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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就連魔法師們也集體中毒似的樂于幫群眾把制作好的冰燈用魔法加固,像派傳單一樣送到天涯海角,冰川峽灣,高山險崖,處處都有浮在空中的紙燈,驅(qū)散黑暗,帶回光明。但這個節(jié)日對于我本人并沒有什么意義,可能最大的意義就是——放假。作為返校任職的通用魔法學(xué)教授,我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兩件事:一,休假,這樣就可以遠(yuǎn)離每天被人換著監(jiān)視上課的日子。天知道那幾個人怎么會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排出了一個值勤陪課表,而且還沒死沒傷的,令人費解。二,小情人們的日程安排,如果有幾個人的日程安排剛好輪在同一天休假,我非常有可能折壽五百年。而今天,上帝瞎了眼,讓那幾個大忙人都神奇地在這個我也休假的日子空閑下來。……我建議他們之間的矛盾私了,別老拉著我吵吵。蓋上鋼筆帽,我揉了揉眉心,困得有些睜不開眼。這幾天改學(xué)生的作業(yè)改的我六神無主,四分五裂,特別想拽幾個出來問問:教授有沒有對象真的比學(xué)分更重要嗎?為什么要在作業(yè)上設(shè)置諸如輸入“我喜歡你”的口令才能批改作業(yè)、回答問題才能打分這種令人頭禿的法陣?我難道沒有在第二節(jié)課就告訴你們我有家室了嗎!害得我每當(dāng)下課被學(xué)生團團圍住,都要默默地為自己點一個蠟,做一番心理建樹,然后使出察言觀色一級本領(lǐng),面對那天跟過來的祖宗。“周老師,回家嗎?”辦公桌對面坐著正在上涂涂寫寫的小病號,他很不走心地詢問了我一遍,你得知道這個問題他在這一個小時已經(jīng)重復(fù)問了我五遍。請問組織是給你派了什么重大任務(wù)嗎?“我是失寵了嗎?看來這本書比我還迷人,有點傷心?!蔽掖蛉に?,結(jié)果被他輕飄飄一句堵得啞口無言:“周老師忙著改作業(yè),還不允許被打擾,所以我就只能委曲求全看周老師寫的書,結(jié)果還這樣被埋汰,我是失寵了嗎?看來周老師不愛我了。”青年骨節(jié)分明的手托著腮,仰視著站起來的我,幽怨地嗔怪:“也不知道心里裝著誰?!?/br>……哦豁,希洛里帶你去妓院嫖娼了還是把畢生泡妞的本領(lǐng)都傳授給你了?這就是你們每天下午我下班回來看到你們在小花園開茶話會的原因?我齜牙咧嘴裝作惡龍的樣子威脅:“再跟希洛里學(xué)些有的沒的就撕爛你的嘴?!蔽铱课姨珪W(xué)了,我把紅龍兄弟傳授給我威脅人類的伎倆學(xué)了個夠本。小病號用手絹捂住嘴笑得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然后倒在我身上:“弗西知道的話,你人就沒了?!?/br>我惡狠狠地用雙手搓了搓他光潔的臉蛋:“弗西知道的話,你就等著我收拾你?!?/br>小病號正色道:“我會幫你收尸的?!倍笥趾翢o形象地大笑起來。我面無表情地思考:弗西什么時候和他關(guān)系好到這個提對方時不背后捅刀的地步的。不在對方水里下毒就不錯了好嗎?好你媽恐怖啊這群男人,不會搞什么陰謀論吧。回到家,果不其然,家里又分成兩個小集體,各玩各的。我就納悶了一群重生后也算活了幾千年的“老年人”了怎么還跟人類小姑娘一樣拉幫結(jié)派的。排值勤也特別有意思,單周雙周分給不同的小團體自行排表,還真的整的跟兩個班似的,明明包干區(qū)都一樣。無語。小花園的藤蔓涼亭里圍坐著三個人,還空著一個位置,顯然是給我旁邊這個人留的。白色大理石云亭流瀉著光明元素,中世紀(jì)品種的薔薇盡顯頹靡之色,干涸枯萎成干狀,在蒼翠的藤蔓上落羽。鳥鳴啁啾,破敗和生機矛盾違和地結(jié)合在一起,卻吊詭的相得益彰。亭內(nèi)的三人遠(yuǎn)遠(yuǎn)看去似在談笑風(fēng)生,實則暗藏殺機。“聽說神官大人您和這個吸血鬼風(fēng)流韻事不少啊,說來聽聽?!北R卡斯優(yōu)雅地啜了一口剛泡好的花草茶,視線曖昧地在神官和希洛里間梭巡。而那倆人則坐的極遠(yuǎn),中間空了好似不是一個位置,是一個真空抽層空間。國家一級避嫌選手,不必躲躲藏藏遮遮掩掩,而是用行動告訴大家:很熟,但是不想再交流。其實我不介意他們之間的破事,就算他倆現(xiàn)在還搞著也合乎情理,要是他倆跟我演啥互不認(rèn)識的戲碼我才叫膈應(yīng)。只是殿下的交際技能什么時候點亮的我倒是好奇,自閉孤兒一朝成交際貴婦,嘲諷添油加醋一個不落,小嘴叭叭叭得也不怕磨擦生電燒著了。小病號翻了個白眼,我趁機詢問:“你們現(xiàn)在一直都這么和諧?”他撓了一把我的手心,軟軟糯糯地撒嬌:“周老師,我現(xiàn)在去勸架,一會一定會打起來。”順便摸了把我的腰,他沒好氣地說:“殿下那個狗脾氣,現(xiàn)在看起來和藹可親,待會一定會罵白雪公主‘狐貍精’,然后Lily就會替他的老情人白雪公主和稀泥,殿下就會奚落Lily,但是沒有用,Lily不在乎感情問題,最后就是殿下一個人說半天風(fēng)涼話沒人理他,氣到拎茶壺砸人,砸是砸不到,但反正是會打起來。“也就是Lily單方面陪練不還手,還得防著花花草草被砸壞了,白雪公主在旁邊喝茶吃小曲奇。”白雪公主是神官大人,Lily是希洛里?“狐貍精。”聽力敏銳的我一下就聽到殿下不客氣地吐出這幾個字。我小聲問小病號:“那你怎么勸的?。俊?/br>小病號聳聳肩說:“反正不管怎么樣,勸架勸到最后,一致罵你是最有效的。”好他媽有道理?。?/br>我欽佩地拍了拍小病號的肩,投去贊許的目光,忽略他純熟抹黑的成分,快步離開事發(fā)現(xiàn)場。順便回頭握拳做出了個加油的手勢。三樓走廊。隔著門我都能聽見小美人魚興奮的喊叫聲。“老大,別和他磨嘰,綁他穿上就好了?!?/br>“兄弟你那么好看害羞啥啊,都一當(dāng)攻的人了咋這個樣子?!?/br>“艾德里安?。。∥野悄阋路。?!”“臥槽,你好白啊小精靈,你比我們?nèi)唆~的珍珠還白?!?/br>“這個腿好欲啊我上火了,老大,要流鼻血了嗚嗚嗚?!?/br>“老大,你看我和他般配嗎?”“艾德里安我/cao/你啊啊啊啊”“你憋躲?。。?!”“被子給你整爛啦你別藏那下面!”還吹了一個流氓哨。我正準(zhǔn)備禮貌地敲門,聽到這些話陷入了沉思,是不是現(xiàn)在不進去比較好?門突然開了,沒人在門口,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走進屋里。小美人魚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