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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漉漉的,小聲道:“您……您吃。”他挺了挺胸。覃恕一笑,埋下頭將那點奶油全部卷進口中,舌尖靈巧地在乳尖上舔過,林玨小聲叫著,喘得嬌媚。奶油和草莓就這樣被林玨一點一點抹在胸口,再一點一點被覃恕吃掉,奶油吃完就剩蛋糕了,覃恕不吃了,又放回桌上。林玨胸口狼藉一片,兩只rutou被多次吮吸舔弄已經(jīng)紅腫非常,乳尖硬挺,裹著水,亮晶晶的,被欺負地很慘。而覃恕上下兩不耽誤的cao干已經(jīng)讓林玨沒什么力氣了,yinjing硬熱非常,覃恕不讓他動,也不幫他紓解,只能那么干挺著,憋得難受。覃恕指尖從林玨的guitou一路劃過,順著中間那條線來到會陰,林玨被刺激地一路顫抖一路嚶嚀,鈴口處又吐出好些黏液。指腹在guitou上打轉(zhuǎn),林玨再忍不住,閉著眼睛嬌喘,腰臀都在扭動。“啊……嗯……!”林玨咬了咬嘴唇:“主人……主人!”覃恕一笑,手掌握住林玨的性器緩緩擼動起來,他帶著蠱惑道:“想射就射。”第60章覃恕剛說完這句話林玨就射出來了,一股一股全射在覃恕手掌和小腹上。溫度灼燙,覃恕失笑著將手上的jingye全部涂在林玨身上,林玨眼睛迷離,還處在不應(yīng)期當中,覃恕還沒釋放,額頭上出了點汗,氣息也不穩(wěn)了。林玨沒兩下就又被他頂?shù)瞄_始叫,性器難受的很,剛剛發(fā)泄過,但是又被覃恕刺激地要硬,他無意識扭著腰,沒覃恕的允許也不敢動手,手掌虛虛攥著。等覃恕兇狠地折騰完已經(jīng)十二點了,他隨手穿上褲子,抱著軟成一攤泥的林玨去了浴室,浴缸里放了熱水,林玨一沾到熱水渾身毛孔都張開了,舒服地嘆了口氣。覃恕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自己泡一會兒,有勁兒就摳摳后面,洗干凈?!?/br>林玨臉上還帶著潮紅,抬頭看著他應(yīng)了。覃恕去沖了澡就進來了,林玨正背著手給自己清理后xue,見他進來尷尬地停住,覺得動作不好看,覃恕攬著他幫他清理干凈了,然后又抱他回了臥室。“你先睡,沙發(fā)還沒收拾。”覃恕道。林玨頷首,但到底也沒睡,覃恕拾掇整齊進來林玨眼睛還是睜著的,但是明顯困了,眼睛沒神。覃恕今天沒讓他睡地鋪,直接抱他上了床,他剛一躺上來,林玨就往他身邊湊了湊。“做什么?”覃恕問。林玨搖搖頭,沒說話。覃恕也不說了,主仆倆踏實睡了一宿。林玨馬上就要考試了,這幾天都在復(fù)習(xí),覃恕每次跟他做完都會好好給他清理,給他涂藥,一晚上下來基本上也沒什么事兒了,就是有點難受,疼是談不上。覃恕第二天早上起來時,林玨跟著一起起了,洗漱完吃完飯就去看書學(xué)習(xí),安安靜靜的。安靜也好,覃恕也可以做做自己的工作。倆人各忙各的一上午,中午叫了外賣吃。這種日子平靜中帶著溫馨,林玨覺得這樣舒坦。林玨考試考了三天,考完就相當于放假了,他們學(xué)院考試一向會早一些,所以放假都放的早。覃恕讓他休息了一個周末,周一時帶他去了公司,工作都是跟以前差不多的,只不過這次實習(xí)時間長點,有點新的工作需要他做,覃恕把他直接送到辦公室交給負責人,自己也去上班了。林玨這人沒什么話,看上去高冷得很,做工作也認真,中午王總就叫他一起去吃飯,但是林玨是想跟覃恕一起吃,拒絕了,沒去,好在王總并不惱他,只是無奈搖搖頭,覺得他不好相處,帶著部門其他幾個員工去了。覃恕在七樓餐廳等他,公司自帶的餐廳,大部分員工都在這里吃,一個人六塊錢一頓,但是什么都有,味道也不錯,很劃算了。林玨在公司上了一個月的班,幾乎都是跟覃恕一同上下班,除非覃恕需要加班。他們今年暑假比較短,學(xué)校給通知了,讓提前把學(xué)費存進卡里,銀行會自動扣款,林玨看著那條消息愣了半天。他是上的公立一本大學(xué),學(xué)費不算太貴,但是零零散散加起來一年也有五千多了,他不能讓覃恕一直給他出錢。他的生活費都是覃恕給的,到底不是自己的父母,也不該自己什么,林玨不好意思問他要。所以林玨決定回家一趟。他跟家里斷絕來往半年了,父親一開始還會給他打電話,說不了兩句就要吵,阿姨是不可能管他的,弟弟更不會,后來也都沒有再聯(lián)系過,林玨都快忘了自己也是有父親的人了。他把這事兒跟覃恕說了一下,打算挑個周末回去一趟。覃恕自然不會干預(yù)他回家,沒說什么就點了頭,只說讓他收收脾氣好好說,要是林爸爸還在氣頭上要不到也無所謂。但是林玨這次必須要到錢,他這些年一直有獎學(xué)金,他都沒有動過,他平常也不需要買什么東西,頂多吃飯坐車花點錢,剩下的都在卡里存著,上次凍卡給他整個全凍了,林玨覺得起碼把這點錢要回來,其他的都無所謂。所以林玨挑了個周末回家了。回家的時候家里沒人,林玨等了一天到晚上那一家三口才回來。林父看見林玨時愣了一下,阿姨跟弟弟先上樓了,林玨就坐在底下沙發(fā)上。林父冷哼一聲:“我以為你早死外面了。”明明剛跟阿姨弟弟會來的之后還很開心,看到他之后臉就立刻冷下來了,林玨在心里想,他在這個家還是一樣的不受待見。“沒錢了怎么吃飯的?”林父坐在沙發(fā)另一邊,問他。林玨沒說覃恕的事兒,只是道:“有兼職做?!?/br>林父又冷哼了一聲:“既然有錢還回來做什么?”林玨抿著唇,不知不覺中他竟然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什么特別起伏的心情,起碼比起以前每次被忽略被訓(xùn)斥他的那種憤怒和委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淡然多了。因為這種情感他可以在另一個人身上體會到,他不再缺失了。“我想要我的獎學(xué)金?!绷肢k低聲道:“那是我自己掙來的,我得拿去交學(xué)費?!?/br>林父“嚯”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怒目圓睜地看著他,似乎被氣狠了,指著他道:“行?。”臼麓蟮暮?!自己掙的錢!好好好!”銀行卡被摔在腳底下,林父回身上了樓,背著身子也能感受到怒火:“滾出去,再回來我打斷你的腿!”林玨出了門,也沒叫車,慢慢往別墅區(qū)外面走。他說不上來現(xiàn)在是個什么心情,他覺得很糾結(jié),父親總是這樣,很容易生氣,很容易被激怒。他其實多多少少能感覺到林父這次生氣,是因為他想跟家里劃清界限,只要了屬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