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2
書迷正在閱讀:熟女的欲望(改編)、改寫蕭十一郎之風四娘的陷阱、專賣女用自慰枕頭的情趣店、借尸還魂重啟人生、被大jiba滋潤的日本學生和mama、周靜宜增寫版(紋面同人)、單男的性福時光、鄉(xiāng)村亂情(第二十五部)、被我同學催眠的一家人、奈登和賽門(翻譯文)
中,你要報仇就報吧,欣玉絕不反抗…」「沒有關系,當日你又沒有動手,何況…」文奕青嘴角笑意愈增,眼光竟似又恢復了初見時那種似可看穿衣裳的銳利,「何況欣玉你…你方才不是已經(jīng)親自將最重要的東西賠給我了嗎?」見文奕青神色詭怪,白欣玉不由一驚,這才大羞,原來自己身上衣裙不過只是遮蓋著而已,這一震轉(zhuǎn)身,衣物整個都滑落了,如同鮮花盛放般的聳挺玉峰完全暴露在他眼下,連方才被他玩弄時未褪的痕跡也還留著,怪不得文奕青的眼神會如此奇怪,她不由得手忙腳亂地撿起衣裙遮著身體,卻是愈手忙腳亂,愈難遮擋自己,好像無論怎么弄身子都呈現(xiàn)在他灼熱眼光之下的樣兒。看到白欣玉那手忙腳亂當中愈顯嬌羞的媚態(tài),文奕青不由yuhuo再昇,白欣玉那甫脫處女生澀的rou體,在床上當真有這般大的魅力,尤其文奕青在這方面手段還拿捏不準,方才把玩她胴體時難免留下了些痕跡,眼看著自己制造出來的yin痕仍在她身上留連不去,他那里忍耐得住?不由自主地竟撲了過去,在白欣玉嬌柔無力的掙扎當中,她那嬌慵乏力的裸胴已再次被男人壓在身下,背心又貼上了那還沾著半濕未乾印痕的衣物,若非方才弄的太過火熱,yuhuo一泄千里,即便以文奕青的年青力壯,想再振雄風仍不是一蹴可及的事,他還真想再狠狠地和白欣玉好上一回。嬌軀猶然酥軟乏力,那掙的過這強壯的男子?不一會兒白欣玉已是嬌喘噓噓地被他壓在身下,媚光勝雪的胴體再次完全地暴露在他眼前。方才是因為中了蒙汗藥,不得已才被他用強破身,白欣玉還有勇氣求他前戲多一些以免痛楚;但現(xiàn)在好事已定,再加上兩人都有共同的大敵,該當可以更親暱一些,白欣玉反覺渾身都充塞著羞意,被他這樣強壓著當真連臉都燒化了。「求…求求你不要…欣玉已經(jīng)…已經(jīng)夠了…再承受不起…」眼見文奕青已壓緊了自己,一幅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緊緊依偎的腿股之間更能親身感覺到文奕青正慢慢在恢復當中,白欣玉羞的閉上雙目,軟綿綿的呻吟聲脫口而出,「讓…讓欣玉休息一會…以后任你…任你怎樣都行…」「以后任我怎么樣都行,這可是你說的…」見白欣玉羞的不敢張眼,美麗的胴體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尤其那對賁張的美峰,在這般親蜜的接觸下,彈跳的感覺更令人魂為之銷,若非方才干的太過火,現(xiàn)在還沒那個力氣再來一回,文奕青真想再上她一次,現(xiàn)在卻只能想想而已。不過這樣也好,原先當文奕青決定出手時,讓他出手的原因并非行俠仗義,也不全是對方已惹到了他頭上,而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悶的實在太煩躁了,既見白欣玉這般美女,又已著了道兒,自然想要一親芳澤。本來文奕青也只打算爽了就走,管她日后如何也與自己無關,但或許是白欣玉那嬌羞迎合的媚態(tài)太過惹人憐愛了吧?現(xiàn)在的文奕青竟不想放她走了,一來兩人均與湘園山莊有不解之仇,更重要的是她這樣嬌羞欲滴的模樣,甚至親口答應以后順從自己,文奕青這下可高興了,對付強敵得打起十二萬分的注意力,有個美人讓自己有發(fā)泄的余地,實不是壞事。