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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嗎?”“嗯?”小醉鬼抱緊大暖爐,小聲說,“開心呀,但是盛臻不在那,所以還是有一點點不開心。如果盛臻也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就好啦。”盛臻眸色漸深,擰起懷里人的下巴:“你怎么知道,盛臻不知道你的生日?!?/br>小醉鬼無辜地眨了眨眼:“因為盛臻....不知道欸,我忘記為什么了?!?/br>盛臻仍然沒松開。他另一只手拂開小醉鬼的額發(fā),看到那張精致到無可挑剔的臉全部露出后,他才笑著說:“盛臻記得,他還給小枕準(zhǔn)備了禮物?!?/br>“那禮物呢?”“禮物要小枕自己來拿?!笔⒄橐庥兴傅刂噶酥副〈剑讣庥滞碌肿×诵呐K后,他沉聲說,“這些都送給小枕,小枕生日快樂?!?/br>昏暗的房間里,小醉鬼眼底的碎星更亮了。他猛地湊上前,幾乎是野蠻地親了下盛臻的心臟處。隔著衣服。盛臻什么都感覺不到。但又像什么都感覺到了似的,指尖蜷縮著。他啞聲問:“小枕在干什么?”“在親親小枕的禮物呀?!彼澚搜?,軟著聲說,“小枕好喜歡這個禮物?!?/br>盛臻捏了下他的耳尖,將下巴抵在他的發(fā)旋上,克制道:“小枕喜歡就好?!?/br>小醉鬼似乎有些害羞。他用頭頂蹭了蹭盛臻的下巴,甜滋滋地說:“那我們快點睡覺吧,睡一覺起來就去開店賺錢?!?/br>盛臻抱著懷里人,笑著說:“小枕生日快樂,祝小枕歲歲平安如意,年年財運滿貫?!?/br>小醉鬼顯然已經(jīng)困得說不出話了。他睡眼惺忪,意識模糊地說:“還希望..盛臻會一直...”沒說完,他就閉眼睡了過去。盛臻失笑。他借著悄然闖入內(nèi)的月光,仔細(xì)地打量懷里人。他的指尖沿著小醉鬼的眉心,寸寸往下,直到路過他因為呼吸,微張的粉唇時,盛臻才頓住。他閉上眼,收攏指尖。心想,再忍忍,不會太久的。.雞鳴轉(zhuǎn)晨。遠(yuǎn)處天邊泛起了魚肚白,過了一會后,天光乍破,晨光重新降臨人間,叫醒了世間萬物的美夢。宿醉的下場,就是第二天醒來時,頭疼欲裂。溫枕躺在床上,掙扎了幾秒,才睡眼惺忪地睜開了眼睛。視線轉(zhuǎn)明,瞧清他現(xiàn)在的處境后,溫枕驚得耳尖驟紅,繃直了身。他躺在盛臻懷里,盛臻的手臂還箍在他的腰間。掩在被中的身下,還有一個硬/物抵著他的大腿,溫枕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憑著身體本能,察覺到了一絲危險。“醒了?”早就醒了的盛臻,打量著懷里緊張兮兮的小白兔,眼底掀起了幾分興致。溫枕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他聲音別扭:“你能不能先松開我?”盛臻喉間溢出了一聲笑,問:“小枕,你忘記你昨晚做了什么了嗎?”溫枕重生前喝醉過一次,雖然第二天醒來,他什么都不記得了。但好在當(dāng)天晚上只有他一個人在清山院里。不過從那次后,他再也沒有碰過酒。一是怕他醉酒后逾矩,二是怕他醉酒后撒酒瘋。但斷了片的溫枕顯然不記得,昨天晚上,他最怕的兩件事都被他做了個遍。“不記得了。”溫枕抖了下耳朵,小聲說。這話其實在盛臻的意料之中。但明確地知道小梨花精真的不記得后,他也有些失望。可惜了,他還想看到小梨花精回憶起來后,從白皙到粉嫩的轉(zhuǎn)變過程。這么想著,盛臻惡劣地頂了下上顎,狀似驚訝問:“真的都不記得了嗎?”他的語氣落在溫枕耳里,就像是被調(diào)戲了的黃花閨女。溫枕將他的手抬起,動作利落地翻了個身,撩起亂蓬蓬的頭發(fā)問:“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嗎?”盛臻垂著眼,低聲說:“小枕..小枕昨晚不準(zhǔn)我動,一定要我讓主動親你。”梨花樹院內(nèi),風(fēng)卷起滿地的殘花,吹的庭院沙沙作響。伴隨著隔壁小院的小貓叫聲,溫枕的心房像被重物砸了下,如擂鼓般跳動不已。粉意從他的耳尖往下,逐漸侵蝕至他的臉頰,再燃起戰(zhàn)火,將他的冷靜擊潰到最后一道防線。溫枕無端覺得干渴,他舔了舔唇,小心翼翼又認(rèn)真地問:“那你親了嗎?”摻進(jìn)光線的房間里,盛臻眸色漸深。他沉聲反問:“小枕覺得呢?”他覺得?溫枕屏住呼吸,想了想這個問題的答案。最終誠實地說:“我覺得你沒有,你不會趁人之危的?!?/br>“那我可能讓小枕失望了?!笔⒄閾沃直燮鹕砗螅执魃狭朔旁谝慌缘难坨R,“我親了小枕的..”溫枕猛地上前捂住他的嘴。平時害羞,只是袒露在外的皮膚泛紅,但這會在盛臻不知真假的謊言刺激下,他羞得一雙眼睛都摻了水汽,腦袋里還炸開了一朵粉色的蘑菇云。“別說了。”他咬了下唇,“都是酒精的錯,我下次不會再喝酒了。”得了保證。盛臻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了他。只是他生性惡劣,趁著溫枕要松手時,他又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手心。“像這樣?!彼麖澚藦澊?,“我親了小枕的手?!?/br>溫枕整個人都呆滯了。他僵在原地一會后,立即翻身下床,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就拿著手機跑回了他的房間。小梨花精又害羞了嗎?不過,小梨花精真香啊,就連手心都是香香軟軟的,像朵純白色,帶著香氣的小梨花。這么想著,盛臻扯了下唇,隨即解開睡衣扣子,準(zhǔn)備換衣洗漱。.躲在房間里的溫枕。腦袋繞了個山路十八彎后,才繞回了神。他屈膝坐在床上,將臉埋在雙臂里,努力地回想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勾的盛臻一早起來就..獸/性大發(fā)?但良久后,他都搜尋不到任何蛛絲馬跡。直到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才將他神游的思緒,拉回了小屋立。“喂?小枕。”對話那頭的周琛喜氣洋洋,大嗓子收斂了幾分。“嗯?!?/br>“昨晚怎么不回你周哥電話?”周琛不解問,“難道你生周哥氣了?氣你周哥沒陪你過生日?”“噗嗤?!?/br>有的時候。溫枕真的不知道是該說周琛自戀好,還是該怪自己,給了他這么大的信心。“不是?你笑啥?”“沒什么。我沒生氣,就是睡得比較早,沒看到信息。”“這樣啊?!敝荑⌒α寺?,“那趕緊去領(lǐng)哥給你發(fā)的紅包,你哥最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