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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嗎?”“不是?!笔⒄楣雌鸫?,心情很好地說了句,“我是精心護(hù)養(yǎng)小梨花的小蜜蜂花匠,不僅要給小梨花澆水松土,還要給小梨花人工授粉?!?/br>溫枕強(qiáng)繃的面色瞬間就變了。面前人實(shí)在是太不正經(jīng)了,這種色/氣的話,在臥室里說,他還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聽到。雖然周圍沒有人,但現(xiàn)在是在花園里!溫枕羞得面紅又耳赤。他眼神閃爍,最終用他的手掐住了盛臻的薄唇:“下次在外面再亂說話,我就把你嘴巴縫起來!”他覺得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有氣勢。但落在盛臻眼底的卻是另一幅景象。小梨花眼中水波蕩漾,微微上翹的眼尾因?yàn)樾唪觯旧狭颂爝叺南忌?。那顆淚痣更加,就像是霞云中的灼日,美的觸目驚心。他眼神晦暗,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圈,差點(diǎn)就不想再做人了。“你答應(yīng)我再也不說了,我就松開你?!睖卣碇讣庥昧?,“不然我就繼續(xù)掐著你,把你掐成..電影里的香腸嘴,讓你在別人面前丟臉!”他得意洋洋地挑起眉梢,語氣不容置喙,像是勝利在望的獵人。只不過獵人溫枕還是比不過狠厲狡詐的獵物。盛臻雖然一張能說會道的嘴被掐住了,但他那雙靈活的手,卻被眼前這位初出茅廬的獵人給遺忘了。他深知,這位小獵人的弱點(diǎn)。所以他沒猶豫,直接就將手放在了獵人的腰窩處,開始撓癢癢。下一瞬,溫枕果然松開了手。他的身體跟說話語氣都在發(fā)顫,“別撓了。”“嗯?剛剛小枕不是說,要把我掐成香腸嘴的嗎?”他湊近,在無處可逃的獵人耳垂上,撕咬了一口,“掐成香腸嘴可能有點(diǎn)難,但是我允許小枕把我親成香腸嘴?!?/br>說完,他停下手上動作,往后退了退,一臉任君享用的表情看著他。溫枕咬了下唇,嘟囔了聲:“我之前聽那些有道侶的修士們炫耀,他們的道侶都很溫柔,百依百順。你為什么都不讓讓我?”“怎么讓你?”盛臻勾起唇,“小枕希望我對你百依百順嗎?”溫枕眼睛一亮:“可以嗎?也不一定要百依百順,你之前在書店那樣就很好。”“可是,小枕太可愛了,還總是挑/逗我,所以我忍不住地想要欺負(fù)小枕?!?/br>溫枕:..盛臻可能臉皮厚的可以跟圍墻有的一比了,不然他是怎么說出這種話的?盛臻笑了笑說:“小枕想要我這樣也行,只要小枕快點(diǎn)原諒我,我就對小枕”他頓了下,一字一句道,“百依百順,溫柔如水,小枕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好!”溫枕最終跟他擊個(gè)掌,笑吟吟地點(diǎn)頭,“那我就提前一天原諒你吧?!?/br>盛臻沒再揪著他的小把戲不放,起身推起輪椅,繼續(xù)欣賞百花爭奇斗艷。小梨花精總是要給點(diǎn)甜頭的,不然以后嘗起來,哭得太厲害可不好。更何況,要他在生活里對他百依百順也是應(yīng)該的。他不貪心,只要在床上,小梨花精對他百依百順就行了。.兩人逛了圈花園后,天空就完全黑了下來。別墅群山環(huán)繞,所以晚上溫度降了很多,溫枕穿著短款睡衣,儼然察覺到了絲絲冷意。余光里一直注意著他的盛臻,立即問:“小枕是覺得冷嗎?”