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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正文事實真相周六日呢,休息日,許書記霍女士都在家里,一個帶著眼鏡坐在陽臺上看報紙,一個在客廳織毛衣。斯尉和斯航進門的時候,正正好瞅見霍女士在織圍巾,這家里空調(diào)還開著呢,上頭可是清清楚楚寫的制冷。“媽,您這大夏天兒的,織圍巾吶?”斯航換上了鞋,往沙發(fā)上一坐就陷了一塊下去,他巴巴兒地湊在霍女士旁邊,看著她勾線,“您這打發(fā)時間的活真不錯!”說著就給霍女士豎一大拇指。“怎么一段日子不見越發(fā)貧了?”霍韻卿笑瞇瞇地用手指點了點斯航太陽xue,“以前怎么沒見你話說的這么利索!”“媽,我這不是一段日子沒見,想你了嗎?”他往霍韻卿那邊靠了靠,許斯尉正好去浴室換了身衣服出來,看見這模樣,嫌棄地“嘖”一聲,倚靠著浴室大門對許斯航擺了擺頭,“油嘴滑舌,拿腔拿調(diào)!”許書記看著報紙,打倆兄弟進門那一刻就開始豎著耳朵開始聽了,不知不覺地將自己的椅子半面向左轉(zhuǎn)了一點,假裝看報紙的樣子一直用眼尾余光注意著他們呢。竟然只顧著跟霍女士聊天,忽略了他許書記!許書記心里偷偷摸摸的醋了一會兒,繼續(xù)打探著情況,看著兩兒子對他依舊不聞不問,所以在這個檔口輕輕“哼”了一聲,算是附和許斯尉的話。許斯航“訝異”地一轉(zhuǎn)頭,“喲,這不是許書記嗎,我還以為您去上班了呢!尋思找了半天沒找著,原來在這兒!”許書記被注意到了,心滿意足地把椅子大大方方地轉(zhuǎn)了過來,面上依然裝作毫不在意,眼鏡在太陽光下折射出一道光線,顯得睿智犀利?!斑€知道回來?”許書記瞅一眼許斯航,再瞅一眼許斯尉,明眼人都知道在說誰。“說你呢,許斯尉!”許斯航腦袋一偏,沖著浴室門口的斯尉嚷嚷,斯尉雙手抱在胸前,冷哼一聲,“爸在說你呢!”“明明就是說你!”“放屁,就是說你!”…倆人在那兒吵吵,霍女士笑著搖搖頭繼續(xù)織毛衣,他倆就故意跟許書記憋著,看誰先沉不住氣,他倆這是換著法子逗許書記呢!“行了行了!我都問,你倆我都問!”許書記耐不住性子聽他倆吵了,當即站起身來手背在背后走到客廳來把他們的對話給打斷了。兩人瞬時閉了嘴,兄弟倆對視一眼,笑出了聲。“你倆呀,就別折騰老許了,還嫌他不夠忙嗎?”霍女士在一旁看著鬧劇出了聲,說到底還是心疼許書記呢,倆人乖乖地不鬧了,偷偷瞄一眼許書記,看起來臉色還挺不錯。“斯航,我聽前些日子你哥不是要帶你去看車嗎?今兒個開著車回來的?”許書記繞了一個圈兒,拋棄了他陽臺上的椅子,跑來客廳坐著了。許斯航心想,斯尉真是個蠢蛋,車還沒買呢,就先給許書記通了氣,后來倆人還變了卦沒買了。一想到今天是致寧開著車過來的,許斯航立馬就噤了聲,瞄了許斯尉一眼,后者也正在瞅他,倆兄弟眼神交流了一番,這個大黑鍋被斯航推給了斯尉。“不是,爸,當時是一時沖動,然后想了想還是要理性消費,我這好幾輛車,斯航可以開我的,所以就沒買了,嘿嘿!”斯尉不敢斜靠著了,在浴室門口站的筆直,跟回答首長問題似的,別提多害怕。“理性消費還不錯?!痹S書記贊許地看了倆人一眼,又繼續(xù)問道,“那今天?坐出租回來的,還是地鐵?”斯航心一橫,心想左右逃不過,還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認算了,“爸,我今兒個既沒坐地鐵也沒坐出租,我啊,坐順風車回來的!”“順風車,哪門子順風車?”許書記一臉疑惑。“我坐寧寧的車回來的,寧寧,周致寧!”許書記點了點頭,許斯航這么一說他倒是明白了,周家的幺兒么,“你以前就在院子里跟他最好!”許書記回憶了一下,那時候斯航大學天天就往周家跑,說寧寧帶他出去玩,許書記不在家管不著,霍女士就由著他們?nèi)チ恕?/br>許書記回來了聽說他們?nèi)靸深^出去玩的時候是有點小意見的,但許斯航用成績說話,期末年年前三,許書記就由他去了。不過這時候許書記想起來一件事兒,說來也是巧,斯航當年發(fā)了病,說要出去修養(yǎng)養(yǎng)病,當夜就走了,第二天就是致寧婚禮,許書記沒來得及納悶,第二天婚禮就取消了,備好的份子錢都沒送出去,說來也是很巧。許書記記上這一茬事兒了,手撐著下巴問斯航,“致寧有女朋友沒有?都三十歲的人了,你說當年你前腳剛走,后腳他跟新娘子婚禮就取消了,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老許八卦起來真是一擊命中,相當精準。這一問就把許斯航問的啞口無聲,難道他能告訴他,“爸,寧寧同我好了,他為了我不娶媳婦兒了,不僅不娶,可能還要娶個男媳婦兒,就是您兒子我?!痹S斯航往沙發(fā)里一窩,不吭氣了。許斯尉眼見勢頭有變,趕緊走了過來截住了話頭,“沒呢,男人結婚著什么急,看看我,我不也不著急!”霍女士聽了半天八卦,聽到這兒來了,對著斯尉就是輕輕一聲,“呸”“說的些什么話,趕緊收回去,不然以后打一輩子光棍!”霍女士瞅著許斯尉,兩個兒子都快30了,至今一個女朋友都沒帶回來過,這倆人看起來還這么驕傲,顯擺啥呢,光棍兒一條!霍女士都要愁了,自己兒子模樣這么周正,怎么找不到女朋友呢。行了,許斯尉同志也噤了聲。霍女士一看沒人說話,就自顧自地接了下去,“你們啊,都不知道。五年前周家那里是正兒八經(jīng)想讓致寧娶妻,那時候周政委還沒退下來呢,想著為大女兒二兒子鋪路,權把從商的致寧當成了聯(lián)姻的工具了。說來也是巧,當時周政委本來就跟自己發(fā)小定了娃娃親,那家勢力那里是一般人能比的,那家女兒見了致寧就挪不開步子了,叫嚷著要嫁他,就一錘定了音?!?/br>斯航聽完也是沉默,當時他聽了只覺得荒唐,沒想到周致寧說的都是真的。他現(xiàn)在如坐針氈,問著后續(xù),“然后呢?”“然后?”霍女士睨他一眼,“然后致寧婚禮那天早晨鬧紅了眼,聽說當天夜里就不見了人,還是澤澤去把人找回來的,回來就把所有東西都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