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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基本上可以不用管了,只要沒有小動物來搞破壞就沒什么問題。”等熏蒸房的青煙開始緩慢又穩(wěn)定的往外面冒的時候,杜衡站了起來。他對玄御說道:“我來處理腸衣吧,你能幫我去切一點肥瘦相間的山膏rou嗎?不要皮,幫我切成一片片的,不需要剁碎。我等下來調(diào)味?!?/br>玄御應(yīng)了一聲:“好……”這時候笑笑驚慌失措的從院子中飛奔了出來,他跳著腳手舞足蹈:“啾啾啾??!啾啾??!”玄御一聽面色一變,他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然后手中靈光一現(xiàn)清理了手上的污垢。看到玄御急急的往廚房跑,杜衡也跟著跑了進去:“怎么了?怎么了?”廚房中鳳歸撲倒在餐桌上,面前的酒有一半灑了。玄御無奈的嘆了一聲:“喝醉了?!?/br>杜衡:……鳳歸竟然會喝醉?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杜衡狐疑的揭開了酒桶上面的蓋子,只見木桶中原本的酒漿只剩下了一半。鳳歸真是海量啊!以杜衡的判斷:“鳳歸喝了至少五斤……”玄御嘆了一聲,他夾著鳳歸往客廳的方向拖去:“這家伙貪酒不是一天兩天了,大意了。”杜衡有些心疼的看著鳳歸:“玄御,你抱著他呀,你別拖著啊……”玄御拖著鳳歸的樣子非常的不客氣,像提著拖把似的,鳳歸面色微紅還哼哼唧唧的:“再來……一碗……”玄御將鳳歸拖到了他曾經(jīng)睡的房間里面,他隨手將鳳歸丟在了地上:“今天可能醒不過來了?!?/br>杜衡從樓上取下了一床被子給鳳歸蓋上:“要不搬到樓上去吧,樓上有床。”玄御淡定的說道:“鳳歸不習慣睡別人的床,也不喜歡別人睡他的床?!?/br>杜衡瞟了玄御一眼:“現(xiàn)在景楠就睡在鳳歸的床上呢,你怎么解釋?”玄御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景楠是例外??傊P歸不能上我們的床。”鳳歸翻了個身裹著被子,杜衡看到他這樣都想落淚。好好的美男子竟然落得躺尸地面的下場,慘啊,太慘了。玄御拽了個毯子丟在了鳳歸頭上,他一臉淡定的對杜衡說道:“走吧,我們?nèi)デ衦ou去。”杜衡遺憾的看了鳳歸一眼,美人醉酒的場面真的好看啊,可是毯子遮住了鳳歸的腦袋,杜衡只能遺憾的出了門。笑笑在門口探頭探腦,玄御對他說道:“你叔叔喝醉了?!?/br>笑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兩只眼睛一下就亮了:“啾啾?”玄御說道:“景楠也睡了,所以今天沒人管你。”笑笑一聽就樂呵了,他瞇著眼睛發(fā)出了一連串的咻咻聲。沒了景楠和鳳歸打擾,杜衡和玄御配合起來非常有默契。杜衡很快就清理出了一根完整的腸衣,所謂腸衣,是指小腸最外頭那一層,可不是什么樣的腸子都能用來灌臘腸的。清理好的腸衣微微透明,只有一層薄薄的膜,可是拉開之后卻很長,有從廚房門到院門那么長。玄御看著這薄薄的腸衣說道:“云煙樓也有腸子,不過不是這樣的。他們家的腸子里面灌著rou,用水煮著吃的。”杜衡眨眨眼:“好吃嗎?”玄御面色微妙的說道:“有點腥臭的味道,但是有很多修士喜歡那個味道。”甚至有些妖修專門為了這一口臭腸跑到靈溪鎮(zhèn)來,玄御無法理解。杜衡笑道:“你放心吧,我這個臘腸做出來,不會有腥臭的味道的?!?/br>之所以腥臭,那就是腸子和rou沒有調(diào)好味道,杜衡對調(diào)味還是很有心得的。大木盆中放著滿滿一盆切的厚薄均勻的rou片,大體上三分肥七分熟。山膏比起家里喂養(yǎng)的豬而言瘦rou多了許多,杜衡一開始還擔心山膏rou會有怪味道。但是當他第一次吃到山膏rou,他就知道他想多了。雖然山膏是妖獸,可是它們也是吸收了日月精華,在山間奔跑的野生動物啊,說起來他們的rou還富含靈氣哪。不會出現(xiàn)人類社會飼養(yǎng)的豬身上的那種怪味的。通紅的辣椒被杜衡倒入到rou片中,除了辣椒,杜衡還加上了花椒粉胡椒粉鹽糖白酒……玄御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好沖的味道?!?/br>杜衡笑了:“川味的香腸就是這個味道的,你先出去一下,等我攪拌好了你再進來?!?/br>玄御搖搖頭:“沒事,仔細聞著還覺得挺好聞的。”杜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抬起頭眨眨眼:“玄御,你不能吃辣嗎?”到現(xiàn)在為止,杜衡都摸不準玄御偏愛哪一種味道,若是玄御不能吃辣,他就少做一些辣味的香腸。玄御認真的說道:“我能吃,你做的我都愛吃?!?/br>杜衡露出了一個放松的笑容:“那就好,我等下做成兩種口味的香腸,一種甜口的,一種辣的。你嘗嘗喜歡那種,要是喜歡我下次就多做一些?!?/br>腌制好的rou沾上了紅彤彤的辣椒粉,杜衡嗅了嗅之后滿意極了:“這個辣度,鳳歸一定滿意。”玄御幽幽的在旁邊補了一句:“我也很滿意?!?/br>杜衡哈哈哈的笑了:“來吧,讓我們一起把這些rou塞到腸衣里面去?!?/br>據(jù)說,一頭豬的小腸里面,能塞下整只豬的rou。杜衡沒有實際cao作過,但是他知道,腸衣里面真的很能塞rou。就是塞rou的時候要特別小心,用力過猛的話,rou會劃破腸衣溜出來,而用力過小的話,塞的rou不均勻。在杜衡的老家,塞rou這個環(huán)節(jié)被機械替代,一大盆rou放在香腸機器上分分鐘就能塞好。可是在這里,杜衡只能采取最原始的辦法——用手塞。腸衣的一頭很柔軟,想要將rou塞進去難度挺大的,不過小時候杜衡看到過杜mama用傳統(tǒng)的辦法塞rou過。杜衡找了一截細竹筒,竹筒比腸衣細一些,長度有十寸。杜衡將腸衣套在了竹筒外,他在腸衣的另一頭打了個結(jié),然后將腸衣向上套在了竹筒上。竹筒經(jīng)過了細致的打磨,摸起來特別光滑。堅硬的竹筒口要比柔軟的腸衣口好塞rou得多,杜衡輕松的就塞了幾坨rou到了竹筒中,他用一根細一些的木棒稍稍在塞rou的一頭捅了一下,rou塊就輕松的滑到了后面的腸衣中。隨著rou塊塞得越來越多,腸衣就從竹筒的外圍往下有序的滑。杜衡滿意極了:“看看,老辦法雖然花費的時間長了一些,不過還是有效果的嘛!”玄御站在旁邊研究了片刻:“這個我可以試試嗎?”杜衡將竹筒交給了玄御:“昂,不過你要注意一點啊,不能一下塞得太多,不然……”杜衡話沒說完,就看到玄御的手像是開光一樣都揮出了殘影。只見他手中靈光一現(xiàn),木盆中的rou片像是有了意識一般一片一片的往木桶中跳。然后捅rou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