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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太敢告訴她們…」「是…是嗎?」柳凝霜一口氣還沒松下來,她和趙平予不約而同地耳朵一動,窗外竟傳來好幾個人的腳步聲,時可聽到女子高聲談話,就好像是故意放大了聲響,要讓里頭的人聽到似的。柳凝霜內力本厚,那幾句談話聲音又放的高,她一集中注意力,那聲音登時明顯的活像響在耳邊。才一聽到談話的內容,柳凝霜便知自己這口氣松的太早了,來的人竟然是項明雪和項明玉姐妹,此外還有另一個人的腳步聲,從她們談話的內容聽來,竟是自己另一個徒弟孫明辰,更嚴重的是聽她們談話之中,項明雪竟似正生著氣,連項明玉安撫她的聲音中,都透著幾許火氣,難不成藍潔蕓已經將消息透給她知道,而項家姐妹找了孫明辰過來,正是為了向自己興師問罪?看到趙平予也顯出了緊張的神色,柳凝霜登時驚的面無人色,本來她已沒法兒處理消息外露之事,現在項家姐妹大興問罪之師,還找了其他的徒兒來,擺明要把事情攤開;再加上事情的始作俑者趙平予正躲在自己閨房之中,便是項明雪原先不知秘門之事,給她逮到自己和趙平予孤男寡女躲在香閨當中,還將門戶閉的緊緊的掩飾趙平予的行藏,柳凝霜便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人急則無智,連柳凝霜也不例外,花容失色之間她只覺腦中一片空白,怔在當地竟是什么法子也想不出來,幸好趙平予還比她沉著一點兒,環(huán)目四顧下立刻爬到了床旁那高大的桐木柜前,「糟榚,如果給她們看到就完了。前輩,我先躲在這衣柜里頭,前輩應付她們幾句好不好?」「不…不行…」便是大批敵人涌上,自己這邊孤立無援,迫到非得以寡擊眾的劣勢之下,旁人恐怕也看不到柳凝霜如此惶急失態(tài)吧?一見趙平予打開了柜門,柳凝霜竟似等不及般,一矮身便鉆過了趙平予身前,趕在趙平予前頭躲進了柜中。幸好柳凝霜近年來下山時刻不多,留在柜內的衣裳也少,這柜子又高大,便是她和趙平予一起躲進柜內,其實也容納的下,還可從鏤花處觀察外頭哩!「別…別讓她們看到我…哎,平予,你還等什么?先躲進來,等她們走了再說。」本來趙平予一幅不敢和柳凝霜擠在衣柜之中的樣兒,也不知他是害羞還是生怕引起誤會,逼得柳凝霜情急之下,乾脆伸手一把將他拉了進來,而若非柳凝霜武功極高,連這般緊急的狀態(tài)下,仍能注意到關閉柜門的力道,沒有發(fā)出太大聲音,怕光關門的聲響都足啟門外之人的疑心了。情勢還真是險到毫顛,幾乎是柳凝霜才一把柜門關上,甚至還沒有空閑去檢查是不是完全關好,有沒有露出破綻,門外的項家姐妹已經叩響了門,「師父,您在嗎?我和jiejie要進來啰!」給那聲音嚇的真是進退失據,柳凝霜甚至連躲在柜門鏤雕前觀察情況的膽子都飛了,她畏縮地挨著柜角,盡力縮著身子,生怕她們那一個眼力好一點,竟會從門上鏤花的空隙之中看到柜里的情況。只是柜子雖大,給她和趙平予兩個成人擠了進來,也沒有多少挪移的空間了,柳凝霜雖是拚命地吸氣緊挨柜角,仍感覺到嬌軀被趙平予緊緊地擠壓著,幾乎連一點掙扎的空間都沒有。兩人擠的這般緊,身體之間再也沒有空隙,柳凝霜幾乎能完全感覺到趙平予身上的每一塊肌rou,是如何親蜜地擠著她敏感的肌膚,那肌膚相親時的感覺,比之純在夢中想像著他,以及躲在窗外窺視趙平予與嬌妻行云佈雨之時,更能完全地誘發(fā)柳凝霜體內的春情;尤其柜子里毫不通風,趙平予身上的汗味化在柜中瀰漫著的脂粉味中,悶悶地對柳凝霜的感官更是一種強烈的刺激,比之當日在洞門前被趙平予破身的感覺,當真是各有千秋,她完全無法分辨那種刺激更強烈些。只是比之當日處女懷春,一心只等待著被趙平予破瓜的那一刻,此時的柳凝霜可還要緊張多了,那時她雖是又羞又怕,也不知這頭一回嚐到的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和趙平予採取的體位更非平常夫婦所常用的位子,而是立姿交合,好讓她的處女血和愛液源源不絕地灌滿那石碗,但總沒有被旁人發(fā)覺的恐怖;這一回她卻是和趙平予孤男寡女地躲在柜中,外頭就是自己的弟子,除了已成為趙平予嬌妻的項家姐妹外,還有一個孫明辰,若自己一不小心出了點聲,給她們發(fā)覺了…那種后果之嚴重,柳凝霜當真是想也不敢去想,只能偎在趙平予懷中不斷地發(fā)顫。到了這個時候,柳凝霜才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裳有多么輕薄,一早起來她還沒換衣裳,身上仍是那套就寢的睡裳,又輕又薄完全服貼,穿在身上完全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在入睡時這是件好處,沒有人想在勞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可以入睡的時候,還在身上披披掛掛,弄一大堆東西來束縛自己的;但現在這輕薄的衣裳,使自己和趙平予之間除了他的衣服外幾乎沒有阻隔可言,這樣的全面熨貼,加上柳凝霜胸中洋溢著和趙平予之間那複雜到不知如何形容的糾葛,格外令她害羞,幸好柳凝霜面靠柜角,讓趙平予緊貼著她的身后,這樣的姿勢下總弄不出什么事來的。聽得外面項家姐妹和孫明辰落了座,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那孫明辰向來性靜,此刻又尋自己不著,像是也沒弄清楚項家姐妹究竟找她來搞什么事,一直都沉默著不說話,只由著項明玉和項明雪在那兒說著。她們雖講不到正題,但柳凝霜胸中正緊張的很,便是沒什么要緊的話,在她耳中聽來也似雷鳴電閃,令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胸中活像在打著鼓一般,愈是拚命想要那聲音小一點,那聲音愈似和自己作對般愈來愈響,柳凝霜腦中一片茫然,一時間真只有畏縮顫抖的份。尤其糟糕的是,項家姐妹也不知那兒來的興趣,竟像是存心惡整柜中的柳凝霜一般,談話之間愈來愈是露骨,說到與趙平予間的床笫之事也沒一點自制,弄的孫明辰愈聽愈羞,原本就沒怎么敢說話的她更是連聲音都不敢發(fā)出來了。被這樣當頭撩撥孫明辰是難受,可再難過也比不上柜中的柳凝霜,她正自和男人一寸不離地挨在柜中,還是那惟一和她有親蜜關系的趙平予,柜內的空間是這么緊迫,鼻間又若隱若現地傳來著他的味道,耳邊再被這樣挑逗著,教她那受得了呢?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背后的趙平予也不安份了起來,原本虛靠在柳凝霜纖腰的雙手突地一緊,一股火熱的力道登時傳進柳凝霜敏感的體內,原已意亂情迷的她那受得了這么一捏?登時整個人都酥軟了七八分??哨w平予完全沒有停手,他一邊微微踮足,在柳凝霜頸后落下了一吻,似在試探她的反應,見她沒反抗便愈來愈深地吻啜了起來,一邊雙手齊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