禱贖罪,上帝憐憫寬恕。這跟動物園里看動物,圖書館里看圖書是一個道理,在什么地方干什么事,是什么職位就盡什么責,神明也該老老實實安安分分注視著他的信徒,但大家都門兒清,造物主最寵愛的是他神殿里的那位神官大人,在人類的范疇里,至少如此。嘖說來牙疼。周紇大清早的擱門旁杵著,面無表情地抬頭仰望著中央大陸最高的建筑——光明神殿,整個大陸的建筑物都不允許高過它。笑話。周紇舔了舔昨晚被神官大人的尖牙利齒咬的發(fā)疼的唇,神殿矗立在登天梯旁,登天梯是什么?是可以直登神界的隱形法梯,人家那基層高度直接從高空幾萬英尺開始攀升,起跑線都墊的恨天高,所以,神殿他媽的是浮在空中的。今天,第一縷光照常劈破開厚重翻滾的暗元素云層,直直投射在神殿之上,用光明丈量神殿那位神官大人對信仰的忠誠孺慕,嘉獎他無上光榮。結(jié)果,今天的光束像投影找不著位置似的兜了個大圈,摸不著頭腦,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周紇嗤笑一聲,心說,您要是能說話,是不是該問:“我現(xiàn)在是應(yīng)該散開光線普照大地呢?還是到處亂竄再找找神官大人呢?”找個鬼哦,你們家那位不管人間死活,張嘴就把我肩膀咬的烏青的神官大人正不著寸縷、臉不紅心不跳地賴在人家學生床上偷懶,酒醒了就翻臉不認人,第二次張嘴就命令人家出去,不準看這不準看那,滾去門口呼吸清晨最新鮮的二氧化碳。敢情大人物起床就是不一樣,還得弄個人提前把高濃度的二氧化碳稀釋一番,自己再清爽舒適地睡個回籠覺。哎自己作得把人整回家,算了算了。周紇耷拉下眼皮,看到眼前的圣誕樹眼皮一跳,驚嘆于鄰居小孩兒的手速。本來掛著小禮物的圣誕樹還算豐滿,現(xiàn)在卻真是禿了毛的火雞,關(guān)鍵是他還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沒了的,別說他沉浸在溫柔鄉(xiāng)里渾然不覺,神官大人可不算溫柔。一個晚上,風大雪大的,這些小不點兒。只盼盧卡斯能晚一點回來,這里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