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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同意他帶著糖球,就怕有其他人的個性過于霸道誤傷到一看就軟綿綿的貓。然而其實很少有人的個性會比轟焦凍的更霸道了。但轟焦凍還是遵從了雄英的規(guī)則,拜托午夜代為照顧糖球,并約定會在面試過后第一時間去接他。午夜一手抱著糖球一手向往布雷森特·麥克那邊走的轟焦凍揮了揮。糖球也眼睜睜看著他的少年離去,安靜了很久直到轟焦凍走遠才輕輕喵了一聲。剛剛有好幾次,他都想掙脫午夜的懷抱去追上轟焦凍。這種留在原地看人走遠的感覺似曾相識,也太過壓抑。然而他答應(yīng)過轟焦凍,會乖乖等他回來。所以他沒有動,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直到少年被人群淹沒。“就是分開一會兒,小糖球你不要這么消沉啦?!蔽缫瓜劝参苛艘痪?,然后將糖球稍微抱高一些,興致勃勃的看著他,“聽麥克說你能噴火啊。能吐一個給我看看嗎?”糖球盯著午夜藍色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然后在女老師有些期待的目光中,一下撇過頭完全沒有要給她表演什么的意思。“不想吐火嗎?”午夜有些奇怪的碰了碰小貓的帽子,卻被小貓用爪子緩慢的推開。頓時納悶起來。剛剛在轟焦凍那里還一副特別乖的樣子。我和相澤消太那家伙又不一樣,以前也一直沒被貓討厭害怕過啊。為什么一點和她親近的意思都沒有。原本她還想確定一下糖球是否覺醒了個性的動物。然而一開頭遭遇的受挫,讓午夜不自然的就煩惱起了其他方面的事。一直等周圍要參加考試的人都跟著布雷森特·麥克走完后,十八/禁英雄還沒想出讓糖球理睬她一下的辦法。雖然不吵不鬧很有禮貌的樣子,但小貓在轟焦凍離開后就一直看著他剛剛走的方向,實在算有些難搞了。“他們考試還要一些時間哦。”她不再糾結(jié)要糖球展示個性的事,后退一步道,“我先帶你去辦公室坐一會兒,等他們面試結(jié)束后再帶你去見轟同學好嗎?!?/br>“……喵?!碧乔蚓従忺c頭。雖然比起跟午夜去什么辦公室,他更想待在原地等轟焦凍回來,但他也還記得少年的話,是讓他先好好跟著這位老師的。所以無論午夜說要去哪里他也沒有什么資格反對。這確實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在來雄英的路上,糖球的心一直跳的厲害,他對雄英這個地方好像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還有一種似乎有什么人在這里等著他的感覺。但在被迫和轟焦凍分離后,他明明還待在雄英里,卻也沒有一點激動的感覺,心也慢慢沉寂下去。無論這所學校對他來說有什么特別的,現(xiàn)在也絕對沒有轟焦凍重要。如今進入暑期,雄英高中的許多老師也都不在崗位上,教學樓的走廊上空空如也,然而午夜還是在走到辦公室門口時剛好遇到了才開門出來的相澤消太。“相澤老師?”午夜先打了招呼,然后有些奇怪的問,“你今天怎么也來學校了?”說是大部分老師都不在,但實際上除了有監(jiān)考任務(wù)和負責守護學校的人,其他應(yīng)該全都要等入學考試的時候才會回來。這次的推薦入學考試相澤消太并不負責監(jiān)考,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屬于他的休息時間,就算出英雄任務(wù)的時間也大多在傍晚深夜。所以午夜才會覺得暑假的大白天里在學校里看到相澤消太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應(yīng)該也不會是來看這屆學生潛力的,這種事作為新一年級的班主任,他等開學后也能自然而然的知曉。除非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不然午夜實在想不到什么理由。幸好相澤消太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直接就道:“帶一個人來學校報到?!?/br>男人慵懶而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點困倦,讓糖球覺得有些熟悉。于是小貓與午夜懷中伸出頭,眨著眼睛觀察著面前的男人。這本應(yīng)該是他第一次見到披頭散發(fā)留著一點小胡子的相澤消太,卻意外覺得熟悉。糖球歪著頭看他。相澤消太也第一時間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一人一貓就這么對視著,然后男人原本有氣無力耷拉著的眼皮就在糖球的注視下抬高了一些。“這是……”連聲音都與之前有些了一些不同。“哦,這是我們那兒有個參加考試的學生帶來的,但實際技巧的考試不太適合帶著,我就先代為照顧?!蔽缫固嶂趺纯丛趺礌N爛的笑容,炫耀般的將糖球抱到相澤消太眼前晃了晃,“他叫糖球,可愛吧?!?/br>“喵嗚?!贝蟾攀且灰娒鎺淼氖煜じ校乔蛟谖缫菇榻B完自己過后也很認真的想相澤消太打了個招呼。“嗯?!苯嚯x看著糖球,相澤消太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情緒就重新低沉了下去。“別裝了,你絕對要被糖球可愛死了吧?!比欢聨啄?,午夜卻是極為了解他的,馬上眨著眼道,“如果糖球同意的話,讓你碰碰也不是不行哦?!?/br>相澤消太很喜歡貓,卻被貓所害怕。然而糖球是轟焦凍的貓,平日里肯定住在轟家。轟家可有一個比相澤消太還要讓動物們恐懼的人在。午夜想到安德瓦的樣子和性格,就覺得糖球怎么也不該算是一只普通的貓了。和安德瓦相處的久了,想必也不會多害怕相澤消太。然而相澤消太的目光從糖球頭上的帽子又移到糖球本身上,卻沒有真的要伸出手撫摸他的意思。這確實是一只再可愛不過的貓,也和他記憶中的那只貓完全不同。應(yīng)該只是他的錯覺。糖球抬頭,有些看不懂相澤消太眼中的情緒。然而他也沒從眼前的人身上感覺到任何惡意。正如作為轟家大家長的安德瓦一般,或許他們的外表都會引人誤解,但并不會讓糖球覺得討厭。午夜等了一會兒沒見相澤消太有要摸糖球的意思,也只猜測他是不想嚇到小貓,也很快轉(zhuǎn)移了話題。“竟然能讓你在暑假的大白天來一趟學校,到底是什么人?”午夜邊問,邊回憶了一下這段時間聽說的事情,突然有了一種猜測,“難道是……”她的眼睛瞪大,頗有一種傳言被證實的驚訝感。看她這個樣子,相澤消太也知道對方是猜到了。于是點頭道:“校長也在里面。”他原本將那人帶過來交給校長之后就準備先回去的,但現(xiàn)在又突然改變了注意。原因當然是在午夜帶著的小貓身上。相澤消太若有所思的看著糖球。他與那只貓在現(xiàn)實中沒見過幾面,也并不熟悉。然而對一直陪在和平的象征身邊解決了不少案件的小動物,他卻也算是一直在關(guān)注。并且在小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