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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只能留下我的痕跡?!?/br>溫枕悲慘地望著天花板。明明今天早上出去的時候,硬氣的那一方還是他。他都想好要怎么收拾盛臻了,結(jié)果又來了這出,就直接變成盛臻收拾他了。他才是那個真正的小可憐,溫枕心想。“給小枕兩個選擇?!?/br>“什么?”溫枕眼底燃起一絲希望。“一,當(dāng)小枕頭,給我睡?!笔⒄槌脸恋托χ?,“二,讓我的印記覆在上面,遮住這些痕跡?!?/br>溫枕始終記得盛臻說過,雙修之事要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再進(jìn)行。所以這次,他堵了一把:“選一?!?/br>但戰(zhàn)況一觸即燃。就幾分鐘,溫枕就感覺到了極具壓迫的威脅。他顫了下,哆嗦著問:“現(xiàn)在還可以反悔選第二嗎?”盛臻俯身親了親他:“可以,小枕閉眼?!?/br>溫枕卷翹的睫毛宛若振翅蝴蝶,不斷顫抖著。他不想閉,但看到盛臻眼底浮起的情/欲時,他又自覺閉上了。緊接著。溫枕感覺到了密密麻麻的癢意傳入了他的筋骨,讓他全身都顫抖不已。他受傷泛著烏青的三個地方,都在被他的道侶吮著。很癢,又有些疼。玫瑰悄然在他的身上綻放,讓他渾身都染上了灔麗的玫瑰色。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那股刺激感。盛臻才完成了這幅巨作。那些在溫枕脖頸,腰間,小腿上的烏青被他烙下的玫瑰印記完全代替。一片嫣紅,某些小花瓣上還沾著水漬,看起來分外嬌柔。盛臻滿意地欣賞完后,才溫柔地親了親溫枕的眼皮,讓他睜眼。溫枕剛睜開眼,那些克制不住的生理性淚水,就爭先恐后地往外溢。盛臻接住了他掉落的第一滴眼淚后,暗啞道:“哭了的小梨花,更好看了。”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網(wǎng):☆、第47章第四十七章聽到這話。溫枕就算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他看著盛臻白皙修長,沒有一絲痕跡的脖頸,雙手直接拽過他的衣領(lǐng),咬在了他的喉結(jié)上。溫枕撇著腦袋使勁咬著,他眼里的生理性淚水也不受控制地掉到了盛臻的脖頸上。透明卻又guntang的眼淚掠過盛臻突出的鎖骨,隨后滑落到他的衣領(lǐng)內(nèi)。溫枕忿忿不平地想,憑什么每次都是盛臻把他弄得滿身都是印子?為什么盛臻總是可以把局勢反轉(zhuǎn),肆無忌憚地欺負(fù)他呢?他越想越氣,緊咬了一口后,也給他的喉結(jié)上添了幾片小花瓣。盛臻竟然這么狗。就被怪他,讓他也頂著一脖子吻痕見人。等溫枕弄完后。他瞥了眼盛臻脖子上的五朵寒雪紅梅,正想往后退,卻被盛臻一把按在了胸口。盛臻悶聲笑著,笑聲里沒有絲毫悔過之意:“小枕就連咬人也這么軟啊?!?/br>溫枕抬起手,給了他兩拳。但他咬完后,怒火也消了大半了,所以這會,他沒怎么用力去揍盛臻。“你再笑,就把你頭都踹掉?!睖卣矸帕艘痪浜菰?。“把頭踹掉的死法太不美觀了。雖然我沒有小枕這么好看,但我也希望,我最后死的時候能夠美觀一點(diǎn)。”盛臻安撫著溫枕后腦勺的手指頓了下,“比如..”“比如什么?”這么狗,還講究這些東西?溫枕想了想,最終給他的狗幣道侶,又戴上了一頂名為煞筆的帽子。“讓我死在床上?!彼朴频卣f,“至于怎么個死法,都交給小枕來選擇。但是我可以給小枕一個建議。比如做死我?!?/br>溫枕的腦袋里緩緩冒出了一個問號。他覺得盛臻可能真的是個煞筆,他這個體型這么能夠一屁股坐死他呢?而且這么不雅觀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得出來。想到這,他抬頭瞪了眼身前人,一臉嚴(yán)肅地問:“你是煞筆嗎?”“嗯?”“我怎么可能坐死你?難道你以為我有五百斤?”溫枕挑了挑眉,“還是說,你以為我受到你的感染,也能做出這么狗幣的行為?”盛臻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滿臉認(rèn)真的溫枕,確定他是真的不懂后,他學(xué)著古人溫枕說話的那副語氣,湊到他耳邊,沉聲說:“此做非彼坐?!?/br>“什么?”溫枕不解地眨眼,“說人話,別沒事找揍?!?/br>盛臻喉間溢出一聲笑,揚(yáng)起眉梢,平白添了幾分性感。溫枕瞧著,心覺他的狗幣道侶真的是非常風(fēng)sao。“我說的做,是道侶間雙修之做,并不是小枕口中,坐井觀天之坐。”做死我?坐死我?溫枕燒的滿臉通紅,他咬了下唇,脖頸上的一圈玫瑰花悄然盛開。“你怎么每天都這么不正經(jīng)?”溫枕強(qiáng)裝鎮(zhèn)定,開始數(shù)落盛臻的罪行,“你之前在南山街道的時候,每天騙我跟你演那些尺度非常大的瑪麗蘇劇本,還騙我給你揉腿,想盡辦法占我便宜?,F(xiàn)在你不裝了,就干脆暴露本性,連掩飾都不掩飾了?!?/br>說完,溫枕羞怒地戳了下他:“你是不是以為,我很好欺負(fù),你再怎么胡來,我都不會生氣?”盛臻開始反駁:“沒有,欺不欺負(fù)小枕,不是我能控制的。小枕錯怪我了?!?/br>“什么叫做不是你能控制的?我怎么錯怪你了?”盛臻將他攬過來,兩人緊挨著,溫枕能夠聞到盛臻身上的那股薄荷香味,也能感受到一股非同尋常的灼熱。“你問它,是它想欺負(fù)小枕,不是我。”盛臻干脆利落地甩鍋。溫枕還記得上次盛臻借著幫他卸妝的名義干的事情。所以他感受到后,就立馬鉆出了盛臻的懷抱。他舔了舔唇,穩(wěn)住發(fā)顫的聲音說:“盛臻,你不要臉。我們今晚分房睡?!?/br>盛臻的狗幣程度又刷新了他的認(rèn)知。他本來以為這人作為掌權(quán)人,還是有點(diǎn)底線的。但剛剛那兩件刷新他認(rèn)知的事情后,溫枕覺得,盛臻只要對上他,就沒有底線可言。底線什么的,都沒有把他拆吞入腹重要。“分房睡?”盛臻立即委屈地垂下眼睛,“不能分房睡,我已經(jīng)習(xí)慣抱著小枕睡覺了,分房睡我會失眠的?!?/br>“你失眠是你的事,我睡得著就行了?!睖卣碛矚獾卣f。“小枕忘了嗎?你前天跟昨天才說過,我是你的小寶貝,小燈籠。”他的委屈瞬間又蕩然無存了,嘴角挑起的笑容透露著絲絲危險(xiǎn),“如果小枕忘記了,我可以幫小枕回憶起來。”溫枕深吸了一口氣。在心底告訴自己,一定要沉住氣才能對付這個老狗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