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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容易就上他的當(dāng),鄭平亞雖說和自己仍是不對盤,大概也不會這么容易就因此和他翻臉吧?不過趙平予也有自知之明,他雖是沉穩(wěn)冷靜,但要猜測到陰京常心里頭轉(zhuǎn)的念頭,恐怕比登天還難,嘴上雖難免要問上兩句,實則他心中已知,陰京常心中真正打著的主意,怎么可能因為他這一問而告訴他?「沒錯,就只是這樣而已,」陰京常笑了笑,像是正欣賞著趙平予發(fā)呆的神情,「桀犬吠堯、各為其主,你我各有各的工作,算不得什么。你偷入本門探查情報,冒的險確也不小,探得到自算你的本事,探不到也只是本門厲害,這點其實也沒什么好追究的。不過那時我們的聲音并不大,我倒沒有想到你那時竟能隔著墻偷聽到我們里頭的談話,果是名師高徒,內(nèi)力不同凡響。」37奕眾如棋「啊,對了。」見趙平予陡地色變,像是發(fā)現(xiàn)了身后聯(lián)軍一方的目光如針砭般刺來,那表情的變化不只是陰京常,連天門一方的人都差點要笑出來了,但陰京常接下來的舉動,卻把天門中人原本正要躍出的笑聲又壓了回去,登時變成了目瞪口呆的蠢樣,聯(lián)軍一方的人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們既這般想要我手上的鳴鏑,想得眼都直頭都頭了,就麻煩這位小兄弟幫我個忙,帶過去送給他們吧!各位遠(yuǎn)道而來,京常身為地頭蛇,總要先送上個見面禮嘛!」見趙平予真的把那枝長箭給帶了回來,尚光弘伸手接過箭,那揉和著吃驚、懷疑、不安和恐懼的神情,別說以往了,就算日后恐怕也極難從他臉上看到,那模樣實是令人莞爾,只是聯(lián)軍的其他人表情也沒比尚光弘好看多少,那陰京常只要一用上便可下令予陰風(fēng)六識,讓他們把歸路斷絕,令聯(lián)軍全盤盡沒的鳴鏑,原先眾人雖是極想把它搶到手中,好阻止陰京常發(fā)令,但如今那東西真到了自己人手中,卻無人敢有一點歡欣鼓舞的神態(tài),聯(lián)軍一方的靜默反更加凝滯了。「這…這到底是…」明知陰京常這般輕易地便將鳴鏑交給己方,其中必有惡毒詭計,偏眾人皆是老江湖了,一眼便看出這鳴鏑除了箭鏃上頭那個小孔外,與平常箭矢全無二致,也沒下毒也沒暗刺,教眾人中雖有前輩高人,卻不知其中關(guān)鍵,一時間這鳴鏑彷彿變成了燙手山竽,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偏又不敢乖乖地送回給他,尚光弘還忍得住,駱飛鷹的疑問已忍不住出了口。「你…你…」見心中千思百念把將之搶過來的鳴鏑,雖是輕而易舉地到了自己人手中,但眾人非但未因此鼓舞,氣氛反而更形低落,偏陰京常面上笑意更濃,一時間鄭平亞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了,想了好久他才再喊出聲來,「你是有很多枝鳴鏑是不是?告訴你,就算你手上有千枝百枝鳴鏑,我們也絕對不會讓你成功把命令發(fā)出去的,你想這樣逼退我們,直是作夢!」見不只是聯(lián)軍一方氣氛低迷,連自己人都似見到怪物般地看著自己,除了楊乾、季韶等寥寥數(shù)人外,甚至連楊巨初都一幅氣的想吼出來的樣子,陰京常心知作弄的人也夠了,這才慢條斯理地開了口,那平順如家常閑話的聲音,與鄭平亞的聲嘶力竭相較之下,對比尤其強(qiáng)烈,「你們放心好了,這鳴鏑只有一枝,就正在你們手上,不過別顧著折,小心把你們的命都給折掉了…」「京常…你又在打什么主意?」