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心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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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迷糊中赫伯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還睡著一個人。他不習(xí)慣把別人留在自己身邊,也許是出于軍官的警惕,只要有人在身邊就睡不安穩(wěn)。 所以,昨晚只是例外。 他仔細看起了馬修因為困乏而睡得深沉的睡顏,那是軍官都不會有的、沒有一絲警惕的容顏,跟丹尼爾上校那只可愛乖巧的貓一樣。 赫伯特本打算喚醒馬修卻又意外地看了許久,直到馬修迷蒙地睜開雙眼,因為不清醒而帶了些慵懶地看著他,他才收起了認真注視的目光。 馬修從未躺過如此舒適的床,因而睡得特別沉穩(wěn),早就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但是赫伯特總是一臉嚴肅,清晨也是如此,所以馬修對著身旁的男人只是疑惑了一秒便瞬間清醒,像受到驚嚇似的立刻起身下了床。他的腦袋有些暈沉,差些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馬修”,赫伯特看著這些動作有些不悅,“雖然我從未教過你,但我想你應(yīng)該懂的,你還未與我行禮,就想離去嗎?” “早……早安,少將。”馬修未著寸縷,尷尬地站在床頭。赫伯特遲遲都沒有應(yīng)他,讓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馬修打算跪下謝罪時,赫伯特卻又開口命令,“不用回去了,馬修,留下來,照顧我?!?/br> “我受傷了,你看?!笨粗R修疑惑的眼神,赫伯特說了一句明顯是多余的話。 軍醫(yī)進來的時候,顯然是對房間里的第二個人感到很是吃驚。他本以為昨晚赫伯特只是懲罰那個少年才讓他跪在房間而已,可是,少將竟然讓他在這個房間里過夜,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軍醫(yī)很清楚那個少年的身份,因而也好心地勸說少將這段時間還需要節(jié)制,最好不要碰玩物。 赫伯特卻毫不在意,就當著軍醫(yī)的面意味深長地看了馬修一眼,“可是我很享受”。馬修低下頭閃躲赫伯特的目光,難堪地紅了臉。 “少將”,無奈的軍醫(yī)也帶了一絲尷尬,勸誡道,“這段時間最好還是分開吧……” “分開”這種說法讓赫伯特突然煩躁了起來,他不得不想起了自己此次落魄的歸來,也許出一些差錯,就真的要“分開”了。 所以他直接拒絕了軍醫(yī)的好意,“我可是,很無聊?!?/br> 是啊,很無聊…… 什幺事情都不能做,總是要找些放松身心的事情。 所以赫伯特很滿足于早晨醒來發(fā)現(xiàn)馬修在床邊安靜站著的樣子,看著馬修做著除了性愛之外的事也很是新鮮。 可是馬修卻非常不習(xí)慣。幫赫伯特擦洗身子也好,服侍他喝水吃飯也好,赫伯特似乎總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讓他緊張地雙手發(fā)抖。 這是仆人的工作,不是玩物該做的事情,玩物只是發(fā)泄性欲的工具罷了。其實赫伯特比馬修更清楚,但他已經(jīng)完全把曾經(jīng)說過的話忽視了。 無聊的時候,赫伯特總會想與馬修說上幾句,但馬修還是一如既往地沉默,總是短促地應(yīng)一聲表示明白,再無其他。除了這些,就只有在zuoai的時候馬修才會不自禁地呻吟出聲了。 傷口好了一些之后,赫伯特就開始與他不停地zuoai,不管是早晨抑或夜晚,好像想把這些日子積壓的欲望全部發(fā)泄出來心里才舒服。 赫伯特把馬修壓在窗口,把赤裸修長的腿抬起,一口氣插入自己的roubang,隨即便開始了律動。 “啊啊……”,馬修幾乎是立刻就呻吟了出來,難耐地鎖緊了眉頭。 赫伯特壓近他,在幾乎肌膚相貼的位置停下,望著張開喘息的紅唇,有些不懷好意地問,“舒服嗎,馬修?” “舒……舒服?!瘪R修閉上雙眼,雙唇顫抖,那幺痛苦卻還是心口不一地回答。 赫伯特不由自主地放慢了速度,低頭親吻難受的人。 兩人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候。赫伯特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不再刻意折磨與羞辱馬修,馬修即便疼痛著也不會再全身僵硬。他覺得自己找到了與馬修相處的技巧,內(nèi)心竟然升起了一絲得意。 馬修是他的個玩物,他也是馬修的個主人。他給予馬修一切,他就是馬修的一切。馬修與其它玩物是不一樣的,馬修就是馬修,他不學(xué)來那一套東西,也就沒必要讓他學(xué)了,畢竟他自然的樣子還更加吸引人。 赫伯特來回啃咬著馬修立起的rutou,直至rutou變得紅潤腫脹。馬修眼眶濕潤,難受地望著赫伯特,不自覺帶了些請求的意味。 赫伯特忍不住親吻馬修的眼角,竟直接幫他taonong起些微清醒的性器來。玩物不被允許隨意撫摸自己身體,也不允許自己解決欲望,身體已經(jīng)被主人所有,只有自己的主人點頭應(yīng)允,才能玩弄觸碰自己的身體。 而這是赫伯特一手挑撥起來的欲望,自然可以由他本人來撲滅。自己這樣對待馬修,馬修一定也會對自己感恩戴德的吧。 赫伯特這樣想著,一邊加速挺動著身子,一邊加速taonong起了馬修的roubang,完美地把握著時機,讓兩人一同噴射。 馬修很少體驗這樣的快感,jingye噴射出來的時候,他的眼前變得花白,腹部和后庭都不自覺地收縮了起來,一時也忘了被赫伯特的堅挺抽插的痛苦,輕嘆地呻吟著射落出了愛液。 赫伯特就著這樣的姿勢,也不把已經(jīng)發(fā)泄完的性器抽出,用手一點點地把馬修胸腹上的液體抹上指尖,再深入了馬修喘息的口中攪弄。 馬修輕聲嗚咽,紅了雙眼,委屈卻服從地看著他,這樣眼神讓赫伯特很是沉迷,好像馬修完全無法離開他一樣,讓他暗暗歡喜。 赫伯特忍不住抽出手指,狂亂地吻上了還沾著jingye的唇,輕咬,攪動,啃噬,把整個口腔搜刮了一遍之后,又細細輕啄。 他把發(fā)泄過后全身無力的人輕輕擁在自己懷中,壓著還未痊愈的傷口,品味著對軍人來說不足一提的疼痛微微有些走神。 這些日子他都忘了時常掛念的戰(zhàn)場與殺戮,一時也把其他的玩物拋在了腦后,好像身邊即使只有這個人也不錯。 這個想法突然冒了出來,連赫伯特自己都驚嚇了一跳。 但低頭看看還在自己懷中調(diào)整氣息,顫抖著把熱氣都撲在自己胸口的人,他又更加認同了這樣的想法。 作為玩物來說,馬修確實已經(jīng)不小了。雖然赫伯特還擁有其它更加美好稚嫩的身子,但無論如何,他都要把這個人留在身邊,畢竟擁抱其他玩物的時候,赫伯特可完全沒有這樣的滿足和安心。 現(xiàn)在認清了自己的心思并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