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9
書迷正在閱讀:戲精男配總讓渣攻心碎、養(yǎng)貓了解一下、林深時見恕、我在對家超話里當(dāng)老大(娛樂圈)、撿到暴君后被迫營業(yè)、穿書我成為了背景板大佬、穿成殘疾大佬的伴侶后、驚悚直聘、我在古代開飯館、微醺歲月
,連忙扭過頭不敢再偷看了。陸城注意到超市收銀處上方供著一個神像,半人半魚,這是一個魚婦。一般經(jīng)營場所供的都是文武財(cái)神,也就一些信仰古怪異常的地方才會供奉別的神像,可供奉魚婦的……那更是少之又少。休息區(qū)的超市光明正大供著魚婦,顯然整個亢莊都是奉其為神的,于濤聲可沒提起過這個。班顧也注意到魚婦的供像,厭惡地皺皺眉,雖然這玩意比于莘畫得那張魚婦看著好看,但還是丑不啦嘰的,看久了更是讓人生理心理雙重不適。一個有顓頊廟的地方,卻信奉著魚婦,這是相當(dāng)不合理的。班顧本來善惡觀念就淡薄,責(zé)任心什么的也是子虛烏有,他都有點(diǎn)不想進(jìn)亢莊這鬼地方,管于莘死活,不對,反正于莘也已經(jīng)死了,沒法活。陸城看班顧排斥這個地方,便說:“你去自己的地宮,我去亢莊看看?!?/br>“不行。”班顧一口拒絕,拿小眼神瞄了陸城一眼,“你是我的,我得保護(hù)你。”陸城笑起來,心里暖洋洋的:“好好想,我不會有事的。”“你也可以不去的。”陸城搖頭:“我有種奇怪的預(yù)感:這個地方和所謂仙骨有關(guān)?!?/br>班顧懨懨的,所有打擾他和陸城相親相愛的統(tǒng)統(tǒng)去死,那個什么“仙骨”跟陰溝里的老鼠似得,也不知躲在哪個角落里,搞點(diǎn)事之后一看不對勁,就慫不啦嘰地躲起來。“祝宵他們真沒用。”班顧抱怨,這么長時間都沒抓到那什么“仙骨”。陸城低笑:“見到祝宵時你可以取笑他。”“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就可以嘲笑他?!卑囝欙w快地摸出手機(jī),發(fā)了一連串嘲笑的話給祝宵。正在山里打轉(zhuǎn)的祝宵接到信息,一頭霧水,好好的,他哪得罪班顧了?這么大肆嘲笑他?他難道還不敬業(yè)?看看這深山老林,枯枝敗葉,還有見鬼的一叢一叢的鬼針草,他和原伽全身上下都沾滿了這玩意。如此辛酸,班顧居然還跑來嘲笑他。于是,祝宵憤怒地拍了鬼針草給班顧。班顧盯著手機(jī),這是什么玩意?陸城:“問問祝宵在干什么?”怎么像在山里。沒一會,祝宵回:這邊山里傳說有一座仙骨墓,我和原伽去看看?!?/br>陸城:“叫他發(fā)個定位過來。”班顧等祝宵回過消息,把手機(jī)舉到陸城眼前,陸城看了下,祝宵在的地方和亢莊不是一個地,離他們還挺遠(yuǎn)的,在地圖上距離非常直觀。“嗯……仙骨……顓頊……魚婦……”班顧納悶,“怎么都湊在這一帶?”“學(xué)界本身就懷疑里的大荒指的就是珞陽,算是顓頊的故鄉(xiāng),多玄帝的傳說并不奇怪。”“哦……”班顧扭頭又看了一眼超市里供著的魚婦,忽然問,“陸城,你說魚婦是顓頊的轉(zhuǎn)世,那魚婦和顓頊算是一個人嗎?”“不算。”陸城搖頭,“嚴(yán)格來說,魚婦不算顓頊的轉(zhuǎn)世,魚婦怨念所化,它不過是一股惡念?!?/br>班顧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那顓頊和魚婦他們自己會認(rèn)為自己是一個人嗎?”