「嗯…」心中涌起的是一種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感覺,白欣玉只覺隨著他慢慢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那種感覺混著失落、怨恨、欣喜等等,實在是難以形容。待得文奕青為她將衣裙披上,伸手要扶她起來時,白欣玉才一動便覺下體處一股強烈的撕裂疼痛傳了上來,半抬起的嬌軀微微一搖,又落回了衣物上頭,更羞人的是隨著她的動作,原本已深埋在體內(nèi)的,才剛被他射入的汨汨暖意,竟似又從幽谷當中傾流而出,沾濕了裙內(nèi),「哎…好痛…」「很不舒服嗎?」「嗯…因為…因為你太…」羞的連話都說不出來,臉都抬不起來了,白欣玉卻不知道,就是這種清純嬌羞的模樣,才令得文奕青更想調(diào)笑這初開苞的佳人,「因為我干的太猛了?」見白欣玉窘到不敢開口,文奕青這才哈哈一笑,索性抱起了白欣玉,「欣玉才剛開苞,這幾日內(nèi)行動難免有些不便,我們也甭那么急著趕路,就先找個地方休息個幾天,再上漢中去吧!」羞的將臉兒偎緊在他懷里,文奕青的話卻是一句都沒漏掉,白欣玉不覺奇怪,自己之所以走到這條路上來,是為了逃離湘園山莊的勢力范圍愈遠愈好,從漢中走關中正是出西域絲路的要道,可文奕青這般武功,雖說未必能勝鄭平亞等人,但以他和湘園山莊的深仇大恨,照理說該不會想要逃離啊!「你…你到漢中去干什么…嗯…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告訴欣玉知道?」「當然,沒有關系,」文奕青冷冷一哼,語氣中帶著些許寒氣,「湘園山莊正當如日中天,以我一人之力,想要報此大仇絕不容易;漢中原是先父的家園所在,如今卻給華山派那幫子人佔領,據(jù)聞華山派來主理此處的李月嫦無心理事,這一帶情勢混亂,奕青想先回到家園紮下根基,再徐徐圖之,我漢中派在此根深柢固,絕不是區(qū)區(qū)華山派一個李月嫦可以連根拔起的…」「原來如此,」聽到李月嫦之名,白欣玉不由打了個寒顫,她這才想起來,李月嫦便是當日輕身犯險,被陰京常所擒,以採陰懾魂術的邪法令其盡吐所知,這才讓天門又多拖了數(shù)年時光。李月嫦既是無心理事,說不定還是因為採陰懾魂術的后遺癥,那日她在看到採陰懾魂術秘笈的時候,無心之間曾看到了秘笈上頭的解術之法,說不定正可派上用場呢!「現(xiàn)時主理漢中的是華山派的李月嫦?說不定…說不定在這方面,欣玉可以幫你一把呢!」在原來漢中派的基業(yè)之中,地利最好的一間屋,原是文奕青的寢居,現(xiàn)在自是成為了李月嫦的香閨。自幼在漢中派長大,文奕青對這兒的路徑熟到不能再熟,再加上或許是藉湘園山莊當年大舉擊破漢中派之威吧?數(shù)月前又一舉剿滅天門,聲望如日中天,連帶著曾與湘園山莊同盟的諸門也聲威大振,漢中地面既由身為華山弟子又是朝廷郡主的李月嫦主持,絕無外敵,這一帶華山派弟子的防衛(wèi)并不森嚴,以文奕青和白欣玉的輕功,要避過這聊勝於無的防衛(wèi),直是舉手之勞。已經(jīng)躲到了居高臨下的庭中樹上,再過得數(shù)丈的另一棵樹叢當中,便是監(jiān)視李月嫦閨房的最好地點,文奕青與白欣玉對望一眼,彼此眼中都是無限的狐疑。無論李月嫦如何自信,華山派如何自高自大,認為絕不可能有外敵入侵,但李月嫦無論是華山高徒又或朝廷郡主的身份,均是顯貴無比,便是疏忽警戒,也不可能連個侍在身旁的小婢也沒有,現(xiàn)在雖已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