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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透徹,但光看絳仙姐妹接到湘園山莊的喜帖時的反應(yīng),雖說一個強言歡笑,只是理事時有點兒心不在焉;一個則是躲進了房里不肯出來,兩女反應(yīng)雖不同,其理則一,任誰都想得到兩女多半對那年輕英俊的鄭平亞情思牽系,這回卻是夙愿難償。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感覺最是難受,管桓對男女情愛雖不深知,但這道理總是知道的,偏偏絳仙在強打精神參加鄭平亞的婚禮后,才一回幫就遇上了這等事,失意落寞之中,也真不知絳仙能不能保持著以往敬重四大長老的態(tài)度來處理此事呢?若非風(fēng)采旬之事關(guān)乎幫中複雜的人事,快刀斬亂麻必會生亂,絕抵不過慢慢抽絲剝繭的處置方式,乍見他對絳仙非禮之事,不只是范達理怒火填膺,連向來老成持重的管桓,都忍不住有砍了這傢伙的沖動產(chǎn)生,好不容易才忍了下來。風(fēng)采旬自己事小,牽連幫中的人事才是事大,偏生另一位長老白山君與管桓等人向不對盤,向來沉默的他什么事都埋在心里,從不讓人輕易覺察他的心思,別說是管桓和范達理了,就連以往的故幫主沙圖,對這傢伙都是敬而遠之,能避得多遠避多遠。即便是四大長老共治排幫的現(xiàn)在,管桓縱得范達理之助,也不能不對白山君多所顧忌,事情的處理還是得小心些才是。想著想著管桓愈發(fā)頭痛起來,猛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走到了廊上,再一個轉(zhuǎn)彎就可見到絳仙的閨房了,管桓突地心中一震,連忙換了個方向,準備繞上一圈再走過去。倒不是因為聽到或看到了什么異狀,而是這樣走過去,可要先經(jīng)過絳仙妹子絳雪的房間,光絳仙的事已弄得管桓一個頭兩個大了,方才的事也不知驚醒了絳雪沒有,若自己直截了當(dāng)?shù)貜慕{雪房門前經(jīng)過,不小心吵醒了這鬼靈精處絕不輸jiejie的小姑娘,讓已經(jīng)在房里龜了好幾天的她,終於找到一個發(fā)泄的管道,拿自己來訴苦,這一晚自己的頭恐怕要痛到裂開,還是敬而遠之,識相點繞上一圈才是。一邊走著新的問題一邊鉆進了腦子里來,本來當(dāng)他和范達理聯(lián)手擒下風(fēng)采旬的時候,管桓一心只想著要將風(fēng)采旬帶離怒火滿腹的范達理,先行將他監(jiān)下,再看事后要怎么處理此人,便因著幫中複雜的人事關(guān)系,不能將風(fēng)采旬處以重刑以正幫規(guī),至少也要趁此打掉他的風(fēng)頭,重重地將以風(fēng)采旬馬首是瞻的一票沙圖原有的勢力給狠狠削弱,接下來的問題就是這一系勢力衰微之后,該怎么重新分配幫中的派系力量,其中問題之複雜、牽涉之廣泛,真是光想想也要頭痛欲裂。但好不容易將風(fēng)采旬收監(jiān),吩咐自己的幾位親隨弟子好生看管之后,走回廊上的管桓這才想到自己犯了個好大的錯誤。情場失意,絳仙在落寞之中,偏偏又遇上了風(fēng)采旬意圖染指之事,她的芳心想必受到了不小的打擊,自己光顧著處理風(fēng)采旬的事,竟忘了該以好好安撫這年輕的小姑娘為先。少女情懷最是難以捉摸,范達理偏又是最不曉女兒心的老粗,若是他和絳仙言談之中一個不善,弄惱了這小姑娘,光安撫絳仙的心情,讓她不致於氣忿壞事,怕都要費上一番心力。