“這我就不知道了?!?/br>班顧叼著吸管:“亢莊又有顓頊廟,又供奉魚婦,他們覺得他們供的是同一個嗎?”“去看看就知道了。”陸城挺想知道亢莊的顓頊廟是什么樣的。班顧仰起臉,看著陸城線條性感的下巴,有點(diǎn)小饑渴,然后說:“陸城,你很喜歡玄帝?”“有嗎?”陸城有點(diǎn)訝異。“有?!卑囝櫤V定,“不過,我也喜歡的,嘿嘿,我們倆真有緣分。”總之,他和陸城就是天命注定的一對。休息區(qū)到亢莊這條路筆筆直的,兩旁都是稻田,一眼望去,無邊無際似得。入口處立著一座略嫌浮夸的牌樓,漢白玉,繪彩紋,突兀地立在田野間。班顧驚得兩只眼都瞪圓了,這……這……么夸張的?他嘴角抽了抽,于家原來這么豪橫的?給自己老家立這么華麗麗的牌樓?還以為到了什么影視基地呢。過了牌樓幾十米就到了葫蘆口,路邊一塊不知多少年的石碑上兩個歷經(jīng)歲月侵蝕的兩個字“亢莊”。比起那現(xiàn)代又戲劇化的牌樓,這塊碑石才是真正屬于亢莊的。整個亢莊規(guī)劃得整齊干凈,家家戶戶都是一色的仿古建筑,都是于家出資幫村民蓋的。陸城和班顧倆一進(jìn)村,就有一個村長模樣的老頭迎出來,笑瞇瞇地問:“兩位可是陸先生和班大師?”他看陸城和班顧面露一點(diǎn)異色,忙笑,“我們于總跟村里打過招呼,讓我們幫忙好好招待。啊呀,于總是我們村的大恩人,他特地打電話來交待,我們得上心。這不,就讓年輕人好好留心?!?/br>陸城似笑非笑:“于總倒是有心?!?/br>村長訥訥地笑,也不多話,只熱情好客地將人往村里引。班顧環(huán)顧著亢莊,亢莊中間是一片空地,中間一棵百年老槐樹,株型龐大,有一種獨(dú)木成林的氣勢。班顧定定地看著這棵老槐樹,似乎它連通著某個神秘的所在,一個讓他不舒服到極點(diǎn)的地方。他視力好,遠(yuǎn)遠(yuǎn)看到老槐上吊著一塊牌子,圖案隱約有點(diǎn)像魚婦的形狀。陸城默默拉住班顧的手。村長慢吞吞地介紹:“這古槐也不知哪朝哪代,我小的時候它就這么大了。”“你們村的房子本來就是圍著這空地蓋的?”陸城問。他發(fā)現(xiàn)這個老槐是個亢莊中心點(diǎn),所有的房子圍成了一個圈,跟圓形劇場似得,所有的房子都像參觀什么似得圍在旁邊。“哦,這空地啊本來是曬谷場?!贝彘L說,“現(xiàn)在每家都不愿自己種田,把地承包出去了,也沒人在這曬谷子?!?/br>“怎么不利用起來?”“農(nóng)村里頭沒這些講究,也不知道怎么利用,大家也就吃完飯瞌睡前,在老槐樹下拉拉家常,消消食,沒想過修什么。”陸城:“你們村不都是于家?guī)兔π薜??”整個村的房子都無償修了,九十九步都走了,還能差這一步?村長搖搖頭:“我們這就出了于家這一支有出息的人家,占了天大的便宜,給蓋房子,給修路,再貪心要挨雷劈的。你看我們這地方,也沒個廠,也沒個特產(chǎn),旅游吧,地又太偏,要不是于家大方,每家每戶都過得苦哈哈的。哪指望住這么好的房子?!?/br>陸城漫不經(jīng)心地點(diǎn)了下頭:“于家的老宅是?”村長手一指:“喏,那就是于家。”班顧看過去,都是差不多的仿古建筑,白墻黑瓦,沒啥顯眼特別:“好像和左鄰右舍都一樣?!?/br>“他們一年都難得回來一次,上一次他們家孩子來過暑假,還差點(diǎn)丟山里頭,唉,估計(jì)又得有一兩年不來這。”“好像回去就病了?”陸城試探。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