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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項明雪堅持要他先為meimei處理,待得趙平予空出手來為項明雪解毒之時,她幾已近媚毒爆發(fā)的邊緣,趙平予雖勉強除去了她體內(nèi)大半的毒性,但說來那時的他已近強弩之末,項明雪體內(nèi)的余毒,只怕是受他所助的女子中留存最多的。「尤其是那個jiejie…」見趙平予不自禁地點了頭,顯已被說服了一點兒,至少沒那么反對,藍潔蕓舒了口氣,接了下去,「就算不經(jīng)把脈,連潔蕓都看得出來,她體內(nèi)的余毒殘余極高,影響也更強烈,光只是這樣…這樣磨鏡發(fā)泄,表面上舒服了,可實際上火仍積在身體里頭,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只讓體內(nèi)余毒隨著時間愈加生根,若你不及時施救,再這樣拖下去,只怕…只怕項姑娘體內(nèi)毒性爆發(fā),會造成內(nèi)陰自焚,好好一位姑娘竟遭毒害終生,平予你於心何忍?」雖說心知這樣不好,齊人之福也不知會不會變成齊人非福,何況項明玉對自己或者有意,可那項明雪冷傲慣了的人,就算她心中也知道這是為了救她而不得不為,也不知會有什么反應(yīng)。就算她們都收入家門好了,到時候恐怕光只是排遣她們之間彼此的磨擦,就要令他傷透腦筋了,何況還有個絳仙呢!但趙平予向來不愿逆藍潔蕓的意思,加上眼見二女彼此撫慰的姿態(tài)如此艷媚刺激,身為男人自不免有所反應(yīng),忍都快忍不住,看來就算想要反駁,這下子可也駁不出口啦!32霜融雪化一早起來便覺渾身guntang,卻自知絕非生病著涼,而是那日拔毒之后的后遺癥,也不知是楊逖用的媚毒太過厲害,趙平予拔之不盡呢?還是他那拔毒的手法其中頗有瑕疵,才導致殘毒留在體內(nèi),弄到現(xiàn)在還清爽不了呢?項明雪連眼兒都不想睜,只是偎在床上不肯起來,窗兒雖是開著,被子也踢開了,山間晨風清涼,雖是夏日卻也不至燥熱,可昨夜夢中的景象如此羞人,她本想忘卻的,偏又在腦子里頭纏著不休,加上夢里誘發(fā)的烈火,竟到現(xiàn)在還燒著,怎么也排除不掉。雖說仍云英未嫁,但項明雪出身天山,一來地近西域,派中多有胡人弟子,難免沾染胡風,二來項明雪也常下山,并非老躲在天山里頭不出門,胡亂剛過,中原北地胡風猶盛,她雖是向來擺個冰冷高傲的模樣,可那只是用來擺脫登徒子的sao擾而已,她在心態(tài)上倒不像某些世家大族那般與胡人涇渭分明,作風雖不算開放,對男女之事卻亦是頗有了解,絕非此道雛兒。本來她倒不把男女之事看得多重,但從那次差點被楊逖暗算以來,項明雪行事愈發(fā)謹慎小心,對男子的戒心更重,本已是冷若冰霜、男子難近,現(xiàn)下更似在身周舞起一道劍光般,讓人不由得退避三舍。這倒也難怪項明雪太過小心,前次是交了好運,竟有個貌相雖丑,心地卻良善如月的趙平予不但沒見色起意,趁機侵犯,反而仗義相助,雖沒徹底解決問題,至少免了當場出丑或失身之辱,但這種事情可遇而不可求,若不多加小心,下次可不一定再有個趙平予來救??!不過那日體內(nèi)毒性看似已解,實則仍膠纏未袪,一開始項明雪還不覺得,最多只以為自己吃了什么怪東西,才致渾身發(fā)熱,細察下又不像生病,只能放任它去,最多是換幾項清涼退火的食物;但久而久之,那燠熱不只愈發(fā)難抑,連夢里頭都不安寧,她已不知從何夜開始,睡夢之中竟都夢見自己正與男人行那云雨之事,夢里的自己盡褪俠女外衣,把自己最柔軟最脆弱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一點矜持也沒有地任其宰割,其中妙況光想就令人腦子里都熱了起來。