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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盆前,狗頭左歪右倒,完全不明白自己的主人想干什么。小球燃燒后發(fā)出了刺鼻的味道,冒出陣陣黑煙,沈思年被嗆得直咳嗽,令他遺憾的是,小球燒化成一小點,燭骷髏狗也沒收到球,他甚至還特地多等了半個多小時。“要不,還是厚著臉皮問班顧?”沈思年摸摸鼻子,把燒掉的小球處理掉,招呼,“小白,走,回去了。”小骷髏狗忙起身興高采烈地跟上小主人。“干什么去了?”沈母在門里細聲細氣地問兒子。“扔垃圾?!鄙蛩寄晡⒚蛄讼麓剑皖^回到自己房間,反鎖上了門。門外,沈母嘆氣:“這孩子,越大越孤僻?!?/br>沈父不耐煩:“你管他,陰陽怪氣的?!?/br>沈思年抱緊小骷髏狗,又檢查了一下門鎖,確認沒什么問題后,這才開心起來,一人一狗玩到將近十一點鐘,才打算睡覺。他洗了澡,換上睡衣,去拉上窗簾,驀地心頭一緊,外面車少,行人更是幾乎沒有,兩排路燈幾兩邊延伸過去,沒入無邊的黑暗中,路邊的樹,在人行道上投下奇形怪狀的樹影。沈思年覺得空蕩蕩的街上,有什么正在注視著他。小骷髏狗從床上跳下來,跑到他的腳邊搖了搖尾巴。沈思年想了想,把小骷髏狗抱高一點,輕聲問:“小白,你看,窗外有沒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小骷髏狗不明所以地歪了歪頭,從他懷里跳回床上,打了個圈,示意他上床睡覺。沈思年想著小白應(yīng)該能看見那些靈異的東西,既然沒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自己精神緊張,疑神疑鬼的關(guān)系。伸出手,拉好窗簾,躺到床上跟小骷髏狗商量:“小白,你說我要不要告訴班顧這事,就怕給他添了麻煩?!?/br>小白抬了抬腦袋,起身趴在他枕畔,似乎在說:我可以保護你。沈思年笑起來,信賴地合上雙眸休息,只是心頭總繞著一絲不安。隔天白天,他有工作,一個群像飲料廣告,幾個少男少女打扮得青春靚麗跳跳唱唱,天熱,頂著三十幾度的高溫在太陽底一遍一遍地做跳躍、追逐的動作。一場拍攝下來,沈思年臉頰曬得通紅,眼睫毛上都掛著汗珠。一起拍廣告的小伙伴還拉著沈思年一塊吃了頓飯,大家都沒什么錢,找了個路邊攤,吃了燒烤喝了啤酒,這才互相告別打道回府。沈思年拉起衣服,聞了聞身上的汗臭味和孜然味,又累又臭,但有報酬,抱起一直陪在身邊的小骷髏狗:“咱們多攢點錢,再想辦法給你買玩具。”小骷髏狗不知道有沒有聽懂,甩了幾下尾巴。一人一骷髏狗快到家時,那種奇異的感覺又襲上了沈思年的心頭,他加快了腳步,匆匆往家趕。從站點到他家,也就半站多路,十分鐘左右就能走到,可今晚,這條路越走越長,越走越長,總也走不到頭一般。小骷髏狗也警惕了起來,狗眼中紅光愈發(fā)熾紅。沈思年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取出手機,屏幕上一格信號也沒有,不死心地撥出電話,毫無反應(yīng),沈思年將手機隨意往口袋里一塞,也不管有用沒用,撒開腿就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一人忽然拍了一下他的肩。沈思年驚得差點跳起來,心里告戒自己:不能回頭,不能回頭。聽說遇上狼時不能回頭看,遇上鬼,估計也差不離。“呵。”身后的人一聲輕笑,“沈思年?”小骷髏無聲地狂吠,沈思年覺得這聲音不像鬼,僵著半天才試探著轉(zhuǎn)過身,吃驚:“齊述?”齊述朝他輕柔一笑。沈思年警惕心極重,非但沒有放松下來,反倒往后退了一步。齊述怎么會認識自己?自己一個還沒畢業(yè)的在校生,在娛樂圈查無名姓,這根本不合常理。齊述又笑起來,聲音透著點誘惑:“你不要這么緊張,我們要在里合作。”沈思年又往后退了一步,眼中的戒備更重了。“你的狗很不錯。”齊述笑著說。沈思年大駭,呼吸跟著急促了起來。齊述安撫:“你對我似乎有些誤會,以表誠意,我是帶著禮物來的。”他把背著的一只手放到前面,手里拿著一個飛盤,輕輕一甩,飛盤往沈思年這邊飛了過來,小骷髏狗乖乖躍起,將飛盤銜在嘴中。沈思年驚得拿手去搶:“小白,快松口,陌生人給的玩具不能要?!?/br>齊述嘆氣:“真是個沒禮貌的孩子?!?/br>沈思年哪管有沒有禮貌,轉(zhuǎn)身就跑。齊述臉上的笑消失了,沉下臉,一個閃身出現(xiàn)在沈思年身前,揪過他懷里的骷髏狗。小骷髏狗扭頭對著齊述的手腕就是狠狠一口,齊述甩了幾下,竟然沒甩脫,小骷髏被甩得掉了幾根肋骨也不肯松口。沈思年血紅著眼,也不管齊述是人是鬼是怪,兇狠地撲了上去,忽地后頸一緊,有人揪了他的衣領(lǐng)將他丟到一邊,緊接著一道紅色的光芒有生命般沖著齊述的手腕飛馳過去。齊述似乎有些忌憚這道紅光,當即松了手,小骷髏狗在半空翻了個滾,落在地上,它性情兇悍,站都沒站穩(wěn),齜著牙,又撲咬了上去。沈思年被甩得摔倒在地,驚魂莫定地想要爬起身,抬頭就見班顧蹲在一邊,拿指頭在自己胸口輕輕一戳,沈思年只覺這一戳有不著不可抗的力量,又跌了回去。“給你。”班顧拉開一罐肥宅水,還體貼插上一根吸管。沈思年傻呆呆地接過:“你……”班顧里三層外三層的,戴了不知道幾層的口罩。“你不熱?”班顧嚴肅地一指齊述:“他太臭了?!?/br>.齊述往后飛退了好幾米,有意無意地看了班顧。“你在害怕?!标懗菍⒓t光握在手里,看著齊述說道。齊述笑:“陸城,你朝我動手,是想毀滅這個世界嗎?我受傷后,后果不堪設(shè)想,事實上,我們可以和平共處的?!?/br>“和平共處?”“你們特物處不也發(fā)現(xiàn)了這幾天,歲月太平,那是因為我在約束了惡魘,沒有我,第二天你們醒來,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完全沒有秩序的世界?!?/br>陸城冷笑一聲,手一抖,紅光交織成一個十字,閃電似得沖向齊述,沒入胸口。齊述的瞳孔驚縮,整張臉都扭曲。十字紅光附骨之蛆般地纏上了齊述的心臟,它們會像切奶油一樣把他的心臟切成四塊。班顧蹲路邊,看得差點沒拍手叫好。陸城尾戒的紅芒微閃爍,千均一發(fā)之跡,他留意到齊述唇邊的一抹笑意,暗道不好。手一甩,戒指上的暗芒消失。有什么從齊述的身體中抽離,他就像一具木雕像般直直往后倒去。班顧騰地起身,他看到一灘濃稠的黑色液體滲透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