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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問了?!?/br>溫枕任由盛臻把玩自己的手,咳了聲,問:“為什么不告訴我,你跟馮導(dǎo)認識?”“為什么要告訴小枕?”盛臻反問道。溫枕一噎,差點順著盛臻的邏輯繞了進去。他松開盛臻的手,端正坐好后,一本正經(jīng)地說:“坦白是維持道侶關(guān)系的最好方法,我們要徹底貫徹這一方法,才能把..”“才能把道侶關(guān)系落實是嗎?”盛臻湊過來,用他那沒受傷的手將溫枕捆在胸膛與座椅間后,又朝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氣,“那小枕打算什么時候跟我落實道侶間的最后一步???雙修之事一天沒履行,我這心底就慌得很?!?/br>溫枕:...“不是你自己說要等到求婚后的嗎?”“哎,那不是顧及小枕害羞嗎?”盛臻在他唇上偷了個香,才放開他,“如果小枕今晚就點頭,我保證讓小枕體驗到你道侶的溫柔體貼?!?/br>今晚?手沒受傷都把他弄得渾身酸疼,現(xiàn)在手都受傷了,還扯什么溫柔體貼,溫枕心想。“不行?!?/br>“小枕對我,就會說不行,對家里那只肥貓就什么都答應(yīng)的好好的?!笔⒄樵斞b埋怨地說。“咚咚哪里肥?”“小飯桶能不肥嗎?”溫枕沒再跟他爭,任由盛臻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直到盛臻舊伎重施:“小枕,剛剛一激動,感覺手有點疼?!?/br>溫枕才破了攻,立馬扯過他的手仔細查看傷口有沒有裂開出血。直到看了三次,那白凈的紗布上仍然沒有絲毫血跡后,他才驚覺自己上當受騙了。“再騙我,就給你臉上寫兩個狗字?!?/br>盛臻在心底嘖了聲。但面上仍然應(yīng)得好好的。他想,為了讓肥貓不肥,回去就讓它鍛煉減肥,還要減了它的貓罐頭!.海風(fēng)卷著細沙吹拂著潮面,海水漲起后迅速將沙灘上游走的螃蟹淹沒。溫枕坐在陽臺上,抱著手感舒服的咚咚,背起了明天的臺詞。咚咚有一搭沒一搭地撓著它的小漂亮,試圖引起小漂亮的注意力。但它發(fā)現(xiàn),即使沒有那個大壞蛋在這里,小漂亮的注意力還是被桌上的紙吸引走了,對它一點都不上心。于是,咚咚滾了一圈,貓身一躍,就跳到了桌上的臺詞本上。它朝溫枕喵嗚了聲,示意溫枕摸摸它。但溫枕立即把它抱了回來:“咚咚乖,我要背詞,不可以搗亂。”“喵喵喵喵!”沒有搗亂!察覺到懷里的貓一直在不斷制造各種小動靜后,溫枕舉起它問:“咚咚是不是覺得無聊?那你要不要出去跟盛臻玩?”咚咚聽到這個壞蛋的名字。立即揮爪表示:“喵喵喵!”我不要!但這次,溫枕誤解了它的喵言喵語,并將這理解為“我就要!”于是,他抱起咚咚,起身走向了客廳。客廳內(nèi)。盛臻坐在沙發(fā)上,言笑晏晏地看著已經(jīng)殺青上映的。他瞧見溫枕出來,立馬停在了溫枕拍精彩打戲的畫面。“它吵著要出來跟你玩,你帶著它,我再背一會臺詞?!睖卣眄搜垭娨暺聊簧系漠嬅妫埔娛撬?,耳尖悄然一紅。“好?!笔⒄榻舆^異常激動的貓,摸了摸,“小枕背完臺詞,不對戲,會不會影響現(xiàn)場發(fā)揮?”“不會,我有把握?!睖卣砀纱嗬鞯負Q了部動畫片,面色淡淡地說,“帶它看動畫片,我主動出來前不能來打擾我?!?/br>要不是盛臻借著這個角度,能夠準確無誤地瞧見溫枕紅潤的耳垂。他差點就以為,他的小梨花真成了這無界里的清冷師尊了。他抿直唇線,嚴肅道:“是,師尊!”溫枕一驚,踉蹌了下。他穩(wěn)住身后,才掛上那副冷靜漠然的面具:“再說話,就抄十遍清心咒。”盛臻立即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目送溫枕進了陽臺后,他輕撫著懷里的英短銀漸層。咚咚感受到了身后男人的恐怖威壓,立即乖巧地趴在盛臻的腿上,開始表演萌貓打滾翻身。直到那股恐怖的威壓消失后,咚咚才用它那毛絨絨的爪爪試探性地去撓盛臻。但還沒碰上,它就被盛臻用左手捏住了后頸。這一瞬,咚咚仿佛被死神掐住了喉嚨,它在心底不斷祈禱著小漂亮來救它。可惜,通過透明的玻璃窗,它發(fā)現(xiàn),它的小漂亮仍然全神貫注地盯著臺詞本,一個眼神都沒分給這邊。“喵喵喵!”我錯了!盛臻勾起唇角,重新將它放回了腿上:“你超重了,今晚要不要運動運動,減減肥?”“喵喵!”不要!“嗯?想要是嗎?”盛臻善良道,“那待會小枕出來,我就告訴他,你今晚想去沙灘上跑步?!?/br>“喵喵!”不跑!瞧見腿上的小貓面如死灰地趴著,盛臻悶聲笑了下:“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跑步,要么呆在家看你的肥貓警長?!?/br>咚咚一聽,立馬滿血復(fù)活了。它眨了眨眼睛,翻身親昵地舔了下盛臻。“喵喵喵喵!”肥貓警長!“知道了。”盛臻將它放在沙發(fā)上,抽出一張紙擦了擦剛剛被它舔的地方。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咚咚:....客廳里動畫片的聲音很躁耳。陽臺上的漂亮青年卻安靜的像一幅色彩濃艷的油畫。因為撤換了于暮清,馮棋決定在不耽誤后續(xù)拍攝進度的情況下,將于暮清前面所有的戲份都重拍一遍。不過好在,于暮清飾演的覃瑯,只是一個在電影三分之一的時候,就會被殺人犯破例殺死的配角,所以拍攝任務(wù)其實不算多。只是其它演員的戲份接著往下,而溫枕卻要跟新來的演員加班拍出前面的戲份。溫枕捏了下眉心,放下了手中明天就要拍攝的臺詞本。他站起身,望著開始漲潮的海面,任由裹挾著濕氣的海風(fēng)吹拂著他的臉。遠處的霞光逐漸被擠壓而下的烏云侵略,直至天空完全變成了一塊黑沉的幕布。溫枕看了會,就收起臺詞本進了客廳。客廳里,一人一貓相處的分外和諧。他們看得津津有味,但中間的楚漢線卻分外分明。溫枕啞然失笑,走過去抱起了毛絨絨的咚咚。“咚咚好乖?!彼罅四筮诉藃ou嘟嘟的爪爪,絲毫沒有注意到身旁的狗幣已經(jīng)開始揚尾巴吃干醋了。“喵喵喵喵!”咚咚最乖!狗幣再也忍不住了。一招猛狗飛撲,就把一人一貓撲倒在了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