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3
書迷正在閱讀:熟女的欲望(改編)、改寫蕭十一郎之風(fēng)四娘的陷阱、專賣女用自慰枕頭的情趣店、借尸還魂重啟人生、被大jiba滋潤的日本學(xué)生和mama、周靜宜增寫版(紋面同人)、單男的性福時光、鄉(xiāng)村亂情(第二十五部)、被我同學(xué)催眠的一家人、奈登和賽門(翻譯文)
孽全盤丟在一旁,只管過自己的兩人生活,雖然有點逃避,仍然是一種幸福,但這幸福卻被-一想到這名字,趙平予的心就浮起一股希冀,想要狠狠地攻擊他、傷害他-鄭平亞給破壞了,那時的自己就是幫兇!「你…」任得夜明珠的光明,將自己環(huán)在其中,雪青儀雖坐在趙平予身旁,卻連眼兒都沒看他一眼,她的眼神幾乎和原先的趙平予一樣的茫然,完全管不到其他,「和凝霜上過床了吧?」「嗯…」微微地點了點頭,原本可能會令趙平予嚇的跳起來的話題,現(xiàn)在對他而言,卻是一點兒刺激的力量也沒有。一來自己是真的沒有力量去受刺激了,二來見到雪青儀的感覺,和遇上藍(lán)潔蕓甚或項家姐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不想去發(fā)怒,甚至有點兒同情的感覺存在,更奇怪的是,光和雪青儀這樣說話,趙平予心中那沉甸甸的感覺,好像就有點減輕了,「潔蕓說的?」「何必她說?」雪青儀的聲音中有一種苦澀的笑意,似乎光講到男女之事,就讓她也憶起和那個人的甜蜜時光,「青儀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經(jīng)驗過男人滋味前后女人的差異,何況…何況凝霜連看你的眼神,都和看其他人時很不一樣,像是眼睛都放光了,青儀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嗯…」也不知是因為心中的怒火,在這幾天的自苦自責(zé)中已發(fā)泄完了呢?還是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沉淀,現(xiàn)在的趙平予已感到麻木了呢?輕聲回應(yīng)著雪青儀的話,趙平予竟覺得自己正慢慢地被拉了起來,似乎再也無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想到,當(dāng)日自己和鄭平亞等人聯(lián)手重創(chuàng)了yin殺千里命七天,將他迫回內(nèi)室,那時眼看著他死在自己面前,雪青儀的神態(tài)表面上看似漠然,實則不知是因為沉淀了多少傷痛,也難為她竟能忍得這么久沒發(fā)泄出來。眼見雪青儀現(xiàn)在人雖坐在自己身畔,神情卻顯得茫然,似乎整顆心都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dāng)中,眼前只看得到那yin殺千里命七天的身影,完全沒有趙平予的存在。若換了幾天以前,趙平予或許會對雪青儀這般神態(tài)感到莫名所以,但自從自己和柳凝霜被那厚重的石門分隔兩地之后,趙平予的心彷彿瞬間被挖空了好大一塊,現(xiàn)在的他雖已漸漸恢復(fù)了平靜,慢慢說服自己接受她已經(jīng)遠(yuǎn)去的事實,但那強烈的沮喪,仍在他心中盤旋不去,心同此理之下,趙平予對雪青儀那異樣的神情,也不再感到奇怪了,畢竟自己也曾感受過,那種感覺真的只有自己經(jīng)歷了才會了解。可是…可是她的情況和自己完全不一樣??!那yin殺千里命七天yin行天下,手上傷害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說得上是罪大惡極,雖說和雪青儀打賭敗北后,至少在武林中消聲匿跡了好幾年,但仍盤踞黃榜首位,邪輩中人無人能超越於他,便可知此人之惡名昭彰了;可雪嶺紅梅柳凝霜雖說行走江湖,手上不可能不染血腥,但她在天山派幾乎是半隱居的狀態(tài),別說自己,連帶著天山派也不介入江湖仇殺,又豈能和那惡名昭彰的yin殺千里命七天相提并論?