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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快照著劇情走啊,這不快結(jié)束了嗎?”郝大姐最先受不住,邊捂著耳朵,邊提高嗓門朝陳墨喊去。“小陳!”文星也忍不住焦急地喊道。陳墨放下了手。蜂鳴聲自然停止。陳弟按部就班地再次完成了自己的規(guī)定動作,而這回陳墨又再次阻止了它的動作,10號認(rèn)真地注視著陳墨擋在身前的背影。劇情偏離劇本三次,劇情自動發(fā)生改變,后果玩家自負(fù)。在屋外的文星一直握著手中的劇本,只見僅僅一瞬那原先白底黑字標(biāo)明著的劇情竟是一行行地被循序抹除了。盛怒中的陳弟舉起放在矮幾上的瓷瓶砸向了司老師的腦門,原本便已狼狽不堪的男人瞬間傷上加傷,額頭直接被砸出了血,強烈的疼痛與眩暈感讓他逐漸失去知覺。陳同學(xué)好似推搡了陳弟一下,陳弟怒不可遏地沖著陳同學(xué)質(zhì)問道:“哥,都到這地步了,你還護著他做什么?難不成你跟這變態(tài)一樣也有女裝癖?”“我才沒那毛病!”陳同學(xué)下意識地朝他弟弟吼道,一臉氣急敗壞受到侮辱的模樣。“你這孩子快給我小點聲,還嫌不夠丟人嗎?你弟本來想把這些照片也寄給學(xué)校,硬是被我給攔了,這種惡濁的東西,都沒臉寄出手。你快跟我們回去!”“媽,我得先幫他包扎一下,萬一他出事了怎么辦?弟也真是的,做事都不過腦?!标愅瑢W(xué)有些生氣地說道。陳弟原先不同意,陳母卻擔(dān)心這老師萬一不要臉地去報警,他們家的面子就都沒地擱了,雖嫌惡不已,但還是由著陳同學(xué)去了。陳同學(xué)快速地走到了司老師的身邊,輕聲覆在對方耳邊說道:“乖乖在這等我,我會想辦法回來找你的?!?/br>給司老師包扎完傷口后,陳家人便快速地走出了203室,不想?yún)s碰上了幾個聞聲而來的租客。而隨著陳墨的話語與肢體動作,新的劇情快速地出現(xiàn)在了空白的劇本之上。陳墨攔下了陳弟的動作。陳弟怒不可遏地沖著陳墨質(zhì)問道:“哥,都到這地步了,你還護著他做什么?難不成你跟這變態(tài)一樣也有女裝癖?”陳弟順帶腦補了一下他哥穿上女裝的模樣,瞬間被惡心得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他不是變態(tài),喜歡穿女裝也只是他的興趣,我不覺得有什么不對。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東西,你不也喜歡吃榴蓮嗎?”第69章親密公寓(十七)陳墨面無表情地回應(yīng)著,反正劇情早已發(fā)生改變,他便直接自由發(fā)揮了。門外的眾人:“......”“哥!你瘋了?拿我愛吃榴蓮跟他女裝癖比?簡直不可理喻!你想氣死咱媽嗎?”陳弟停頓片刻后又接上了話。他氣得沖他哥大聲地咆哮著,他覺得自己被徹徹底底地侮辱了。陳母喘不上氣,只能徒勞地拍打著自己的心臟。而此時,按照新出現(xiàn)的劇情要求,一直默默圍觀的眾人走進了203室內(nèi)。陳母是個極要面子的女人,即便方才在氣頭上,也都是盡量壓低著聲音說話,好似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自家兒子的毛病,此刻看到這么多人出現(xiàn)在面前,更覺不安。“媽,我先送你回去吧?!标惸珜⑺纠蠋煼龀鏊婧?,遞給了對方一塊浴巾及浴袍,便朝陳母走去,順帶拉住了僵立在一旁的弟弟。“小陳,這是你母親嗎?”驢子照著劇本念道。