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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落成后不知道沖撞了什么,三天兩頭出事,最后就是請的陸城解決的。美少年不小年紀居然還是際城的同行,難怪打扮這么有個性。樂年沒好氣:“還能是哪個陸總,這房子就是陸總的。”姜回不肯死心,他可以打包票,只要班顧進娛樂圈,他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培養(yǎng)成一棵搖錢樹,輕輕搖一搖就能往下唏里花啦掉錢的。“美少年,你跟陸城是什么關系?”這個問題頓時難倒了班顧。自己跟陸城是什么關系?他們認識的時間有點短,可自己又請陸城進過自己的地宮,陸城還沒拒絕,那么根據(jù)他地宮的禁制……陸城活著的時候,他可以住陸城的家……“陸城死掉后,可以和我葬在一塊?!?/br>生則同寢,死則同xue?姜回和樂年呆滯半天:“你才十六歲,就想得這么久遠了?連死后都打算到了?”樂年求教:“葬在一塊,是指兩個人的骨灰放一個骨灰盒里,還是兩個骨灰盒放一個墓xue里?”姜回眼見話題往著驚悚片的方向一路飛奔而去,忙打斷:“小班顧,你還小,陸城都一把年紀了,你可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別被他給騙了,老男人是靠不住的。”班顧低下頭,偷偷扒扒手指飛快地算了算:陸城二十八,已經(jīng)是一把年紀的老男人,那自己……班顧倒吸一口涼氣,自欺欺人:還是要一口咬死自己十六歲,讓陸城去當那個老男人吧!姜回扯了半天,終于想起正事,對樂年說:“齊述的事,我只是在中間傳個話,身為你的經(jīng)紀人,我是不怎么建議你去見他的。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他要殺你是事實,你去見了也就糞坑邊上打個來回,染一身臭味回來,何必呢。”樂年郁悶:“那你還在中間傳話。”姜回說:“我傳話是因為我和齊述的經(jīng)紀人有交情,他求到我這,我拒絕不了,只好把話帶到你面前,這是私。不建議你去見齊述,是為你考慮,這是公。老子一向公私分明。再說了,原野要是知道你跑去見齊述,非得炸掉,回來后在公司發(fā)瘋,誰受得了?我傳話可是擔了高風險的。”樂年悶悶不樂:“其實我也想知道為什么。”“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姜回手一攤,冷酷地說,“他說他有難言之隱,說自己不是故意,你就原諒他嗎?退一萬步,你也原諒了,以后還能手拉手,你拍一我拍一一塊拍皮球嗎?我還是老建議,你這段時間別出去,實在沒事干,就跟粉絲報報平安,其它的事都不要管。我聽說,齊述的父母正往這邊趕,到時倆個老人家跑到你面前,又跪又求的,你這個受害人該怎么辦?”“姜哥,你以前也說過片場常有靈異事件……”樂年試探,“齊哥這事說不定就是……”姜回挑眉:“樂年,你信嗎?”“我信啊?!睒纺瓴〖眮y投醫(yī),一把拉住班顧,“我還拜托了陸總?cè)タ纯矗懣偤桶囝櫠加X得這事有問題,對吧,班大師?”偷喝一大瓶可樂的班大師充當了半天的背景板,冷不迭地被樂年拉出來,對著樂年求助的眼神,再瞄一眼樂年胳膊上散掉了大半的臭氣,認真地想了想:“你可以等陸城看看后再去看看?!?/br>“不行啊?!睒纺暧悬c扭捏,“我聽陸總的語氣,他最早也得等明天再去調(diào)查齊述的事,可明天……我對象就回來了?!?/br>班顧喀嚓咬碎嘴里的冰塊,沒聽明白:“你對象回來了,你為什么不能去?”“他對象不許?!苯夭遄?,“也不一定,說不定會跟著一塊去,然后拿刀砍死齊述,再被判個無期?!?/br>樂年靈機一動:“班大師,要不你陪我一塊去?我出錢,您老出山一次要多少?”班顧有點意動,苦于自己不知道現(xiàn)在錢幣的價值,鄭重地反問:“我應該收多少錢?”“這……”樂年呆了呆,他也沒概念啊。“現(xiàn)在金價幾何?一斤黃金能換多少錢?”班顧順便機靈地打聽。“斤?一般不是按克來算的?”樂年想了下,“要不這樣?事后我問問陸總?”“好?!卑囝欬c點頭,垂下黑長的睫毛,很陰險地想:剛好他也想出去看看,其實不要錢也是可以的。一邊的姜回莫名有種想通風報信的沖動。.剛接待完客戶小憩的陸城,摸出口袋里班顧的骨指,仔細看了看,輕笑一下重新收好,又取出秘書送來的新手機,動手將各種軟件安裝好。作者有話要說: 問一下,大家喜歡哪個時間段更新,我看有小天使說0點更新太晚了,我挑一個大家比較喜歡的時間發(fā)文--------感謝在2020-06-2621:10:07~2020-06-2722:39: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某路過的弗朗西斯2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姊顏妹語5瓶;嘿嘿哈嘿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3章樂年身為一個公眾人物,這兩天又在風口浪尖上,外面一堆記者狗仔等著逮他,出門前黑鏡口罩帽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班顧的長發(fā)和白袍更是扎眼,走出去能吸引直徑百米內(nèi)的一切能喘氣的生物,他很順從地聽了樂年的建議更換了裝扮。只是……“班大……師,你這樣打扮是不是有點不……大協(xié)調(diào)???”樂年實在忍不住問。“我覺得挺好的?!蹦樕霞苤R罩著口罩的班顧沒覺得自己哪里不協(xié)調(diào)。陸城留在客廳的一件襯衫被他穿在了身上,過長,過大,袖子都挽了好幾匝,下/身一條樂年提供的清涼短褲,腳上一雙陸城的拖鞋,船一樣套在腳上面,還從傘架上撈了一把骷髏頭手柄傘。姜回咬牙:天顏啊,穿成這樣都無損顏值,不把班顧簽進十方娛樂,就是他職業(yè)生涯的滑鐵盧。班顧哪管他們在想什么,美滋滋、樂顛顛地拎著傘,拖著碩大的拖鞋一路“啪嗒啪嗒”地跟著樂年和姜回到了地下停車場。神奇的是,他走得還挺順暢,一點也不磕絆。“對了,九殷市公安局在哪條街?”樂年在車上問。“在扶官巷。”姜回說,“你說的鬧鬼的444號洋樓也在那?!?/br>班顧動了動耳朵,那不就是他老巢的所在地?不過,現(xiàn)在他搬家了。等車進入扶棺巷,班顧扒著窗,在陽光下看444號洋樓,有種別樣的感覺。從外面這樣看的確有點破敗,房子還老舊,屋頂都碰了好幾個洞。失去了他的老巢,班顧自戀地覺得444號洋樓的樹都沒有那么綠那么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