反覆想著的都是這些事情,混雜錯亂都沒個頭緒,心中一陣急慌慌的,一時之間管桓那引以為傲、向來條理分明的腦子,竟是東一條西一塊,大量的思緒和想法紛至沓來,一沖進腦子里就佔地為王,再也不肯讓位,簡直像是已擠壓到了極點的堆棧又塞了一大堆東西,脹的他不由得伸手猛揉著太陽xue,真想找個東西把頭開個洞,把里頭塞的滿滿的東西給吸出來才會舒服些。走過了轉(zhuǎn)角,絳仙的香閨已然在望,從未閉的門縫中仍透著亮光,顯然房中的絳仙還沒睡下。管桓突然止步,猛力地搖了搖頭,像是要把腦子里的東西全甩出來似的,難不成他腦子里頭當(dāng)真一下子塞滿了太多東西,還是年紀已經(jīng)太大了,竟然出現(xiàn)了幻覺?這倒不是因為管桓看到了什么東西,那異狀是從耳朵鉆進來的,他當(dāng)真不敢相信,自己現(xiàn)在竟聽到了床笫間男女歡合的聲音,從前方不住襲卷而來,整條廊上一時之間都充的滿滿的,盡是這不該在這兒出現(xiàn)的詭異聲響。狠狠地甩的頭發(fā)差點散了開來,管桓這才確定,這的確不是自己的幻聽,而是真的有男女在房中行云佈雨,或許是因為房門遮擋了少許的聲音,那聲響聽起來感覺有些悶悶的,活像是有好幾對男女在盡情的享受魚水之歡,根本不想也不管,更顧不得會春光外泄、惹人注意。一邊在心中暗自痛罵自己不該有這種骯髒的念頭,管桓一邊迅速走向絳仙的房門口,他雖想盡量加快速度,但不知怎么著,心頭老有一種聲音牽跘著他的腳步,弄的他行不得也,短短的一段距離,方才前來阻止風(fēng)采旬時快的活像沒走過這兒,現(xiàn)在卻是長的令他差點邁不開腳步。才一轉(zhuǎn)過來,站到了門口,管桓登時眼睛一呆,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就在他眼前變成了現(xiàn)實:在絳仙的床上,一對男女正激情無比地交合,男方一腿跪著,另一腿長長地跨開,雙臂挾著那雙修長皎潔的玉腿,賣力地挺動著腰,讓那粗壯的roubang重重地在女子的腿間抽送,每一下都泵出了水花;那女子腰臀懸空,只有頭肩處頂在枕上,邊靠著男人雙手托臀支撐著嬌軀,纖腰不住地在男人的托抱之上扭轉(zhuǎn)拋送,激烈動作之間香汗飛灑,映著燭光在房中散著無比的情欲熱力。不光是男女雙方盡情投入的動作,以及面上那既享受又熱烈的神情,光只是男人那經(jīng)強烈日曬的古銅色膚色,和女體那泛著rou欲酡紅的肌白膚嫩的強烈對比,都像是在顯示著兩人的身心都投入其中,再不容任何人打斷。而窗外淅瀝的滂沱大雨,非但掩不住床上兩人的盡情歡愉,反而像是一層簾幕似的,將春光漫溢的房內(nèi)與外界區(qū)隔了開來,那情狀之美艷誘人,充滿了成熟的rou欲刺激,令管桓一時間目瞪口呆,被眼前的春光吸乾了神智,窗外的大雨、幫中的一切全都飛到了九霄云外,別說是出言阻止范達理了,現(xiàn)在的他只能呆呆地欣賞著春宮,簡直一步都動不了。這般激烈的動作、這般投入的交合,不只他樂在其中,連正挨著男人強攻猛打的她,都顯得神魂顛倒,再也不愿清醒過來般的心神俱醉,范達理雖說老當(dāng)益壯,但終究是上了年紀,加上久不嚐此味,粗豪的性子也讓他在這方面沒什么研究,只知憑著自己的體力橫沖直撞,一次次地向前猛送,這種的搞法雖是痛快,但要持久可就難了,不一會兒范達理已是滿臉通紅、氣喘噓噓,連抽送的動作都在不經(jīng)意間放慢了速度,彷彿每一下深進都要耗上他全身的力氣般疲憊不堪。看著范達理氣喘如牛,很快地隨著他一聲低沉的嘶吼,整個人已半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