見陰京常仍是懸乎地賣著關(guān)子,楊乾雖知這徒兒心中必有計較,但眼見連自己這邊的人都不由懷疑心起,尤其性急的楊巨初幾乎是再忍不下去,今兒個一下是大敵壓境、一下是徒兒投敵、一下是由陰京常清理門戶,事事紛至沓來下,便再有耐性的心也磨得火了,更何況楊巨初向來忍不住話的性子?若他不趕快把話題接下去,好讓陰京常說出其中關(guān)鍵,還真不曉得楊巨初能不能忍得???「本門日后行止…要讓他們先做下決定嗎?」「啟稟門主,那當(dāng)然不是,」陰京常臉上仍是一片牢不可破的微笑,全不像要決定敵我雙方上千人生死之事,「該如何決定,這權(quán)柄還是在門主手上的。京常向六識他們下令,若京常在一個約定的時間發(fā)出鳴鏑,讓聲響傳到他們耳中,就是門主大發(fā)善心,決定放過他們一馬;若到時候鳴鏑不響,又或是約定時間前就聽到了鳴鏑響聲,那就是說門主為了本門日后的大業(yè),決定犧牲小我,他們便可直接斷橋,然后下山集結(jié)各個分堂實力,重造天門基業(yè),一舉統(tǒng)一江湖?!?/br>「哼!」聽到陰京常的話,駱飛鷹和鄭平亞拚命忍住,才沒有當(dāng)場大罵出聲,尚光弘和空靈大師等老江湖雖是修養(yǎng)好得多,不像鄭平亞等年輕一輩忍的面容糾結(jié),臉色之臭令人不敢卒睹,卻也沒一個人能露出點喜色。沒想到陰京常還留了這么一手,鳴鏑雖已入聯(lián)軍之手,但要猜知他與陰風(fēng)六識約定的是什么時候,卻是難如登天,便有膽大妄為、習(xí)於賭命之輩,可一想到只要時間上猜錯一點,聯(lián)軍一方近千條人命便要送在自己手中,再有膽量的人都要為之卻步。也不知在心中盤算了多久,尚光弘、空靈大師、長孫宗和其余幾位各派掌門或元老高手互相使了個臉色,總算是做下了決定。雖說放棄已到手的優(yōu)勢實在太過可惜,良機(jī)一失不會再來,日后想再攻天門,恐怕要大費(fèi)周章,但眾人均是武林領(lǐng)袖,目光長遠(yuǎn)、見識過人,所思不只是自己的聲名性命,還要想到身后的武林大勢,利害相較之下,也只有受陰京常所迫這條路走了。給尚光弘在背后輕推了一把,趙平予的臉色也好看不起來,原先見陰京常要用這法寶通知面南大橋那邊的陰風(fēng)六識斷橋絕路,將聯(lián)軍困死此處,趙平予心中也拚命地思考,要怎么把這鳴鏑給搶過來,自己生死無關(guān)緊要,至少要讓藍(lán)潔蕓和項家姐妹成功逃出生天才是。沒想到鳴鏑雖是到了自己手中,結(jié)果自己這么多人取了這鳴鏑,還是抵?jǐn)巢贿^陰京常事先的周到考慮,還是得乖乖地送回陰京常手中去。明知這一送等同投降,但權(quán)衡之下也再無其他選擇了,尚光弘等人聲名要緊,到后來的確也只有自己這初出茅廬的新手,能擔(dān)負(fù)送回鳴鏑這種丟人的工作了。不過比這事更麻煩的還在后頭。將鳴鏑送到尚光弘手上后,退在一邊的趙平予心中不住在轉(zhuǎn)著,在陰京常面前時他之所以猛然色變,被身后聯(lián)軍眾人目光瞪視只佔了一小半,更重要的是陰京常的話無意中點醒了他,那時他在外頭偷聽到的事情中,有一件他原先沒當(dāng)回事,也沒告訴尚光弘他們,就是陰京常受命要去聯(lián)系漢中派的掌門文仲宣,好把他約來和楊乾共同賞月。本來當(dāng)趙平予聽到此事時,也只覺得陰京常等人風(fēng)雅,不似普通刀頭舔血的武林人物而已。但現(xiàn)在仔細(xì)一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