陳墨點了點頭。“啊,阿姨好年輕啊,保養(yǎng)得真好,看著就像小陳的jiejie?!蔽男沁B忙跟上,她仍處于震驚之中。雖說因為陳墨的原因?qū)е聞”景l(fā)生了改變,但在新出現(xiàn)的劇本上,其余玩家的臺詞并未發(fā)生變化。“你們好,你們也住這嗎?小陳平常沒給你們添麻煩吧?”快速地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陳母擠出了個干巴巴的笑容問道。“沒有沒有,小陳特別懂事?!焙麓蠼忝?yīng)道。這種場面話幾人都會說,隨意交談了幾句,陳墨便拉著陳母與陳弟離開了,陳弟自是不肯如此輕易地放過那個老變態(tài),奈何他哥力氣太大,陳母雖也心中不憤,但也不好當(dāng)著眾人的面發(fā)作,于是只得勸幺兒先走,給他大哥留點面子。當(dāng)陳墨將陳母、陳弟送至親密公寓門外時,也就意味著玩家今天的劇情任務(wù)終于是告一段落了。[203室浴室劇本結(jié)束,恭喜各位玩家順利完成任務(wù)。]現(xiàn)為自由活動時間,請各位玩家自行安排,但晚上十點前必須返回各自對應(yīng)的套間,劇本僅能在玩家各自的套間中觀看,已返回套間的玩家于次日凌晨六時前不得再離開套間。明早八時一刻準(zhǔn)點按劇本進行表演,遲到玩家將按違規(guī)處理。游戲界面又再次亮起,提醒著諸位玩家今日的戲份終于結(jié)束了。“臥槽,小陳你膽子也真夠大的,居然敢不照著劇本說,不怕被系統(tǒng)懲罰嗎?”等到游戲界面顯示出劇情結(jié)束的字樣,驢子立馬朝陳墨問道。“游戲概述里只提到玩家后果自負(fù),所以我想應(yīng)該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标惸珓t一板一眼地回道。“不錯啊你小子,我敬你是條漢子。”阿飛很是中二地比了個手勢,經(jīng)過剛剛那一番自由發(fā)揮,阿飛對陳墨的印象反倒是好了些。“剛剛可把我嚇壞了,小陳啊,你以后就算想改劇本,也要提前跟我們說一聲啊,差點把阿姨的心臟病都給嚇出來了?!焙麓蠼阈挠杏嗉碌?。文星還想說些什么,10號便已經(jīng)穿了個松松垮垮的白色睡袍慢悠悠地晃出來了。“司哥沒事吧?剛剛陳弟那一下有沒把你給打痛了?”文星禮貌地朝10號詢問道。10號微笑著搖了搖頭:“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沒事。”而后他自然地走到陳墨身邊,面向眾人,身體微微向?qū)Ψ絻A靠,順帶著將一只手搭于陳墨的肩頭,另一只手則隨意揉搓著暈濕的頭發(fā),浴袍半敞,露出大半個赤|裸的胸膛,仍帶著水珠。雖然10號并未開口說些什么,但不知怎的,其余玩家都莫名地生出了一種不好再繼續(xù)打攪他們二人的念頭。于是,幾人簡單地閑聊了幾句后,便相繼離開了。關(guān)上了房門,10號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打開落地衣柜,興致勃勃地挑選著明天的著裝。它和陳墨并不知道,原本明日凌晨即將上演的劇情由于陳墨臨時更改劇本的行為而徹底消失了。凌晨2點,陳同學(xué)終于再次回到203室內(nèi),攜帶著滿身的寒氣,他看向躺在床上一言不發(fā),睜著雙眼望向天花板的司老師,對方的額頭上還纏繞著陳同學(xué)離開前粗略幫他包扎的繃帶,暈出了一些血漬。陳同學(xué)忍不住開口抱怨道:“你也太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