夢里是舒服了些,可到了清醒之后,不只渾身熱力未褪,連股間秘處都一點一點地滲出濕氣,而且愈來愈是嚴重,身體里頭好像有一股強烈的渴求正在向她抗議,愈來愈強烈地要求滿足那種空虛。偏這事兒如此羞人,雖是難過已極,但項明雪卻無人可以傾吐,到后來弄得沒法,只得向最是親蜜的妹子求援,至此項明雪方知,meimei體內(nèi)情形竟也和自己一般,只沒自己那么嚴重。既是同病相憐,項明雪不自覺地放下了心來,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竟索性抱住了妹子,和她赤裸交磨,彼此探索著身上最敏感最羞怯的所在。體內(nèi)的災情是如此慘重,像是慢慢地改變了自己,項明雪撫愛meimei的動作愈來愈是熟練、愈來愈是深入,交頸摩挲中也自舒服了許多,至少沒像以前那般難堪;而項明玉開始雖是怕羞,不愿隨項明雪起舞,但從被項明雪半強迫地弄過幾回之后,她也嘗到了點甜頭,雖不至主動求歡,仍有些半推半就的推拒,可后面至少就順服了。但隨著日子一天一天經(jīng)過,項明雪愈來愈是清楚,自己和meimei這樣假鳳虛凰地相愛相交,表面上是舒服解脫了些,實則對問題一點兒解決也沒有,雖說每次彼此探索親蜜之后,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酥軟快活,似是什么都解脫了,但體內(nèi)的燠熱卻仍是一天多過一天,她雖不愿正視體內(nèi)真正的需求,可那難以言喻的空虛,仍是夜夜襲擊著她,讓項明雪睡夢中的景象愈來愈是羞人。胸中的綺念愈生愈多,每次和meimei在床上纏綿之后,身體里就更有一種想要被充實的空虛浮了上來。自己也就罷了,弄到后頭竟連明玉都淪落其中,那種貪歡雖是舒服,可終究牽涉性愛之事,也不知是好是不好,項明雪雖不認為自己和meimei正行l(wèi)uanlun之事,連床上都小心翼翼的,不弄傷幽谷當中表徵處子的那層膜,可每次解脫之后,她心中總有點罪惡感,以致夢里的她愈來愈放浪,沒有半點矜持和抗拒,完全成為性欲的俘虜,任由本能狂奔,像是希望自己被男人搞死似的,只有這樣徹底被男人攻陷、被男人擊潰到無法自主,才能讓項明雪心中稍微好過一點點。偏偏連夢里頭的景象,都是愈來愈難堪了,原本她在夢中只任得男人盡情蹂躪玩弄、jianyin強暴,直至力氣和氣息徹底舒泄,搞的一點力氣也沒有為止,別說他的臉了,連環(huán)境都沒注意到;但也不知怎么著,隨著時間流逝,那男人的臉孔竟愈來愈清晰,到后來她幾乎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臉。不是那清俊高傲、公子哥兒一般的鄭平亞,也非楊逖那yin笑邪惡的臉,在夢中對自己施暴,一點面子都不留給她,將冷艷如雪的她完全當作泄欲玩物擺弄的臉,竟是趙平予那張丑臉!偏她卻在那丑臉充滿情欲,全不憐香惜玉的撻伐之下,渾身上下愈來愈有感覺,令醒來之后的項明雪當真懷疑,自己到底是發(fā)了什么瘋?俊的美的不想,連楊逖那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傢伙也不想,竟會想到那個人!項明雪雖也知道,趙平予絕非惡人,一來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二來她那時誤傷他手臂,連個歉都沒道過,自己實負他不少,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