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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難以置信,這種運動神經(jīng)和反應(yīng)速度有點違背常理了。警報!待機時間過長!等到游戲界面亮起,小司命氣呼呼地張牙舞爪,眾人方才回過神,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繼續(xù)念著臺詞。而那原先濺落四處的燈盞碎片已自動粘合,重新回到了天花板上,好似方才無事發(fā)生。只是在眾人念臺詞的過程中都會時不時地望向自己的頭頂,生怕哪個燈盞又會再次悄無聲息地落下。顯得謹(jǐn)慎而神經(jīng)質(zhì)。“小盛,你看這視頻,你百日宴的時候錄的。”郝大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念著臺詞。“那時候你rou嘟嘟的一團(tuán)多可愛啊。”視頻中的NPC應(yīng)該是模擬郝大姐年輕時的模樣,丈夫站在她的身邊,而她的手中則抱著一個女寶寶。左右輕輕搖晃著手臂,寶寶的性子意外地淡定,直溜溜地盯著鏡頭,既不哭也不笑。周圍很是熱鬧,喧鬧聲不斷,在他們身前還擺了個大蛋糕。“啊,我家寶寶真可愛?!蹦贻p時候的郝大姐忍不住不斷低下頭親吻著自家孩子圓嘟嘟的臉頰。小孩子任她親得一臉口水。“小郝來許個愿吧?!庇挟嬐庖魝鱽?。“我對小盛也沒多大要求,就希望她能平安、健康、快樂地度過一生?!?/br>生命最初,大多數(shù)父母對于小孩的人生寄愿總是這樣簡單而質(zhì)樸。幾人便圍上前看。“盛姐小時候真可愛啊,郝大姐年輕的時候也好漂亮啊?!蔽男侨滩蛔》Q贊道:“余叔叔也很帥?!?/br>“是吧,她小時候可比現(xiàn)在乖多了?!焙麓蠼闳滩蛔〉溃骸伴L大了就只知道跟我頂嘴?!?/br>郝大姐這話也是胡亂說的,余盛即便長到如今這個歲數(shù),也很少會同父母頂嘴。“不會啊,我覺得盛姐可好了,像她這個年紀(jì),很少能找到跟母親這么親的了?!?/br>郝大姐雖語帶不滿,但被文星這么一說,也跟著高興了起來。文星:“對了小涵,下午陳老板飯店開業(yè)的剪彩你真不打算去了?說不定在飯局上還能拉到幾個客戶?!?/br>小涵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br>文星:“行吧,隨便你,一定又想回去折騰你那些小人了?!?/br>“郝大姐你知道嗎?”文星看了小涵一眼,小聲地笑道:“她從大學(xué)起就這樣,整天沒事干光窩在自個的位置上捏什么小人,男男女女都有,捏得奇形怪狀的,而且——”文星覆在郝大姐耳邊竊竊私語,邊說還邊瞅著小涵壞笑。小涵被她們倆看得很不自在,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似是想要開口辯駁又不知該怎么說。她大抵能猜到文星沖郝大姐說的悄悄話,無非便是說她有時候連男女娃娃的私密部位都會認(rèn)真地雕刻出來,以前在大學(xué)宿舍中,文星也沒少對旁人吐槽過:小涵因為自己是個平胸,所以盡愛捏些大胸娃娃。郝大姐大約也是想不明白的,便說了句:“小涵就是太少出去玩了,老呆在屋里沒事干,才會這樣的。有時間多跟朋友出去玩,喝喝下午茶,也就好了。”文星:“對啊,我就跟她說少做這種幼稚的事。就算看看電視也比做這種事好啊。”“也不能這么說吧?!庇嗍⑥抢佳壅f道:“這只是小涵的興趣愛好吧,沒什么好奇怪的?!?/br>“盛姐,你不懂,是真的很奇怪。她還會給那些小人起名字,有時候一個人握著它們不知道在樂什么,可寒磣了。好歹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還捏什么小人啊。”文星說罷又朝小涵道:“對啦,你既然有時間就順便幫我把那份總結(jié)報告寫了吧,謝謝啦?!?/br>“不寫,不寫,我才不想幫你寫?!毙『瓲钏茟Y氣地回道。文星只是笑笑,反正小涵最后都會答應(yīng)她的請求。驢子從廚房中端來了系統(tǒng)為劇情而備的“中藥”,給警察先生喝下后,便順利地結(jié)束了今早的劇情。根據(jù)司命系統(tǒng)綜合評估玩家第二天、第三天的表演水平,現(xiàn)授予ID驢子最佳表演者稱號,玩家將獲得相應(yīng)獎勵,請玩家稍后登入自己的游戲界面查看。一旁的游戲界面亮起。“什么?系統(tǒng)還搞這種獎?!”眾人面面相覷,顯得有些錯愕。驢子私人的游戲界面也跟著亮了起來,他的個人信息中果然多了一枚勛章。“該說不愧是司命游戲嗎?總有一些神神奇奇的展開?!?/br>“啊——恭喜你啊?!?/br>“切,早知道我也好好演了?!卑w拍了驢子上臂一下。“l(fā)ucky!”驢子也忍不住笑開了顏。驢子天生就喜歡表演,小時候的夢想還是當(dāng)個演員,所以這兩天進(jìn)行表演的時候他一直都很賣力、認(rèn)真,沒想到竟還有這樣的意外之喜。不過,驢子也就樂了一陣便收起了臉上的表情,轉(zhuǎn)而沖10號說道:“還好司哥你反應(yīng)快啊,剛剛嚇?biāo)牢伊?,一點都沒注意到?!?/br>驢子的話讓眾人瞬時回想起了先前的場景,皆是后怕。“大叔,沒看出來啊,你還挺厲害的嘛。”阿飛今年正讀高三,才十七歲,因而一直喊10號大叔。他是典型的尚武思想,原先雖對10號的印象極差,但經(jīng)過先前發(fā)生的那一幕,見識過對方的身手后,阿飛對10號的好感度便瞬間提升了許多。小黎姐:“這系統(tǒng)的場景設(shè)計也太不靠譜了,怎么還暗藏殺機?以后,早餐時間我們都得盯著頭頂念對白了。”“這也太可怕了,我剛剛是一點兒都沒反應(yīng)過來,萬一是我頭上的那盞燈掉下來,估計這會兒我已經(jīng)死透了。”驢子實話實說道。“我覺得應(yīng)該是有原因的?!庇嗍⑾肓讼耄坝锌赡苁且驗樽蛱煨£惿米愿牧怂纠蠋煴痪破吭翌^的劇情,所以——”只有陳墨頭頂?shù)臒舯K落了下來,何況就燈盞落地后影響波及的范圍而言,最容易受到傷害的玩家也是陳墨。“更改劇情的代價嗎?”小涵默默地問道,忍不住起了一身寒顫。“......”幾人看向陳墨與10號。10號依舊是慣常的那副表情。原本在幾人心中,10號的存在感并不算強,再加上它講話也是和風(fēng)細(xì)雨的,除了最開始有些離經(jīng)叛道的選擇外,就再未引起過旁人多大的注目,然而此刻,一直斯斯文文的男人好似發(fā)生了些改變。說不出具體有何不同,只是幾位玩家下意識地同它保持了距離,它散發(fā)出的氣場讓他們有些難以承受。陳墨握了握10號的掌心朝眾人說道:“已經(jīng)沒事了。”注意到陳墨的小動作,文星隔著幾步遠(yuǎn)朝二人道:“剛剛真的好險,小陳這等于是替司哥受了之前的劇情。不過沒砸中,系統(tǒng)該不會還有什么后