溫枕誠實(shí)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我?guī)≌砣Q衣服好不好?”“好?!?/br>盛臻把他抱上三樓衣物間。溫枕看著滿屋子的衣服,發(fā)出感嘆:“盛臻,這些衣服都是你的嗎?”說完,他歪了歪小腦袋,小聲地說,“你怎么買這么多衣服,好悶sao啊?!?/br>“不是?!笔⒄榘阉旁谠囈络R的椅子前,笑道,“有三分之二都是給小枕準(zhǔn)備的?!?/br>“就這幾天?”“不是,半個(gè)月前就準(zhǔn)備好了。”盛臻拿出一件衣服,“小枕是這座別墅的主人,早晚會來這里住的,所以早就準(zhǔn)備好了?!?/br>“哦?!睖卣砑t著耳尖,撇開臉。“小枕想穿哪件睡衣?”盛臻指著那一排長款睡衣,輕聲問。“有比較方便穿一點(diǎn)的嗎?比如,睡袍之類的。”盛臻掃了圈,饒有深意地說:“沒有,都是上衣下褲款,小枕想穿睡袍,我待會再讓人買?!?/br>“那今晚可以送到嗎?”上衣下褲,就意味著要換褲子,可是他腿受傷了,被包扎的根本不方便動。“大概不行,這座別墅在山上,離市中心很遠(yuǎn)。而且今晚天氣預(yù)報(bào)有雨,不一定能趕得到?!?/br>溫枕心涼了半截。他琢磨了下,商量問:“那能不換褲子嗎?給我鋪一條小毯子就行。我不怕冷的?!?/br>盛臻一聽,隨即悶笑了聲。他挑眉問:“小枕該不會是嫌棄我,不愿意讓我給你換褲子吧?”溫枕:...他的道侶還是有點(diǎn)自知之明的。盛臻隨手拿起一件白色奶牛款的睡衣,朝溫枕走過:“小枕放心,雖然我不是什么君子,但之前也給小枕換過兩次衣服了,所以我還是能克制住自己的。并且我也算是有點(diǎn)經(jīng)驗(yàn)了。”溫枕下意識地抓緊椅子扶手:“別墅里有其他..”他還沒說完,就被盛臻擰起了下巴:“我竟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小枕,做個(gè)百依百順,溫柔如水的道侶了,小枕又何必害怕這些呢?”他彎身,一雙漆黑的眸子緊盯著溫枕,笑著反問,“難道小枕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對我的非分之想嗎?”“倒沒有非分之想?!睖卣砥^臉,囁嚅道。“那我來幫小枕換?!笔⒄楹鲆曀膭e扭,彎身蹲下,握住他的腿問,“小枕是自己換衣服,還是想讓我一起幫你換了?”“換衣服不該去洗漱間換嗎?”溫枕微微瞪大眼睛,反駁道。“啊,是我的疏忽?!笔⒄闋钏瓢脨赖卣f,“要不我轉(zhuǎn)過身,閉上眼睛吧。讓小枕一個(gè)人在洗漱間里換衣服,我不放心?!?/br>“那也行?!彼眠^睡衣,命令道,“轉(zhuǎn)過去,閉上眼睛,不許看我?!?/br>“好?!?/br>盛臻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溫枕坐的是可以轉(zhuǎn)動的轉(zhuǎn)椅,這樣面對著盛臻換衣服,他還是太羞了。所以最終,他轉(zhuǎn)過椅子,同樣背對著盛臻后,才開始解衣扣換睡衣。只是他剛解開。背對著他的大尾巴狼,就睜開了眼睛。盛臻心想,小梨花精真是蠢笨的可愛啊,他都轉(zhuǎn)過身了,只要他面對著他,他就不會睜開眼通過試衣鏡看他了。但是小梨花精竟然轉(zhuǎn)了轉(zhuǎn)椅,這不就是在暗示他,可以睜開眼睛看嗎?想到這,盛臻嘴角的弧度愈發(fā)上揚(yáng)。鏡子里的梨花半開,潔白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