想雖是這樣想,但看到雪青儀那樣的神情,不知怎么著,趙平予心中那把火就是發(fā)不出來,原本該是怒火填膺,深怒她為何要在這時候坐到自己身邊,讓他竟把yin殺千里命七天和柳凝霜聯(lián)想起來,玷辱了他對她的記憶!但在他看到了雪青儀此刻出神的表情之后,胸中只覺一股同情之意涌了上來,同是天涯淪落人,又何必互相爭論?胸中那把混雜著憤怒和悲痛的火焰非但燒也燒不起來,竟若隱若現(xiàn)地慢慢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情緒,一句照理說無論如何也不該在此時此刻出現(xiàn)的話,竟不由自主從趙平予的口中脫口而出,「對…對不起…」「為什么對不起?」聽趙平予這話出口,雪青儀帶著頗有些意外的表情望向趙平予,她原本有點兒緊張的心情,卻在聽到這句話后緩和了下來。光是聽到這句話,已讓雪青儀喜出望外,能這么平靜的說出話來,至少代表著趙平予的心已慢慢接受事實,兩邊總算可以開始溝通了。「因為…因為…」想到了那時下山后兩人隔著車簾的對話,趙平予胸中不由得一痛,那時的他為了幫尚光弘等人開脫,拚命地將雪青儀的怒氣轉(zhuǎn)移開來,移到了天門頭上去,他心中想的只是如何嫁禍他人,竟完全沒感覺到雪青儀滿腹的悲慟和自責(zé),直到現(xiàn)在自己也感受到一樣的別離之苦,趙平予這才感受到,當(dāng)日雪青儀在車上究竟是什么感覺。「那時候平予…平予不知道,只以為自己是…是替天行道,竟…竟毀了雪姑娘的幸福,還…還拚命把這件事推到天門楊巨初的頭上去,只為了…只為了轉(zhuǎn)移目標(biāo),到現(xiàn)在…平予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感覺…對不起…真的…」「知道就好?!孤牭节w平予的話,雪青儀的心中不由微微一震,看來就和她所想的一樣,趙平予雖經(jīng)過這般痛切的挫抑洗禮,但他的心仍是溫和善良如昔,就如當(dāng)日為藍(lán)潔蕓所愛時一模一樣,雖說對這回的大挫仍不免沮喪,看來還沒辦法靠自己振作,但總算已回復(fù)了以往的心情,這樣至少話還說得下去,「這段日子,青儀雖說人一直待在天山,心卻留在武林,一直想著該怎么為他報仇,一直都在想…經(jīng)過這回的事,你是不是…是不是也想?yún)⒓忧鄡x報仇的計畫?」「這…這個…」如果換了石門初掩時候的自己,趙平予只怕是想也不想的立刻答應(yīng),但他胸中的激烈恨火,經(jīng)過這幾日的沉淀之后,已慢慢地回復(fù)了理智。鄭平亞的所作所為雖然仍是那么可恨,但彼此各有其宗,鄭平亞所做的,也不過是他認(rèn)為該做的事,趙平予雖仍頗想找他問個清楚,為柳凝霜討回公道,但若要說到報仇之心,卻不像當(dāng)日看到柳凝霜的身影沒於石后那般的強烈了。沉思了好一會兒,趙平予這才開口,「無論如何,平亞是一定要替柳前輩討這個公道的,但…但這只是平予和鄭莊主之間的事,平予并不想取他性命,或毀掉湘園山莊…看來平予還是很沒用…真的很沒用,只能希望他點頭認(rèn)個錯而已…柳前輩若有靈,不知會怎么看待我這笨蛋…」心中微微一嘆,柳凝霜望著趙平予的臉蛋上頭反而勾起了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真的如她所想的一樣,激憤過后,趙平予表面上已恢復(fù)了平靜,外表看來他已平復(fù)如昔,便是雪青儀不來,換了藍(lán)潔蕓或項家姐妹,也一定能讓他走出石室,但那日在鄭平亞手下敗北,之后又被柳凝霜送入此處,種種打擊對趙平予的信心造成了一定的損害,尤其那無力保護柳凝霜的自責(zé),才是令趙平予如此頹然的原因。若是光看趙平予平靜下來,便在心中暗自慶幸,不對癥下藥,沒有解決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