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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夠。“一成?”賀之行哭笑不得,拿甜品勺的手都跟著一抖,“你怎么不說我無償,友情出演算了?!?/br>“真的嗎?那最好了。”沈念借勢下坡,咧開一口白牙,“賀大影帝就是人好?!?/br>“你……”賀之行要被他堵壞了。這時,咖啡館的大門又被人推開。簡曦辰一眼瞧見沈念,快步走過來,他不認識賀之行。沈念通知他來,他就來了。沈念給兩人互相介紹了下:“曦辰,賀老師會和你搭檔演,他演技巨好,你到時好好向他學習?!?/br>“嗯?!焙嗞爻阶谏蚰钆赃叄壑袥]什么情緒,向賀之行點點。跟著拿起沈念喝的那杯咖啡,就著飲口喝了。賀之行的目光微微一顫,轉(zhuǎn)向沈念:“他這是來跟我炫耀?”沈念嘗了口巧克力:“他占有欲很強,你包涵?!?/br>賀之行樂了:“占有欲?這圈子還真有人能綁你大腿???”“沒有,他的腿,只有朕能綁?!焙嗞爻綌堊∩蚰畹母觳?,把人往自己身邊一帶,“影帝也不行。”賀之行:“哈哈哈哈!早聽老韓說你招惹了一個霸道的小皇帝,親眼所見,果然霸道?!?/br>簡曦辰那道鋒利的眉峰一揚:“朕可不小?!?/br>賀之行:“??”賀之行:“哦哈哈哈哈!”沈念翻著白眼,緩緩轉(zhuǎn)望向簡曦辰,咬牙切齒道:“你再說一遍?!?/br>簡曦辰十分淡定,薄唇輕輕一動,下一刻被沈念一手捂?。骸伴]嘴!”從咖啡館出來,半空中紛揚著飄落下雪花。沈念裹緊圍巾,丟下簡曦辰,快步走開。簡曦辰卻是不急,緩步跟在他的身后。蘇青玟也好,賀之行也罷,這些人都已經(jīng)看明白,自己對簡曦辰不同于其他人的感情。唯獨是沈念自己,硬是把眼睛蒙起來,自欺欺人的不愿承認。兩人都沒有帶傘,落雪越來越大,空曠的街道上瞧不見多少路人了。沈念躲進商業(yè)區(qū)的一家影城:“雪太大,晚點再走?!?/br>影城的宣傳欄上懸掛著幾張大幅海報。眼見離晚飯還有一段時間,沈念在海報前站定:“有沒有興趣看電影?”簡曦辰指著一部新上映的新片:“這個?放假前,朕和歐禾的幾個人看過了。”“不是這個?!鄙蚰钪赶蛄硪粡埡螅骸斑@一部,是重映的片,我只在網(wǎng)上看過,不過是文藝片,有點無聊,你要是不想看,不用勉強?!?/br>他說話的時候,簡曦辰已經(jīng)在自動售票機上刷了兩張票子。重映片,還不是大熱的影片,放映廳里稀稀拉拉的坐著五六個人,散在各個角落。就沈念和簡曦辰選了最中間,正對大銀幕的座位,結(jié)果他們前三排后三排,左邊右邊,一個人都沒有。片子講述的了上世紀五十年代,一個單親父親帶著小孩來到一座葡萄園工作,沒想到和莊園主產(chǎn)生了感情。然而莊園主的家人,甚至那個小鎮(zhèn),仍是守著古舊的思維方式。而那個父親的到來,仿佛硬生生撕開了他們那種壓抑的信仰。電影想要表達的就是一種釋放和禁欲的信仰沖擊。在電影的最末,那個父親死于小鎮(zhèn)鎮(zhèn)民的圍攻之下,而他死的一剎,莊園主幡然頓悟。至此后,小鎮(zhèn)終于走出古老的封寂。沈念之所以選擇這個片子,另一個原因,也是因為想貼近這個故事,之后寫劇本的時候,能更細膩的把握住人物。沈念聚精會神的看著電影,簡曦辰的手忽然悄悄握上他的手。簡曦辰的手掌一向炙熱,可此時卻有些涼到發(fā)顫。沈念奇怪的看了看他:“怎么了?”簡曦辰抓住他的手,直直的望著銀幕,像是要穿透那塊的冰冷:“當年的我,就和這個莊園主一樣,看著那群人抨擊你,看著你最后死在我的面前,可我什么都沒有做?!?/br>簡曦辰轉(zhuǎn)過頭,怔然看著沈念,眼底眨過滿出來的后悔,聲音像受了傷:“沈卿,你會不會恨朕?”沈念先是愣了愣,隨即彎起眼角,含笑道:“我都不記得,怎么會怪你?!?/br>“那你要是記起來了呢?”沈念沉默,許久沒說話,眸底生出一瞬的無措,嘴上道。“那皇上這一世,對微臣好一些?!?/br>銀幕上,莊園主牽著男人的小孩,站在彤紅的余暉下。簡曦辰心下生出共鳴的鈍痛,那樣一種蕭瑟,他親身嘗過幾十年。簡曦辰收攏目光,重新回到眼前沈念的臉上。唇邊浮起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在沈念耳畔低語:“這一世,朕一定對會好好疼愛太傅的?!?/br>沈念:“……”這句話聽起來怪怪的?第53章賀之行參演電影的消息一經(jīng)爆出,立刻在網(wǎng)上炸鍋了。“啊啊!賀影帝怎么會演小透明導演的片子啊!”“啊啊啊!你沒看見監(jiān)制和編劇嗎?”“握草,韓大導和沈編劇?這是為了要捧那個新人導演嗎?”“呃……我懷疑是為了要捧新人男一。”“靠靠靠!是皇上??!曦辰牛逼!”“嚶,我突然有點想磕CP了?!?/br>“有劇透嗎,是HE還是BE啊QAQ?”……網(wǎng)上多方猜測,鬧得沸沸揚揚。劇組在寧市低調(diào)開機了。沈念因為工作室另外有事,沒有第一時間跟去劇組。劇本已經(jīng)交稿,再加上有韓秋在那片場盯著,主演又是賀之行,他不是很擔心。卻是他自己,這個劇本寫到后來,有點走火入魔,沉在那個始終不敢面對自己的男人的狀態(tài)中。因為過去的噩夢,一直一直都沒能走出來。晚上,御格辦公室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就剩下沈念一個人。唐鐸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經(jīng)過的時候,敲了敲門:“發(fā)了一天的呆,要不要去喝一杯?”沈念不想一個人待在家里發(fā)呆,于是就每天來到御格發(fā)呆。至少外面那些忙忙碌碌的同事,會讓他覺得這個世界還是鮮活的,不像戲中的男人,在遇到少年之前,世界在他眼里,已經(jīng)死了。沈念拎起椅背上灰色風衣,關(guān)掉臺燈,聲音里沒什么情緒:“去,難得你老人家肯陪我?!?/br>“嘿,這叫什么話?!碧畦I一聳肩,讓開大門,“還不是沈大編劇有了新歡,忘了舊人?!?/br>沈念走快半步:“誰敢忘了你這個舊人?!?/br>——夜里無星,江城步入初春,夜下的風簌簌卷著。兩人沿街,來到一家叫做麥格太太的酒吧。酒吧離御格不遠,平日里他們下了班,也會經(jīng)常來這家喝酒。唐鐸要了兩瓶XO,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